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枭,“……”
痛是痛了一下,不过没那么严重,后面都是他装的,想让她关心关心他,但是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想看他哪里?
“阿沅,你真的要看?”
白沅夏这才回味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是啊,那儿又不是别的地方,她看什么看!“我带大夫来看你。”
“我不要,丢脸。”
“那你……”又不找大夫,她又没办法,“要是真残了怎么办?”
“那也是你做的,你要负责一辈子。”
“……”白沅夏左右为难,“要不你还是给我看看吧。”
夜北枭也愣了一下,“阿沅……你认真的?”
“嗯!”如果严重,她就把他绑去看大夫,不严重就算了。
“那好吧……”夜北枭伸手解裤子的时候,白沅夏打量着他,刚才他的脸上满是青筋,但是这会儿脸色好像恢复了。
解裤子的时候脸上还带着隐隐约约的笑容,憋不住的那种!
白沅夏按住他的手,“你耍我!”
夜北枭一脸无辜,“阿沅你说什么,是你要看的。”
“我是看你有没有受伤!你现在根本没受伤,还骗我!是不是要我送你去看大夫,你才肯说实话?!”
“你伤我是真的,我疼也是真的,只是这会儿没那么疼了。”八壹中文網
“……”她就知道!
不过这会儿已经过了吉时,再让他去也没有意义,“你在这里待着吧。”
夜北枭伸手把她拉到怀里,“你跟我一起待着。”
“……”刚才确实是她不好,她现在也不想被人烦,干脆就在这里陪他待一会儿。
第二天,白沅夏早早的就被人给叫醒了。
白沅夏还没有睡醒,“芸儿,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别这么早叫我。”
“小姐,褚姑娘来了。”
“……”白沅夏睁开眼,“她来干什么!”
按照规矩,褚思宁是不用来给她请安的。
“奴婢不知,奴婢已经让她离去了,她非得要在这里的等你。”
白沅夏起身,不急不慌的穿上衣服,戴上首饰,去了庭院中。
刚新婚,褚思宁还是一身红色装扮。
站在庭院中,身姿婀娜。
“褚姑娘,你有事?”
褚思宁道,“昨天是不是你故意扣着殿下,不让他跟我拜堂。”
她跟殿下是有一些误会,如果殿下自己不想跟她拜堂,她理解,可是现在……
分明就是白沅夏不让他来。
白沅夏走到椅子边坐下,“褚姑娘,没人教过你,凡事都要讲证据吗?”
“不是你还会是谁!”
“既然你觉得是我,那就去官府告我。”
“你……”褚思宁深呼吸,“我要见殿下。”
“你想见就去见,找我干什么!”昨天晚上她回来的时候把夜北赶去了他自己的房间。
褚思宁说,“下人说殿下在你这里!”
在她的新婚之夜,白沅夏故意把殿下拉到她的房间,分明是故意给她示威!
“他们说你就相信……”
正说着,芸儿不断给她使眼色,小声的在白沅夏的身边说,“小姐,昨晚你睡下之后殿下溜到你房间了。”
“……”
白沅夏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
她刚才起的急,倒是没有看她身边有没有人。
白沅夏改了话锋,“你自己去叫,看他跟不跟你走。”
“……”
褚思宁还没进去,兰竹走来,“夫人,宫中来人,请殿下和两位夫人进宫请安。”
“知道了。”白沅夏进屋把夜北枭叫了起来,看来皇上真的很看重褚家。
上次她成亲的时候都没有这个待遇。
出门之前,白沅夏叮嘱他,“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都记住了?不许乱吃东西,不许乱说话,还有,看见不认识的人绕的远远的,绝对不能多管闲事。”
上次纯属运气好,才保住一命。
白沅夏一边说,一边给他系衣服的带子。
夜北枭低头看着她,他们现在的模样,相敬如宾,像极了普通夫妻。
他的心好像被软软的触碰了一下。
轻柔舒适。
要是一直这样的状态……好像也不错。
夜北枭的声音很轻,“阿沅,你是不是真的关心我。”
“我不关心你会对你这么好?”
白沅夏低着头没有看他,如果她这个时候抬头,一定会看见夜北枭清澈的眼神。
“好了,走吧,去晚了又不知被怎么为难。”
“嗯。”
“我跟你说的话记住了?你要是乱来,我可不会管你。”
“放心吧阿沅,我都记住了。”
他们出了门,很快到了宫中。
在宫中的时候,白沅夏被陈公公拦下,“五皇妃,今天皇上只打算见五殿下和新夫人,请你在这里等着。”
“……”不见她特意把她带来干什么的!
“五皇妃,你可以在御花园走走。”
白沅夏看向夜北枭,“你跟陈公公去吧,我去陪贵妃说说话。”
“好。”
白沅夏去了贵妃那儿,夜北枭那边小半天还没有动静。
她时不时的看向门外。
贵妃拍了拍她,‘怎么了?’
“贵妃娘娘,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过些时日再来陪你说话。”
‘北枭呢?’
白沅夏估算着,再有十日左右,他就能恢复。,“娘娘放心,他近日只是出去办事了,再有十日左右就能回来。”
她也是来的路上才知道,夜北枭的事情皇上一直瞒着贵妃的。
贵妃平日里也不出门,她这宫中的人不说,她永远也不知道。
‘那就好。’
白沅夏从贵妃处出来,她出来的时候带着兰竹,兰竹比较懂宫中的事情。
“怎么样?殿下从那边出来了吗?”
兰竹的眼神,欲言又止。
白沅夏紧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夫人别急,是好事。”
“好事?”
“殿下他恢复了。”
“什么?”之前大夫都说没药治他的病,就这么好了?“怎么回事?”
兰竹道,“奴婢也是听说的,听说褚夫人差点不小心摔倒湖里去,殿下救了她,大概是撞到脑子了,御医给他看过之后,忽然就好了。”
这么巧?
白沅夏若有所思,“兰竹,你说他是救了褚思宁之后才恢复的,还是他原本就是装的,为了救褚思宁,所以才装不下去了。”
“夫人,这怎么可能啊。”
“有什么不可能的?”
如果他真的是傻的,他绝对不会去救褚思宁!
走的时候她千叮万嘱,傻的夜北枭那么听她的话,不会乱来。
可是……
只有一个解释,他是装的,看见自己心爱之人有危险,实在装不下去了。
白沅夏冷哼,“他还真会演戏!”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好的!居然连她也骗了!
“夫人,那我们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