狼群报恩(1 / 1)

德古先知所在的村落在雪域神女峰附近一处隐秘的地方,跟着烤鸭一块来的文件里只给了一个模糊的描述半湖山腹地说是半湖山山顶有白日月亮,村子也因此得名白日月光,没亲眼见过还真不知道这白日月亮是个啥,我们决定从这地名半湖山找找看,老夏会一些当地土话我们一路问了很多当地人,都没有听说过半湖山,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半湖山离神女峰很近,我们现在在神女峰的西坡,三十一小队最后传回来的坐标就是这里,老夏一路车开的上蹿下跳,感觉整个车都要散架了,除了喇叭不响其他部位都响,车行到一处山脚下,老夏停下车说道;行了就到这了接下来车就上不去了,带上装备我们上山搜索,终于下车了,浑身都快颠散架了,老夏头里走拿着罗盘一边走一边看,我是看不懂这是干什么,大部分装备都在我俩身上,幸运的是我们仨都没有很严重的高原反应,只是稍微有些头疼而已,虽然现在是夏季但是神女峰附近气温依然很低,冷风夹杂着雪花顺着耳朵根儿钻进衣领里刺激着你的每一根汗毛,穿着厚厚的羽绒登山服,依然觉得很冷,翻过一座山坡刚下到坡底刚才还晴空万里的天不一会儿就阴了下来,不远处的天空一大片乌云,老夏手搭凉棚看看天说道;这高海拔地区的天气每隔几公里就是另一片天地,果然是真的,可能要下大雪了,轰隆隆,,,不远处的乌云响起了阵阵雷声,我疑惑道;这下雪天怎么还打雷了呢,哑巴拍拍我;比划几下我没看懂,老夏接过话茬说道;这也不是稀奇事儿首都也有过,突然远处乌云的方向一片白雾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过来,老夏大叫不好是暴风雪,快回去,身上背这么重的装备哪里跑的快,在这寒冷的高海拔地区丢了装备就等于丢了命,老夏拿出一根绳子把我们仨串了个糖葫芦,暴风雪很快就杀到了,大风夹杂着雪花冰碴子打到脸上生疼,脸上不时出现血点子,老夏高声喊着快找背风处避风,风会越来越大到时候会把我们吹飞的,我还没来得及质疑有这么大风吗,哑巴忽的一下就双脚离地横在了我面前,我身上的装备最多,死命的拽着绳子把他拉了下来,雪片子越来越大,我们什么也看不清,三个人慢慢的围到了一起只能听天由命了,可是暴风雪越来越大被吹飞是早晚的事,突然我隐约感觉有什么在咬我脚,低头一看一抹绿光,这绿光很熟悉我猛的想了起来这不是狼吗,我努力伸手摸了摸脚下,没错就是狼,他并没有狠咬我,像是在提醒我,知道我发现了它,又使劲儿咬着我的裤腿,把我往外拽,我拍拍老夏指给他看,老夏喊道;这是刚才的头狼,它好像是想我们跟它走,在这儿就是等死只能先跟过去看看,头狼见我们全都望着它,转身伏低身子几乎是肚皮磨着地面向前移动,我们也学着它的样子使劲儿趴在地上减少空气阻力,跟着它一路来到一个山洞里,一冲进山洞,身子一下轻松了,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道;可累死,,,老子了,,,差点让风给刮死老夏跟哑巴却在洞口满脸恐惧的盯着我的身后,我冷汗都下来了慢慢转过身去一看,我滴个妈呀,整个狼群就在我身后瞪着眼睛看着我们几个,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心想我们是头狼带回来的晚餐吗,之前的肉干儿肯定喂不饱整个狼群,我慢慢的将手伸进了背包里,里面有我的御用武器工兵铲,虽然我也知道我们三个在这狭小的山洞里是干不过狼群的,但是也不能坐以待毙吧,头狼没有看我们,低吟一声狼群排着队绕过我们堵在了洞口,纷纷趴下一点儿动手的意思也没有,此时外面的暴风雪达到了顶峰,从洞口捎进的雪很快就把狼群盖在了下面,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儿一时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我还有心思开玩笑说道;难道它们忘了带锅碗瓢盆,觉得生吃不得劲儿?哑巴拿出纸刷刷写了起来,老夏接过去,看完后点点头说道;嗯有可能,我猴急的问道;啥有可能,老夏回答;哑巴上面写这头狼这是报答之前哑巴给小狼肉干的事儿,带着狼群在洞口的意思可能就是怕我们害怕,老夏点起一根烟悠悠地抽了起来接着说道;万物皆有灵,只是我们人大部分都被欲望蒙蔽了双眼,反倒是动物相互依附生存,心性反而要简单的多,有仇必追,有恩必报,我们三个轮流休息,暴风雪一直刮到了第二天早上,头狼从厚厚的雪里拱了出来,低吟着唤醒了狼群,看着群狼都高吊着肚子,哑巴把身上的肉干都拿出来分给了狼群,狼群有十几只狼每只都分到了几块肉干,虽然不至于让它们吃饱但这点食物至少可以延缓它们因饥饿而死,给点儿力气捕猎,我是三个人当中最看不得这场面的人,心头最软,狼群忍着饥饿寒冷,埋在雪里一夜,而可以作为食物的我们近在咫尺,面对如此境地它们依然选择报恩,就算是人又有几个能做到,我一股脑儿的把背包里的食物都拿了出来,我身上背着的大部分都是食物,够狼群吃个半饱了,我只留了一部分压缩饼干,狼群吃完就走了,它们要趁着肚子里有食儿了抓紧时间捕猎,我们也收拾装备抓紧往山里走继续搜索,刚收拾完装备突然听到山洞外面一阵急促的狗叫声,老夏疑惑的说道;这里人迹罕至哪儿来的狗,应该是当地人家里走丢的狗,狼群刚出去别给吃了,我们暂时放下装备,都跑了出去,寻着狗叫看到狼群把一只德牧团团围住,德牧后腿有伤努力的支起前身狂叫,老夏看到德牧脖子上挂着一个小牌和一个小布袋,大喊着向那边跑去;哑巴快驱散狼群,这是花屁,头狼回头看了我们三个一眼似乎是心领神会一般,转身仰头长吟,就这么带着狼群离开了,来到近前德牧应该是认出了老夏,低头呜呜的叫唤,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老夏摸摸德牧的头,德牧的身上全是血印子,许多处的小伤口,一条后腿被石头砸断了,肚子上一个血窟窿不停地流着血,哑巴拿出急救包给德牧包扎,碰到伤口德牧只是小声的哼哼非常配合,天知道它是怎么在暴风雪里活下来的,哑巴比划意思是肚子上的伤口是枪伤子弹从侧面穿透了肚子,老夏说道;这是三十一小队的狗,狗怎么在这里哑巴快问问怎么了,哑巴与德牧对视了好一会儿,拿出笔写在了信纸上,老规矩老夏拿到手里看了看接着狠狠撕碎了信纸,气愤的说道;元吉把背包里的东西都给哑巴,把狗背上,果然有一只国外探险队过来了,三十一小队已经跟他们磕上了,你俩记住了不用留手见一个杀一个,三十一小队已经有了伤亡,我背着狗,狗趴在我的肩膀上身子在背包里用备用羽绒服垫着,也管不了什么高原反应了,沿着雪线一刻不停的赶路,两个多小时之后终于看见了白日月亮,原来是一块巨大的永冻冰壁,形似月亮在太阳光的反射下这形似月亮的冰壁反射的光正好照到了一处群山围绕的小盆地,里面错落有致的搭建者十几座石头房子,终于找到了这白日月光,进到村子里路上躺着几具当地人的尸体,身上都有血窟窿显然都是中枪身亡,花屁引着我们穿过村落,一条简易的上山小道漓漓拉拉到处都是血迹,老夏跟哑巴脱了背包拿出手枪拉开枪栓,向山上冲去,我背着狗跟在后面干着急,看着他俩翻过山头,等我上来时,背上的狗呜呜的叫唤着眼泪滴了我一脖领子,我也是第一次知道狗还会哭,地上横七竖八倒着四具尸体,显然已经死去多时身上已经盖了厚厚的一层雪,老夏跪在地上抱着其中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无声的抽泣着,一向斯文的老夏此时也飚起了脏话:老子一定宰了那帮狗屁探险队,老夏摘下眼镜使劲抹了把眼泪接说道;先给兄弟们找个地方藏起来放这儿别给狼叼走了,我们把四个人埋在了冰壁下面,这里常年零下二三十度尸体不会腐烂任务结束之后我们会回来接他们走,狗舔着我的耳朵,使劲儿伸长脖子晃动脖子上的小布袋,哑巴也注意到了狗的举动,取下了小布袋,打开里面一根布条,是用血写的五个字先知还在村,后面还有一个字只有一笔看不出写的什么,看来写这几个字的人还没来得及写完,就突发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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