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孔庙玩,时间过得很快。
晚上6点,几个人准时到饭店,这是一家川味火锅店。
“孔总,你真是善解人意,我太喜欢川味火锅了,只是你们吃的惯吗?”
王疏桐由于昨晚的出色表现,今晚被安排坐孔总左边,罗世豪则由余芳芳陪着。
“习惯,习惯,我这人天南海北地跑,什么味都能吃,也喜欢川味火锅。”
“川味火锅,相比之下,我偏爱于蓉城这边的。”
王疏桐给孔总挟了一筷子毛肚。
“川味火锅还有什么区别吗?”
孔总偏着头问。
“川味火锅主要分为渝味风格和蓉味风格。”
王疏桐正在讲解,感觉孔总的左手放在自己大腿上,反正大家都喝差不多了,也没太在意,伸手把孔总的手推了回去。
“有什么区别吗?两个地方的我都爱吃,还真没吃出啥区别,就是个辣。”
孔总的手被王疏桐的小手拿开,当那小手抓住自己手背时,那稣那软那柔那光滑,孔总一下舒服到肾上,忙反转手来想握那小手时,王疏桐一把抽回了。
“渝味火锅的辣椒是很辣的,而且是干辣干辣的,偏重于辣,朝天椒那种,蓉味火锅的辣椒辣得柔和,偏重于香,是二金条辣椒那种,不会辣得难受。”
“你不说不知道,你这一说,还真是的。”
罗世豪看着王疏桐,红扑扑的脸,小小年纪竟会有这种见识,刚才罗总的小动作他看在眼里,“让他自由发展吧”,他在心里想,明天必须得落实了。
“很有道理,小小年纪有这般见识,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还有什么区别没有?”
孔总也给王疏桐挟菜。
“还有一个非常标志性的,渝味火锅用牛油,挟一次菜,筷子上就粘一层油,就像这个。”
王疏桐用自己的筷子敲敲孔总的筷子,大家都相互一看,全都是油。
“蓉味火锅基本上是菜籽油,不粘筷子,不像这重庆的,边吃边用纸擦筷子,吃起来不方便。”
“啊,川味火锅还有这么大区别?你不说我们还真不懂。”
罗科长伸出大拇指对王疏桐说,众人也都给予赞许的目光。
“来,就凭这个吃的学问,我必须敬你一杯。”
罗科长站起来敬王疏桐,王疏桐也站起来一饮而尽。
王疏桐喝完,身子重重地坐在凳子上,手里紧抓着酒杯。
几人已喝了近三个小时,锅里的菜早就没人动了,全都用话在下酒,俩俩促对,谈得甚欢。
饮毕,大家相互道别,罗世豪今天确实高兴,多喝了两杯,虽然没吐,却有些头重脚轻。
王疏桐毕竟年轻,禁不住别人劝酒,去卫生间吐了一次,还好,吐了就轻松许多,只是也昏昏沉沉的。
罗科长开车,他把三人一一扶上车,罗总坐副驾,孔总和王疏桐坐后排。
都喝高了,此时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坐哪儿都一样。
罗世豪倒床就睡了,朦胧中感觉是罗科长扶自己进屋,帮自己脱的衣服鞋子。
孔总在车后座时就一直环抱着王疏桐,王疏桐想挣开却力气小,加上有点醉,挣不开就算了。
孔总扶着王疏桐的肩,上了楼,进了房间。
王疏桐进屋后,孔总双手一松,她就倒在了床上。
王疏桐感觉有人给自己脱衣服,她推了推,推不动。
啊,好凉快,好舒服啊,她感觉衣服被脱光了,没有刚才燥热,然后就迷迷糊糊的想睡。那双手也离开了自己,隐约听见卫生间冲水的声音。
王疏桐很快进入梦乡,梦里她和几个小伙伴在偷隔壁的桃子,她站在桃树下,桃树上站了两个人。
红红的桃子又变回了桃花,一个小伙伴踩断了树枝,啪地掉下来,她连忙伸手接住,那个伙伴重重地压在她身上。
“啊!”
王疏桐感觉下身让树枝戳了进去,撕裂地痛。
她大叫一声,把自己叫醒了,睁开眼,朦胧中是孔总光着身子压着自己。
她拼命地推,拼命地叫。
酒喝太多,身子太软,她推不动了,放弃了,只有绝望的叫声和哭声。
完事后,孔总走了,塞了一叠大团结在王疏桐提包里。
天微微亮,罗总被渴醒了,起床喝水,他不知自己昨晚是怎么睡下的,王疏桐呢?
他突然想起王疏桐,连忙披上睡袍开门去隔壁看看,门关着,但不确定她人在不在。
此时,王疏桐也在喝水,她已擦干了泪水。
罗世豪不放心,轻轻敲门。
“疏桐,你在吗?”
门开了。
王疏桐也穿着酒店里的睡袍。
“起得这么早?”
王疏桐神情有些呆板,不像平时活跃。
“咋啦,还在醉?”
罗世豪笑着问。
王疏桐一把拉过罗世豪,关了门。
“罗总,呜呜……”
王疏桐伤心地哭了,抱着罗世豪哭了,如一个小孩被人欺辱后见到了自己的父母。
罗世豪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凌乱的床,有一滩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