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没有食言,回到老宅后真的给元宝加了餐,不单炒了一盘青菜,还特意炒了个胡萝卜。
而元宝也很给面子,不但把陆远加餐的青菜和胡萝卜吃了个精光,还又自己去搞了好几根竹子做主食,吃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至于陆远两人,晚上吃的则是红烧兔肉,麻辣兔头,最后再加一份美美的鱼汤打底,一顿饭直把左畅吃得差点没把舌头都吞下去。
吃完饭,左畅很是懂事地承担起洗碗的工作,而元宝见状,立刻很是狗腿的又开始给陆远捶起背来。
等到一番玩闹过后,陆远从货车里找了张瑜伽垫以及一条貂绒毯。
随后他就给元宝在自己的房间铺了个临时地铺。
“等回头房间都收拾出来了,我再给你安排房间,眼下就在我房间凑合一下吧。”
元宝确实一点不嫌弃,兴冲冲地钻进陆远给自己安排地被窝内,新奇地裹着被子直打滚。
陆远见状也没多说,只是心里默默打定主意,回头给这憨货做床时得大点,不然就它这多动症似的活泼性子,估计一晚上能掉下来个几十次。
安排好元宝后,陆远又把自己的睡袋丢给了左畅。
“今晚你也委屈下,就在帐篷里对付一晚上吧。”
左畅看了看元宝的地铺,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睡袋,一时间不禁深深感慨人不如熊!
不过他很有徒弟的自觉,丝毫没有任何不满情绪。
这时陆远又开口说道:“既然这样就早点睡吧,明天早起后我教你本门的健体拳,等下山后,你不可懈怠,每天早上都要趁着朝阳勤加练习,只有不断打熬自身,这样才能早日练气圆满冲击筑基期。”
左畅闻言顿时重重点头。
就这样,整个老宅很快就归于宁静。
只是和这里的宁静不同,外界此时因为陆远的直播已经是一片混乱。
首当其冲的就是大周网络,此时关于陆远是不是真的会修仙已经吵成了一锅粥。
因为多年的科学教育,绝大多数大周网友骨子里都是不怎么相信怪力乱神那一套的。
可那些看过陆远直播的观众,却是不得不信,因为陆远直播间发生太多没法解释的超自然现象了。
于是那些没看过直播的网友们和看过直播的水友们,在故意挑事的黑子撺掇下,直接就吵了起来。
一边的网友一口咬定要相信科学,一切视频都只是特效,只是炒作。
另一边亲身经历过种种灵异的水友,则是各种赌咒发誓,各种拿证据,摆事实。
只是任他们拿出再多再真实的证据,也没法说服那些不相信的人。
不过相比起网上的争吵,大周的富豪圈也是风起云涌。
随着左畅言明自己明天就要下山了断尘缘,大周的富豪们顿时都坐不住了。
陆远到底是江湖骗子,还是真正的世外高人,等左畅从山里出来,一切就都有分晓了。
虽然这些富豪大多都并不怎么相信陆远真的懂修仙,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要是真的?
所以他们宁可信其有的跑来混个脸熟,就此结个善缘。左右跑趟宁市也不费什么事。
于是乎,宁市的机场一下接到了好几架私人飞机起落申请,同时宁市的几家五星级酒店更是瞬间爆满。
一时间宁市政商名流全都被惊动了。
“你说四海商会的会长明天要来宁市?好的,我这就向领导汇报。”
“金蚂蚁的老总明天到宁市?这个我得和上面通个气。”
“原来是企鹅集团的张总,您好您好,久仰大名。”
····
这一夜整个宁市的政商两界一夜无眠,政府大楼的灯更是彻夜通明。
不过在这无数名流当中,最受人注目的却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女子,她之所以被无数人关注,只因她的老公叫左畅!
而就在大周富豪圈风起云涌之际,在大周一座不知名的小城内,一名青年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这一跳,他竟然足足跳了半米高,要不是他一开始是坐着的,这一下怕是都要撞到天花板了。
随着从地上跃起,青年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我居然真的感觉到气的存在了,这,这怎么可能?修仙居然是真的!”
感受着身体内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流,青年稍一沉吟,很快就套上一件外套,拿上手机钥匙出了门。
几分钟后,一处无人的小公园内,青年深吸一口气,随即他猛地向上一跳,下一秒他就看到自己跳到了一个以前他想都不敢想的高度。
等到从空中落下,他只觉得自己身体轻飘飘地,像是没有重量一样。
这一刻他终于确信,自己真的练成了!他入道了!
“这就是修仙吗?修仙主播好像说这叫练气期,后面要不断打熬身体?”
一时间青年的眸子中闪烁起一种难言的精光。
事实上这段时间像他这样的人远不止一两个!
大周羊城,一处鱼龙混杂的棚户区内,一个大约30来岁的男子蓦然睁开眼,一道精芒自他眸子一闪而逝。
男子无声地站起身来,身形仿如鬼魅的来到桌子前,只见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只哑铃,随即用力一握,下一秒纯钢的哑铃上竟然清晰地留下一个完整的手指印!
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定然会惊呼离谱,可这男子却是一脸亢奋。
就在这时,一阵不可描述的女声自隔壁房间断断续续的传来。
他的眉头猛地一挑,随即他就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隔壁房间的门外。
他住的是一个合租房,住他隔壁的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混混,平日也没什么正经工作,但因为有着一具好皮囊,所以时不时会带个女的回来过夜,然后一整晚就会时不时传出这样让人烦躁的声音。
在以前,他对这事只会听之任之,可今晚他突然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只见他握住房门把手,随即用力一推,下一刻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响起,房间内原本正叫得起劲的女子声音蓦然一顿。
那个混混有些疑惑的转头向门口看去,然而下一秒,他就眼前一黑。
翌日清晨,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在棚户区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