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头绪,为什么会有人攻击她,她想不到是因为什么,她又没有招谁惹谁,灵光一闪,对了,她想到了一个人――韶清语。但支芒觉得不是她,因为直觉告诉她,韶清语不傻。
“嗡……”季城接起电话,也不知道是什么事,看起来他很开心,笑得很阳光。挂了电话他立马拿上搭在椅子上的衣服,然后出门。
然后他开着车去了一个地方,老房子的面前,他看到站在门前的那个背影,一眼就认出,真的是他,他扬声激动的叫了那名男子一声:“哥。”
那名男子回过头笑了笑,一脸白净,衣服整洁,干净,带着手套,他是邵篙。
他看着面带笑容的季城走了过来,他说:“城子,好久不见。”
两人抱了下,放开,然后一同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个坐在客厅看照片的7、80老太太听到声音,拐着拐杖,蹒跚的走了出来,看到面前的人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连续三四次,才敢相信面前的人是真的,她忍住眼睛里的泪拄着拐杖慢慢的走了过去。
“奶奶。”邵篙快步走上前扶住那名老太太,担心的叫了声。
“你还知道我是你奶奶,你这些年又不说一声,去哪了,要不是有娃娃和一个匿名者的帮助,我早就没有今天了。”
老太太拿着手里的拐着打了他一棍,满是皱纹的脸上全是泪,让人鼻酸,他弯腰抱住她:“抱歉,我回来晚了。”
老太太又抬手打了他一棍,这次轻轻的打的:“你说,这些年都去哪了,有家不回?”
“去国外了,您看我是不是白了很多。”他放开老太太,摸掉她的泪说。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欣慰又责怪的说:“是,是白了很多,来里面说。”
季城看着两人的举动,舒心的笑了心想:终于回来了,每次来都会看着老太太拿着照片在屋子里面摸泪,终于不用这样了,老太太估计可以吃个好饭,睡个好觉了。
老房子是传统的四合院,邵篙走在里面,脑海里满满的都是小时候的回忆,他看着自己的奶奶路丽霞,跟在后面的季城,还有某两个人,他突然面带微笑。
他觉得有点可笑,以前的好友,却成了今日的死敌,看着自己的表弟季城,他笑了笑。
邵篙吃完午饭就和老太太说,两人太久没见,而且城市也大有改变,一起去玩玩,于是就出去了,走在早已不像往日的路,心里也早就没了以往的真实。
“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最近,听说你的公司发展的很好,有前途。”
“你呢,哥现在打算找个什么工作?”
“我还不想工作,不急玩一段时间。”他若有所思的说。
……
而这时“贴心文爆”的文贴还在暴躁中,只因为公司现在的情况已经无力回天了,他把所有的仇恨都转到了支芒和殷栾沨身上,因为一切都是因为他们两个开始的。
这都是殷栾沨逼出来的,而他完全是为了支芒,现在他的公司除了“挚芒”就没有第二家公司收购,他欠了一身债,现在除了喝酒还是喝酒。
酒精一充到大脑,他就买了一把刀去了支芒的住处:“既然我就这么完了,那我也要你这个表子陪葬。”
他躲在大树后,看着支芒下了殷栾沨的车,他吐了一口口水:“呸,真他妈的骚,大晚上都要和男人去浪。”
看着殷栾沨的车子走远,他低骂一声又吐了一口口水,然后跟上支芒。
支芒本是低头,看到灯光照射超过前面男人的影子,她撒腿就跑。
“别跑。”文贴看到支芒的动作,拿着刀气愤的追上去,样子看起来很狰狞。
支芒想:保安呢,养着吃翔的吗?
最后支芒还是被抓上,刀抵在她的脖子上,磨出了一条血丝:“就因为你,你个表子,不是因为你,我的公司也不会这样,我和我的家人也不会这样,我要你陪命。”
如果说是不害怕都是假的,刀都横在脖子上了,她能不怕吗,支芒咽了一口口水,这个时候要冷静。
“你要杀我,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你如果杀了我,你的老婆孩子你觉得你对的起他们吗?所以你先把刀放下,或许他们还会给你一条生路。”
文贴想着:自己的老婆,还有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他,犹豫了,他文贴他妈的再怎么混蛋,也不会这么混蛋,但如今他要怎么去面对他们。
“你别想骗我,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的身份就摆在这里,你现在只能相信我,现在只有我能帮你不是吗,相信我。”
他松了松手里的刀,神情终于没有之前的爆怒,安静了下来。
支芒见他不戒备的时候,猛地挣开了他,撒腿就跑。
文贴也没想到自己既然会被支芒推到在地,果然老婆说的对,除了她,哪个女的都不能信,他捡起地上的刀,在后面追了上去。
“你以为你跑的掉吗,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个剑人,等我把你杀了一切的完了,哈哈哈哈……”
眼看现在就快到家了,听到后面他的呐喊声,她使劲的跑,然后锁上门,靠在门上,她气喘吁吁:“现在怎么办。”
“喵~”耳耳蹬着小粗腿跑了过来,巴住支芒的脚。
支芒弯腰抱住:“耳耳乖,别怕。”
支芒其实自己吓得要命,她住的地方就她一人,当初觉得这里的环境比较好,安静,舒心,现在她一百个后悔啊……
她摸了摸口袋想拿出手机报警,她觉的这个人肯定疯了,不然就是酒精失了心智,这样肯定很难办。
可是口袋里没有手机,她懵了:“手机呢,手机在哪里?”
这个时候文贴也追到门外,威胁的说:“开门,如果这时你开门,我还可以让你死的好看一点。”
支芒想了想,放下耳耳,拖着旁边的鞋柜,还有一些桌子堆在门口堵着,耳耳感到一阵危险的气息,全身炸毛的在旁边,也不缠着支芒了。
大功告成,她又气喘吁吁的跑到里面看着电话,按了一个号码,后来她又果断的删掉,按了110报了警。
支芒拿起角落的棒球棍,抱起炸毛的耳耳放进一个房间,看着门一下又一下的承受着踢压的重力,还有肮脏到难以入耳的脏话,无比漫长……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全部倒下……
她看着他拿着刀走向自己,听着他笑得猥琐的说:“看你个浪样,你是想要先间后杀呢,还是先杀后奸呢……”
她握着刚刚拿着藏在后面的木棍,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