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倒是挺聪明的嘛,一猜就中了,也省得我在这里跟你浪费时间。”路飞韫嗤笑一声,慢慢靠近金美萱。
见他凑近过来,金美萱厌烦的拧起眉,不由朝后的往后退,退到撞到墙壁无路可退,只见面具男将手中那把玩着的小刀就举起指着她的脸。
“我警告你,敢动我一下,你一定死得很难看。我劝你不要惹我,乖乖放我离开,我可以什么都不追究。”金美萱虽然很怕男人的靠近,特别是他手中的小刀锋利无比,在她的脸上晃来晃去,如果一失手,她就毁容了。
而男人那欺压过来的气息,夹带着淡淡的压迫感。
让她觉得特别不舒服。
仿佛他似着带戏谑的意味。
“是吗?可是我就想知道惹怒美女后,我会是什么下场?”路飞韫想到她平常嚣张跋扈,想到她对言漫青所做的一切,手中的小刀慢慢用力一些逼近她的脸:“如果在你的脸上也画上一个十字叉,你觉得好看吗?”
“你敢。”金美萱浑身都绷紧了,可声音依然是那么洪亮,怒视对方,语气没有一丝服软:“你就直接说吧!你想要什么?钱?多少?”
“钱,我多的是,多得我都花不完。我要你放了林七和周家人。”路飞韫一字一句道。
听到这,金美萱眸光一敛,冷笑:“敢情你是小易的人?你们在演戏对吗?想逼我放人对吧?却搞得这么复杂?”
她也不是笨蛋,只要提到放林七和周家人,她就会想这一场苦肉计吧?
是余沉易故意引她来这里,然后要挟她放了林七他们?
路飞韫听她这么一问,也随即笑了起来:“金小姐,你这想象力还挺丰富的,我演戏?你以为我是你大明星吗?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陪你在这里演戏。”
难道不是吗?
“那余沉易呢?你带我去见他。”金美萱梗起脖子,斜眼看着对方。
“把人放了,我就将他还给你。”路飞韫跟她继续谈条件。
金美萱不见余沉易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话,甚至觉得这就是他们演的戏,无非就是想救出林七。
“你不是很爱余沉易吗?既然爱?为什么不放人呀,难道你说的爱全都是假的吗?”路飞韫也不急不缓,而是嗤笑道:“我看你根本就不爱他,你只是看他对别的女人好,你就特别不甘心,所以你才不愿意放人救他。你不是想见他吗?好,我让你见。”
说着,他便抽身退了几步,朝外走了出去。
见状,金美萱赶紧跟着。
走道转角处路飞韫推开一间房门,屋里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特别浓重,而地上余沉易蜷缩在血泊中,他一身白色衬衫的他,血迹斑斑,是那么触目惊心,脸上,身上都是被鞭打过的痕迹,衣服破烂不已。
几乎已经是奄奄一息。
而他面前还站着一个身形魁梧的光头,手里还拿着满是血迹的鞭子,似乎打了很久一样,他有些气喘的转过头来看着进屋里的路飞韫:“飞哥,再打下去,人就没气了。”
没气了?
跟在身后进来的金美萱,听到男人的话,脸色骤变,嗅着那浓烈的血腥味看到了余沉易躺在地上,浑身都是血,顿时,她惊慌喊了一声:“小易。”
激动的想跑过去。
路飞韫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制止住,一双凌厉的眸子透过面具睨着她着急的模样,“看到了吗?他的命现在就握在我手里,像他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的混蛋,有什么资格去死呢?可我有权利让他生不如死。”
“你到底想干嘛,为什么要把他打成这样,你个王八蛋。”金美萱抬眸怒视着路飞韫,眼眶一红,被激怒了。
看到她这样的情绪表现,路飞韫很满意,淡淡勾唇:“我刚才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我要你放了林七和周家人,我可是不喜欢一句话重复几遍。”
“如果我不放呢?”
“不放,我就继续让人打,直到打得他浑身骨头都碎裂,周身血肉模糊,只要有一口气吊气不死就行了。”路飞韫冷冷睨着金美萱,语气淡漠得没有一丝温度:“我知道你在疑惑什么,我为什么要放了林七和周家人,因为我喜欢言漫青,我要想帮她,只要绑架了余沉易,你就会乖乖听话,因为你不是最在意他吗?”
“言漫青?她怎么可能知道林七和周家人被绑架的事情?”金美萱疑惑。
“这就得感谢龙叔了,他跟她说的,可能你们的关系不太好吧!所以龙叔把一切都告诉了言漫青,以她的性格呢?不可能见死不救。她一直都很痛苦,很煎熬,忍受着你们这样欺负和逼迫,看着她被余沉易这么辜负,为了跟你结婚被迫离婚,虽然这样也是迫不得已,但感觉他挺享受其中的。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她爱,余沉易不在意的人,我在意。刚好这也是我想看到结局,只要他们感情出现了裂缝,我就可以有机会去缝补好这个裂缝。”
“.……”金美萱恐惧的看着他。
路飞韫攥紧她的手腕,力度很重,眼神冷厉:“也得感谢你让我有这么一个表现的机会,找到这个机场做我想做的事情。漫青很顾及余沉易,事事为他着想,就怕他受一点委屈,她宁愿自己痛上千万倍,也不愿意看到余沉易为难。我不愿看到她这么辛苦,她心疼余沉易,但我不会。可你呢?不同了,对于林七和周家人来讲,你更在意余沉易吧?不过呢?我也不是一个不通情达理的人,林七的命我不在意,你把周嘉麟一家人放了,我就可以放了你的男人,不然,你就只能看着他死,到时他死了,你只能去地狱跟他结婚了。”
听着他说的话,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也猜不透他是谁。
但地上余沉易受伤那么严重,这不像演戏吧!
她有些糊涂了。
金美萱一时脑子有些乱,盯着路飞韫那冰冷,肃然的眼睛,心头一紧:“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