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沅夏,“我只是想让你痛苦一下,你也看见了,那毒我吃了,这不是好好的吗?再说了,你还不是想把我变成傻子,这样你就可以随意掌控,我们两个……半斤八两。”
“……”
他的眼神不友善,白沅夏同样冷漠,“你要是想因为这件事治我的罪,随你。”
“好啊!如你所愿!这段时间你待在府邸,没有我的命令,你哪里都不准去!”
“……”
夜北枭气愤离去。
回到房间,空荡荡的,一如他的内心,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没了。
他的心情愈发烦躁。
看什么都不顺眼!
“明月!”
明月等在门外,“殿下请吩咐。”
“去告诉她,今晚我去褚思宁的房间!”
“……”明月疑惑了片刻,殿下去褚姑娘的房间还用特意跟夫人说吗?随后说,“是。”
白沅夏正打算休息的时候,明月来了,“夫人,殿下让你今天不用等他,他去褚姑娘的房间。”
“我何时等过他!明月,我知道你也是按照吩咐做事,我不想为难你,但是我最近不想看见你,不管他什么话,你都不用转达给我,你再敢进我院子,别怪我不客气!”
“是……”
白沅夏本来今天很累,这会儿被明月的话扰乱,瞬间没了睡意。
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一想到他们两个晚上翻云覆雨,她更烦躁了!
褚思宁房间。
褚思宁看着坐在桌边,心神不宁的夜北枭,走了过去,“殿下,时间不早了,不如早点休息吧。”
“你去休息你的,不必管我!”
褚思宁站在那儿,久久没有离去。
夜北枭抬头,皱了眉头,“还有事?”
褚思宁忽然跪下了,一脸懊悔,“殿下,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好,请你原谅我。”
“之前?”夜北枭皱着眉头。
“殿下,六年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无法弥补,请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将功赎罪的。”
她很后悔,后悔那么做,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对不会这么选择。
不然……殿下如今也不会对她如此冷漠。
“……”夜北枭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言,眼里只有厌恶。
他起身,“今晚的事情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褚思宁还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夜北枭已经走到窗边,直接从窗户上翻了出去。
半响,她才明白,殿下让所有人都以为他今晚在她的房间,可实际上……
殿下一点都不愿意碰她,甚至不愿意跟她共处一室。
褚思宁心里明白,除了六年前的事情,殿下是为了做给白沅夏看。
殿下好像……真的很在乎白沅夏。
翌日
所有人都知道夜北枭昨晚在褚思宁的房间里。
府里的人议论纷纷,他们这里两个夫人,以后到底听谁的,是谁做主。
白沅夏在庭院里都听见她们的议论。
兰竹走进来的时候,把那些人全都给赶出去了。
“夫人,你别听这些丫头胡言乱语。”
“他们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我从未见过谁府里有两个正宫夫人,要是再有人说起,你就告诉她们,让她们听褚思宁的话去,我也没什么吩咐她们做的!”
皇帝想让她们两个打起来?她偏不如他的意!
“夫人别这么说,你毕竟是先进门的,而且你和殿下的成亲典礼,不是褚夫人能比的。”
“如今我不过是个阶下囚。”
“夫人,殿下只是在气头上,过了这段时间就没事了。”
“……”
“夫人,你让奴婢查的事情有眉目了,有一个叫兰蕊的丫头跟你要查的那个商人有关。”
兰竹发现兰蕊时不时的就去那个商人的首饰店里,以兰蕊的工钱,她就算能买得起一两件首饰,也绝对不可能一个月去七八次。
而且她去打听了,绝大多时候,兰蕊进去什么都没有买。
有一次她跟着兰蕊进店,发现兰蕊去了那家店的后院,她不能进去,所以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了什么。
如今她的嫌疑最大。
“她什么来头?”
“五年前进府的,是被她爹卖进来的,她爹好赌,欠了许多赌债,不过两年前她爹已经死了,现在她家就她一个人。”
具体的来历,已经没法查证。
越是这样,越是可疑。
“她人呢?”
“兰蕊昨天被分配到褚夫人的院子里了。”
“……”偏偏是她!“走,我们去看看。”
白沅夏去了庭院中,兰竹特意让人把兰蕊叫来倒茶。
兰蕊上前的时候,兰竹脚下一勾,兰蕊一个踉跄摔倒了,手中的茶水也系数泼在白沅夏的身上。
白沅夏勃然大怒,“你一个丫鬟,让你倒点水,你还对我心存怨恨?故意报复我?”
兰蕊跪在她面前,“夫人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不管是故意的就是有意的了?”
“夫人,奴婢……”
“兰竹,把她带回去,我倒要看看这些丫鬟是不是一个个的反了天了!”
“是。”
兰竹正要带走她,褚思宁忽然走出来,“白夫人,你要带我的丫鬟去哪里?”
白沅夏指着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我刚才口渴,正好你的丫鬟路过,让她倒杯茶给我而已,她就这么对我,你说她该不该罚?”
兰蕊求饶,“夫人,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摔倒了。”
褚思宁道,“白夫人,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白沅夏,“还没想到,先带回去,看我心情。”
“白夫人,她只是一时之失,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她一次,你的衣服我会赔给你。”
“不行!我为什么要看你的面子!”
“这丫头怎么说也是我房里的人,还请夫人……”
白沅夏打断她,“你房里的人我就不能处置了?她只是一个下人,犯了错,就应该受罚!”
褚思宁挡在兰蕊面前,“你不能带走她!”
白沅夏,“……”
是不是非得跟她作对!“如果我一定要带走呢!”
她们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夜北枭从一边走来,“为了个丫鬟就闹的天翻地覆?你们两个想怎样?”
褚思宁说,“殿下,这次的事情确实是这个丫鬟不对,但是她肯定不是故意的,她是该罚,但是罪不至死,还请殿下开恩。”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她死了?!”白沅夏冷哼,这女人可真行,当着面挑拨是非!
“白夫人,我们之间是有些冲突,你有什么怨恨冲着我来就行了,何必为难一个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