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人越来越近,她努力咽了口口水,就在他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突然被人踹了一脚倒在地上,支芒看到站在眼前那里的殷栾沨,鼻子酸酸的。
殷栾沨拉过支芒,看了看她有没有受伤,紧张的抱住她:“没事就好。”
这个时候耳耳也跑了出来,站在两人的面前对着文贴嘶吼。
殷栾沨揉了下太阳穴,摸了摸支芒的头:“抱着它,出去。”
“……好,你小心点,他有刀。”支芒看了下刚爬起来显得凶神恶煞的文贴,赶快弯腰抱起耳耳,走了出去。
“是你,殷栾沨,哈哈哈哈……正好,小情侣一起做对鬼鸳鸯。”说完文贴就拿着手里的刀朝殷栾沨刺去。
殷栾沨侧身一躲,握住他的手腕一按,刀就脱离了手,殷栾沨将他的双手反剪在后,凌利的问:“说,谁吧照片给你的?”
文贴没有回答,一直在呵呵呵的笑。
警察来了,把他带走,这时他才彻底醒了:“我不知道,支芒是吗,支小姐对不起我错了,你跟他们说一下吧,我真的错了。”
支芒看着跪在地上的文贴,虚伪的说着求饶的话,她笑了笑:“真的吗,那你之前说的又是什么?”
听到支芒的话,他彻底火了:“哈哈哈,呸,你个贱婊,迟早会有人来收拾你的,你……”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警察捂住嘴塞进车里去。
“支小姐,你没事吧?”一名警察走下来问了问支芒的情况。
支芒露出笑脸刚想回答他的话,殷栾沨就过来将支芒搂在怀里:“她没事。”
那名警察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走上车。
“你是吃醋了吗?”支芒撞了下殷栾沨说。
“你觉得呢?”
两个人走进房子里面,看着躺在地上的门,还有那些拦门的东西,在地上一片狼藉,这么晚了,支芒也不好意思叫师傅来修门,可不代表殷栾沨不会。
“付一,叫一个修门的师傅来《朦胧院》。”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你怎么来了?”支芒疑惑的问。
“来送你的包,幸好没错。”
殷栾沨把支芒抱在怀里:“以后第一个想到的必需就是我,遇到事情打电话第一个就要打给我,知道吗,嗯?”说完他放开支芒,揉了揉她的头,然后对着她额头用力一弹。
支芒低着这次没有揉头,她放下耳耳:“我第一时间想到就是你,害怕的时候想的就是你,最想打的电话就是你的,最不敢打的也是你的,脑子唯一想到的号码除了110就是你的,我只想的到的也只有你……”
殷栾沨捧着她的头用力的吻了下去,最后惩罚的咬了下她的下嘴唇离开,额头贴着她的额头,用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嗯,我知道了,所以不要让我担心好吗,如果你出意外了我会自责疯的。”
“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支芒搭在殷栾沨腰上的手,捏着他的衣服搅了搅,本来她是要摸耳朵的,可是被殷栾沨识破了自己在那捏,或许她也习惯了殷栾沨的这一举动,所以没了之前的不好意思。
“傻瓜,这不是担心,这是应该的,就算在外地我也会飞回来的。”你知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殷栾沨在心里加上这句。
“好。”支芒哽咽的说。
“院子门也坏了,这个门也坏了,等有人会来修,今晚去我那。”
“现在这个情况,可以吗?”支芒仰着头说。
“我说可以就可以。”殷栾沨捏了捏支芒的脸说。
“殷栾沨我害怕,我听到他们那样说我的爸爸,我害怕,我感觉自己让他们很丢脸。”支芒推开殷栾沨说。
“好,我知道了,很晚了,那现在上去睡觉,放心,我在旁边看着你。”
殷栾沨看着熟睡在床上的支芒,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一点三十九了,他低头在她额头一吻,检查了下窗户,拉好窗帘,然后出门关好,然后出门关好其他的门。
他坐到车上对付一说:“回家。”
……
“老公,我们的宝贝女儿都被人欺负这样了,你怎么都没有什么反应。”高贤责怪的对支俞余说。
“我能不心痛吗,她难道不是我的闺女吗?”支俞余叹了口气。
接着又说:“老婆,孩子终是要长大的,我们不能保护她一辈子,我们有一天还是要离开她的,她要长大才行,就算有一个对她宠的不得了的老公,也是要学会长大,他也不能随时随刻保护她。”
高贤听着这些话,不知道回什么,她也知道自己老公说的是对的,他们能保护她一时,保护不了她一世。
……
经过“贴心文爆”的事件,第二天风平浪静,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任人期待的是即将到来的记者见面会。很多人都在准备中,找更尖锐的话题让支芒无法下台阶,挖掘等各种手段。
支芒也懂,所以开始的时候就发现了,开完记者会之后,他们只得到了支芒说的,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支芒笑了笑,果然是人心险恶,只会想到自己很少想起别人。
她在人的保护中走了出去,坐车离去,殷栾沨在外面看着支芒,笑了笑,长大了不少。
“唔,今天好累。”支芒捶了捶腰对着殷栾沨说。
“嗯,我知道,今天早上很表现棒。”殷栾沨把面前切好的牛排放在支芒面前,然后走到支芒的身后帮她捏了捏肩。
“这是奖励吗?”支芒指了指面前的牛排,又耸了耸肩说。
“算是,喜欢吗?”
“看你这么有诚心的份上,还ok吧!”支芒挑了下眉说。
殷栾沨走向前弯腰亲了下支芒:“这才是。”
支芒轰的脸就红了,用手捂住嘴,两只眼睛左看看右看看。
“你怎么这样,大家都看着呢。”支芒小声的对着殷栾沨说,样子好不可爱。
殷栾沨噗嗤笑了,抬手敲了下支芒的额头:“我就是让他们羡慕嫉妒恨。”
支芒摸了摸头。
心想:怎么可以这样,以前都没有这么严重的……
然后低头吃,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