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个人影隐隐晃动,韩翼大喝:“谁在外面?快把门给我打开!”
一阵低泣声传来,是夏月。她在向门内磕了个头,哭着说道:“夏月对不起少将军!夏月的哥哥被人擒住,他是我在世上唯一仅剩的亲人,是他们逼我这么做的,我不照做,哥哥就没命了!少将军和公主放心,这附近的人都被我支开了,明天一大早,我就来开锁……”
“夏月,现在开门我可以既往不咎……”韩翼的话还没说完,夏月已经哭着跑远了。韩翼愤恨地一掌拍在桌上,无力感顿生。
羽灵小心地看看黑暗里一动不动的韩翼,返身在桌上摸到火折子,点亮了油灯。灯火如豆,将这个黑暗的空间勾勒得朦胧暧昧。她仰起脸,看到了韩翼凌乱地眼神和脸颊不正常的潮红。
“你,到底怎么了?”羽灵试探着问,联系夏月刚才所说,看来今晚他们俩是注定要共处一室了。
韩翼叹了口气,决定将实情告诉羽灵公主,他现在用仅有的微薄内力压制着体内澎湃翻涌的欲望,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到何时。
“公主,我被人下药了。”
“什么药?严重么?”羽灵一惊,凑近韩翼想看清楚他的表情。
“是……”狼狈地后退一步,保持着与羽灵的安全距离,韩翼艰难地说道:“是春药。”
“春……”羽灵的俏脸顿时涨得通红。宫闱之中各类传闻甚多,春药是做什么用的,羽灵还是清楚的。
“所以,一会儿麻烦公主将我绑在这根柱子上,绑紧一点。然后今晚就委屈公主在末将的床上将就一晚吧!”说着,韩翼已经动手将柜子里的一卷麻绳取出,递给羽灵。
“可我听说,”羽灵的一张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我听说春药之毒,如果不解,中毒之人轻则……嗯,重则丧命?”
“不会的,我可是练武之人,身体好着呢!”韩翼努力集中精神不去看眼前那张娇艳动人的脸庞,自己动手把绳子往自己身上捆。
羽灵看着眼前忙碌着的男子,他不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吗?何不将自己清白的身子给了他,也好过以后嫁到衡国,白白让那比自己父皇年纪还大的老皇帝糟蹋了自己。
想到这,羽灵走上前按住了韩翼忙碌的双手。韩翼一震,不敢动弹,现在她的每一个触碰都在考验着他的理智。
“公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韩翼大声呵斥,再也顾不得君臣之礼。
“叫我灵儿吧。”羽灵轻轻环抱住韩翼健壮的胸膛,幽幽地说道:“韩翼,你知道吗?一个公主的悲哀在于她的命运由不得自己掌握。大军一旦班师回朝,我就要遵从父皇的旨意远嫁衡国了,为了所谓的天下安定,所谓的江山永固。今日之事,不只是为了救你,我想把自己清白的身子给自己喜欢的人,以后,以后纵使相隔天涯,心中也有个念想……”说到最后,一行热泪悄然滑下。
“公主,末将已有婚约在身,我的溯雪,还在京城等我回去娶她!”韩翼低喊着,试图推开身前柔软的娇躯。
羽灵退后一步,看着眼神凌乱的韩翼,凄然一笑:“她在等你,所以,你更应该好好活着,回去娶她!你就当是帮我了却一桩心事吧,过了今晚,你我尘归尘、土归土,再无瓜葛。”
话音方落,羽灵轻轻解开了身上的披风,身穿粉红色公主装的她,看起来甜美而高贵。韩翼撇开眼睛,想要制止,却又不敢伸手触碰她,春药的威力渐强,韩翼觉得全身的感官变得分外敏感,他深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羽灵微垂着头,羞红了脸,眼神却是一片决绝。她轻解罗裳,伴随着粉红衣裙滑落,露出了凝脂般的白嫩的香肩,鹅黄色的丝质肚兜和雪白襦裙勾勒出羽灵诱人的身段。眼角余光瞄见面前丰满的胸部在肚兜的包裹下随着羽灵紧张短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韩翼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紧紧闭上眼睛,默想着未婚妻的模样,不愿再看这勾人的画面,鼻尖却敏锐地嗅到了一缕幽香。羽灵红着脸踮起脚尖,轻轻吻上了韩翼的紧抿的唇。
“公主……”一声低回的呻吟自口中逸出,韩翼吓了一跳,用最后的一丝神智试图推开羽灵。
“叫我灵儿。”羽灵勾住他的脖子,继续亲吻着他的唇瓣。她第一次亲吻别人,只知道笨拙地用自己的嘴唇贴着他的,轻轻吮吸着,却不知道这样更是折磨着韩翼已经濒临崩溃的神经。体内一阵阵炙热翻腾的欲望无不嘶吼着、叫嚣着,渴望占有眼前这具毫不设防的甜美娇躯。
“灵儿……”
当羽灵颤抖着将韩翼试图推开她的大手放到自己的身上时,韩翼的欲望终于战胜了理智,他一下将羽灵打横抱起走向大床,覆身压住了她。
羽灵看着眼前伟岸的男子,内心欢喜而充实。她欣然回应着他狂野粗暴的吻,迎合着他炙热滚烫的躯体,她迷醉在这一波又一波的眩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