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西王母家的歌舞如此多姿,酒馔如此美味,竟还留不住你的心!跑到这里来勾三搭四!我已在此隐忍多时,如今骗婚的证据确确凿凿,这事还要找九尾神君说道说道。”
芍药一反常态,似是决心已下,话语间掷地有声。
“芍药,师父已经回到扶桑老家,这桩婚姻虽然是师父撮合,但是‘牛不喝水还能强按头吗’!”
芍药话语带刺,“勾三搭四”的话让涟漪心头窝火:长这么大还没有背过这种骂名呢,果然就陷到泥沼里来了。心头大为不满:琴瑟异趣,伉俪不甚相得,怎能怪到他人头上!
又想起芍药先对不住彦卿,现在又不知所望何事,忍不住讥讽道:““芍药,师父已经回到扶桑老家,这桩婚姻虽然是师父撮合,但是‘牛不喝水还能强按头吗’!”
何况,鱼与熊掌岂能兼得!”
“他如今骗得我好苦!原来一桩好好的恋情就此搁浅,儿子也无影无踪。可是他竟然还另有隐情,怪不得置我如同秋扇!”芍药毫不理会涟漪的话,步步紧*道,“如今这西海统共有多少财宝,核算了我要带走一半。到时涟漪你是要为我做证的,他之前的所作所为,一半都是为了你。”
“呵呵,真是想不到,”若不是见过彦卿最后一面,涟漪几乎把彦卿当成芍药的同党。
转头看看人财即将两空的敖闰,涟漪笑道:“以后老老实实做人吧,你们的事我没兴趣,依旧送我回去吧!”
“别走,事情还没个了局。既娶了我,却想着其他女人,不理不问有许多日子,我早就受够了!”芍药咬牙道。索性撕破脸,瞪圆眼睛伸手一拦。
“笑话,你悔你的婚,拉上我干嘛!”涟漪也气起来。
“够了!”敖闰垂头丧气了半响,见老婆闹将起来,越发过分,大喝一声,拉住涟漪的手就走。
涟漪岂肯和他拉拉扯扯,况且还有芍药在旁咬牙切齿。甩甩手,竟然无法挣脱。
“跟我走,涟漪。”敖闰再不理会芍药,低声说道。
涟漪浑身哆嗦了一下:“那你先放手。”
“哦,是弄痛了你吗?”敖闰说完果然放手。
毫不犹豫地撒开两腿就跑。
涟漪狂奔之余竟有丝遗憾:早知有这个潜能,八百米测试死活都过关了,真是小宇宙爆发啊!
“敖闰,你敢追过去!”身后是芍药惊怒的声音,扭头一看,果然有人义无反顾地追过来,吓得心漏掉半拍,脚下越发狂奔。
“涟漪小心!”
一声惊呼过后,涟漪脚下一软,下一秒竟然腾云驾雾起来。
悲催哦,俺掉下山崖了••••••涟漪只来得及想起这句话,眼前一黑,就人事不醒了。
“醒醒,醒醒。”一把声音在耳边响起。
晃了晃,加大力度又晃了晃,刚刚醒来的涟漪一阵头晕眼花,虚弱地叫起来:“别晃了,求求你别晃了,我还活着呢。”
“嘻嘻,谁去告诉小姐一声,说涟漪醒了。”另一把清脆的女声说道。
“呃,我是在哪里?”坐起身,涟漪开始东张西望。
侍女们也非常奇怪,只是嗤嗤地笑,不肯回答她这个问题。
抬头一望,只见窗外春色怡人,阳光和煦,竟然是大片的桃花林,不时有粉红酽白从枝头落下,和嗡嗡不停的蜜蜂迎风相伴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