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沅夏道,“哼!我还说是你故意指使她挑事呢!怎么?你对我有怨气,自己不敢出手,就让一个丫鬟对我下手?现在又装模作样的来维护自己的丫鬟,你该不会是怕她抖出你?”
褚思宁脸上一青一红,“白夫人!你怎么能这么颠倒是非!”
她转头看向夜北枭,泪眼汪汪的,“殿下,我没有!”
夜北枭面无表情,目光落在白沅夏身上,“既然是她的丫鬟,让她带回去自己处理。”
白沅夏,“……”
就知道他会帮她!有夜北枭给她撑腰,她再争论下去也赢不了。
“行,这里殿下说了算。”白沅夏满脸冷漠,说完,转身就走。
兰竹跟在她身边,忧心忡忡,“夫人,还是先去换衣服吧。”
虽然刚才的茶水她们特意放的不烫了,才让兰蕊拿给她,不过还是有一定的温度,也不知夫人有没有烫到。
白沅夏淡淡的嗯了一声。
兰竹,“……”
虽然夫人面上看上去波澜不惊,但是她平静的眼波下,已经波涛汹涌。
“夫人,这次不成功,以后还有机会,下一次……”
白沅夏已经走到了门口,“兰竹,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别让人打扰我。”八壹中文網
“是。”
兰竹让人去找了烫伤膏,拿去给白沅夏的时候,在门口后遇见夜北枭。
夜北枭看见了她手中的药。
“她受伤了?”
“奴婢怕刚才的茶水烫伤了夫人。”
夜北枭拿过她手中的药,推门而入,房间里只有白沅夏换下来的衣服,不见她人。
他瞬间冷了脸,“她人呢!”
“奴婢也不知,夫人她说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
“她是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还是想找一个知心人一起待一会儿!?”夜北枭手中的药瓶被他捏的粉碎!
她莫不是又去找夜北齐了?!
一想到这里,夜北枭的心就被紧揪着。
“殿下,夫人不会这么做的,她只是心情不好,所以想静一静。”
“她心情不好?!”那她有没有想过他心情好不好!
兰竹低着头,语气不卑不亢,“夫人若是当着您的面维护另外一个男人,想必殿下也会想一个人静静,尤其是殿下是受委屈的那个。”
“你!”
夜北枭被兰竹的话堵的一个字都不出!
愤怒的看着她,“你跟着她时间久了,连自己的身份都忘记了!”
白沅夏气他就罢了,现在连她身边的丫鬟都来气他!“你是不是觉得有她给你当挡箭牌,我就不会把你怎样?!”
“奴婢不敢,奴婢也只是为了殿下和夫人着想,殿下和夫人明明互相关心,却因为一点小事闹的不可开交,不值得。”
“她会关心我?!她满脑子想着怎么杀我!”这样她就可以跟夜北齐双宿双飞了!
“殿下,你神志不清的这段时间,所有人都想找你麻烦,只有夫人护着你,若是她想杀你,那个时候大可以动手。”
“……”
“奴婢知道这些话本不该奴婢说,奴婢只是怕你们之间真的产生裂痕,什么东西都弥补不了。”
“……”夜北枭沉默了半响,愤怒的甩袖离去。
白沅夏从后院的墙上溜了出去,找了一家客栈,躺了一整天,远离各种事情,她的心情才平静一些。
睡醒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
白沅夏猛的起身,往府里跑去,要是被夜北枭发现又会跟她过不去。
大门已经关了,她从后院的墙上翻进去,翻进去正好是西苑,这里不管白天黑夜都没什么人。
白沅夏大步往回走,眼前忽然闪过一个黑影,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酒气。
“你去哪儿了!”
抬头,是也夜北枭,已经醉的眼神迷离,脸色潮红,浑身上下都是酒气。
他这到底是喝了多少!
“出去走了走,我知道你要罚我,我这就回去把自己锁起来。”
“站住!”夜北枭拽住她的胳膊,“不许走!”
“你想怎样?大晚上的在这里喝酒,你也不怕掉水里去淹死你。”
他这个样子大概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我送你回去还是找人来看着你?”
“你看着我!”
“我……”白沅夏还没开口,他低下身子,捧着她的脸狠狠的吻上去。
他醉酒了,力气反而更大了。
白沅夏被他捧着脸,亲的踹不过气,她推他的手,跟小猫似的,毫无作用。
越挣扎她只会越痛苦,白沅夏放松,任由他胡作非为。
还以为他亲够就算了,结果夜北枭得寸进尺,把她压在地上,胡乱的解她的衣服。
他的手更是肆无忌惮。
白沅夏毫无反抗之力,她的衣服已经被他扒下。
她什么都做不了,她捧起夜北枭的脸,“我不想在这里!”
“你别想跑,我知道你讨厌我,你讨厌我也不能跟其他男人跑!你是我的!”
白沅夏被他弄的脖子痒痒的,他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她说什么都没有用,她强迫夜北枭看着她,“去里面!”
她不想第一次在院中的地上被他粗暴的对待。
至少去床上。
夜北枭拉起她,扛着就进了去了院子里,将她扔在了温泉边的床上,她的胳膊被碰了一下。
还不等她抱怨,他已经欺身压了下来,“阿沅……阿沅……”
第二天早上,白沅夏浑身酸痛的从床上爬起来。
旁边的人睡的正熟,昨晚也不知他是有意识还是没有意识,动作粗鲁,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弄得她现在浑身不舒服。
白沅夏气的踹了他一脚。
床上的人还是不为所动。
她穿上衣服起身,顺手把他的衣服盖在他身上。
也没叫他,自己离去。
褚思宁来找夜北枭的时候正好看见白沅夏衣衫不整的从西苑出来。
她心里一怔,进了西苑,夜北枭身上的衣服只盖住下半身。
这样的情景,以及夜北枭身上的痕迹,傻子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褚思宁心里很不是滋味。
虽说是夫妻,这种事情很平常,可是亲眼看见他们两个……
她心里还是难受。
殿下嘴上跟白沅夏吵的不可开交,可是心里……
对她却只有厌恶。
褚思宁越想越不甘心,明明他们以前的关系那么好,明明他本该属于她一个人的……
床上的夜北枭忽然睁眼,意识还有些恍惚,头也有些晕。
看见身边的人,瞬间清晰了,眉峰紧锁,“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