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沅夏把东西还给了他,“我要找的不是这些。”
不管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她都不能当着他的面看这些东西。
他好了之后肯定会秋后算账。
“那你找什么秘密?”夜北枭看着她,她难道不是在找这些?还是说被他发现之后,所以临时改变主意了?
白沅夏走到书架前,翻出她之前藏好的东西。
拿出来递给夜北枭,“我在找这个。”
“这是什么?”
“好东西,送你的,拿去学学。”
夜北枭打开一看,脸黑了,是秦朗给她的小画册!
她还留着呢!
“阿沅,你想跟我做上面的事情吗?”
“不是我跟你,是明天晚上你洞房要用的,学了拿去跟你的新娘子做。”
“可是我想跟你做。”
“这种事情是拿去跟新娘子做的,我又不是你新娘子。”
“……”真当他是傻子忽悠!
她……就这想他去娶别的女人?难道她真的一点不高兴都没有?
是装的,还是她本就这么绝情。
夜北枭收起了她给的画册,“阿沅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
白沅夏呵呵一笑,叫了兰竹进来,“带殿下去试衣服,还有把明天要学的礼仪教给他。”
夜北枭拽着白沅夏,“阿沅,你不教我吗?”
“我累了,让兰竹教你,还有,今天晚上你好好休息,明天才有精神,晚上不要到我房间来。”
让她去教他跟别的女人成亲?开什么玩笑!
“阿沅……”
白沅夏回去之后,断断续续的,睡一会儿醒一会儿,一晚上都睡的不安宁。
心里好像有个石头压着。
难受的很。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醒了,听见外面热闹的声音,她让人把门关的严严实实的。
因为是平妻,褚思宁进门不用给她敬茶,他们两人的地位在这里是一样的。
不管外面怎么说,她今天都没有打算出席。
快到正午的时候,兰竹在外敲门,“夫人,不好了。”
“今天什么事都别跟我说,我不想听。”
“是殿下,他不见了。”
“……”白沅夏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奴婢今天带着喜服去给殿下换,但是房间里没人,奴婢已经找了一上午都没有找到他,眼看快吉时了,新娘子在大厅里等着。”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
“应该不会,殿下大概……就是不想成亲。”
“何以见得?”
兰竹掏出一张纸条给她,上面写着‘我不成亲’。
是夜北枭的字迹。
“……”看来他的傻病果然没好。
“夫人,大厅的人都在等着,这怎么办?”
白沅夏琢磨一下,“你先去稳住外面的人,如果吉时到了,他还没来,你就去跟宾客说,就说殿下重病卧床不起,至于拜堂……找公鸡。”
“是,那殿下那边……”
白沅夏叹气,“我去找!”
也不知那傻子跑哪里去了,白沅夏让下人找了半响,都没有他的影子。
以他现在的性格,应该也不会跑出去。
白沅夏忽然想起那日的温泉,“西苑那边找过了吗?”
下人说,“夫人,西苑那边除了打扫的人,殿下不让任何人进去,所以奴才们也不敢进去。”
“……”白沅夏抬脚去了西苑的温泉,一进去就看见夜北枭躺在温泉旁边的床上。
睡的正香。
白沅夏坐在他身边,捏着他鼻子,“你睡的倒是够好的!”
夜北枭迷糊的睁开眼睛,揉揉眼睛,“嗯……阿沅你来了。”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的新娘子在等着你!”
“我不去,阿沅你当我的新娘子吧。”
“不要,我可不想被人找麻烦。”他今天要是不去,褚思宁肯定把这件事赖在她的头上。“乖,快起来去拜堂了。”
现在去还来得及。
夜北枭,“……”
混账女人!真的这么想让他去跟别的女人拜堂成亲?“我讨厌她。”
“……”
“那你亲我一下,我就听你的。”
“……”哄他跟别的女人成亲,还要她亲他?这算什么!
把她当什么人!
白沅夏盯着他的脸,凑上前,在他的唇上轻轻的亲了一下,很快就松开了,“可以了吧。”
夜北枭喉头滑动,他原本只是随口说说。
谁知道她真的……虽然不是第一次亲,但是她主动的滋味格外不一样。
这么好的机会,他不会轻易放过。
勾着她的后脑勺,拉向自己,夜北枭吻了上去。
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白沅夏怔住,“你干什么?”
“阿沅,昨天你给我的画册我学会了。”
“……”白沅夏有种不好的预感,“学会了好,说明你聪明,你先放开我。”
“我还听他们说了,你在骗我,你也是我的新娘子,所以……这个画册我们也能学,阿沅,我想跟你……”
“……”到底是哪一个大嘴巴告诉他的!“我不想。”
“我想,阿沅,你看我学的怎么样,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指导。”
“这种事谁指导你了!别胡说八道!”
白沅夏也不知是急的,还是羞的,满脸通红。
推又推不开,“你再不放开我生气了!”
“你不会的,你生气了我也会哄好你。”
夜北枭亲了上去。
“……”
白沅夏被他亲的意识有些模糊,小心脏跳的砰砰的,身上也开始发烫。
这种感觉倒是不讨厌,可是她真的不想跟一个傻子做这种事。
尤其是今天还是他跟别人的大婚日子,白沅夏睁眼,意识清醒了,使劲推身上的人。
挣扎的时候,一膝盖不小心就顶在了他的要害位置,力道不小。
夜北枭头上青筋暴起,“呜……混蛋!”
他松开了,白沅夏本想骂他,但是他痛好像不是装出来的。
听闻男人的某些部位特别脆弱,她踢的又刚好是……
“你没事吧?”
“要碎了!”
“不会这么严重吧。”
夜北枭整个人蜷缩在床上,看样子确实不像是装的。
白沅夏慌乱,她虽然狠心,但也不想害他成残废,还是断子绝孙的那种。
“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