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疑惑，张子凡来到了大楼门前。
可在进去的时候却出现了麻烦，保安伸手将他们拦了下来：
“对不起，非本公司员工禁止入内。”
“我就在第一层随便看看。”张子凡解释道。
“那也不行，请您离开。”
见正规途径进不去，张子凡只得带着李囡囡先离开了大楼。
“哥哥，我们就这么走了吗？”大楼门口，李囡囡抬着头问道。
张子凡并没有回答，而是蹲下身，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道：“囡囡，等会哥哥先送你回家好不好？”
“好~”李囡囡脆生生的回道。
她知道哥哥要干嘛，自己不能影响哥哥。
将李囡囡送回家后，张子凡再次回到大楼。
这一次没有人阻拦了，因为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直接闪现进去。
这座大楼的内部和寻常写字楼不一样。
它的构造有点像万达广场，中间完全是中空的，放置着一个人造喷泉。
每层楼之间还有一条条的彩带相互连着，看起来十分喜庆热闹。
但张子凡却发现了其中不正常的地方。
那就是每条彩带上都有一个很小的字。
寻常人视力没那么好也看不见，但张子凡却能看见。
“是有意为之还是巧合？”，张子凡低声呓语。
他在师父留下的功法中看到过一个阵法。
这种阵法由异人的精血组成，将异人的精血写成字，再按照特定的顺序排列组合就可以形成一道汇聚阴炁的阵法。
这个阵法有一个好处，那就是隐蔽性非常高。
因为它不一定非要异人的精血，金粉同样也可以，只是效果远远不如异人的精血。
所以，现在张子凡也不确定，眼前的彩带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是一种巧合。
“小凡......”
就在这时，一直飘在张子凡身边的李老忽然说道：“我刚刚好像感受到了怨魂的气息，但只一瞬间又没了。”
“怨魂？李老，你确定吗？！”张子凡神情严肃道。
犹豫了几秒后，李老郑重的点头，道：“没错，我能确定。”
闻言，张子凡内心有些沉重起来。
这座大楼的问题要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
怨魂的杀伤力可比游魂要厉害的多。
游魂不能离开死亡地，怨魂却可以短暂离开。
而且游魂顶多能让一个健康人精神衰弱，没精神。
怨魂却可以让一个健康人直接猝死。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影视剧中能经常看到高僧，道士念经，度化亡魂的原因。
因为怨魂一旦形成，后果将不堪设想。
......
“喂，四哥。”
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张子凡拨通了徐四的电话。
毕竟度化这种事还是要交给专业的术士。
“嗯，你小子事情处理完了？”
电话那头，徐四大大咧咧问道，仿佛当初让土猴子跟踪张子凡的人不是他一般。
“出了点小意外，四哥，z市有座塔楼，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
“你说那座塔楼？嗯......好像......没什么印象，咋了？”
“t_t”张子凡深吸了一口气，屏声静气道：“这座大楼有问题，说不定已经产生了怨魂！”
“你是怎么知道的？”
徐四不复之前的轻佻，语气变得十分郑重。
毕竟在都市中出现怨魂可不是一件小事，更别说是在他的辖区范围内了。
别的不说，如果是真的，那么一个失职罪他至少是逃不掉的。
“我也是碰巧才发现......”张子凡简要解释了一遍。
当然，在这一过程中，他省去了李老还有其他很多东西。
“就是说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测？”
听完，徐四皱起了眉头。
因为按照张子凡所说，那么就必须得拆掉整座大楼，这样才能度化怨魂。
可如果要是猜错了，那么这个后果可就不好承担了。
方才，他已经派人查了塔楼的相关资料。
这塔楼的主人是位日本人，而且还与当地官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要知道，什么事一旦涉及到外商就不好操作了。
“四哥！”张子凡语气不悦道：“难不成什么事，非得要等到无法挽回以后才行动吗！”
“也不能这么说，主要是不符合规矩。”
“四哥，你什么时候做事也局限于规矩了？！”
电话那头，徐四沉默半响。
“好吧，这件事交给我，我会处理的。”
说着，徐四又问道：“对了，你小子一个月后有没有时间？”
“有什么事吗？四哥。”
“罗天大醮知道吧？我想让你帮忙当个清道夫。”
“四哥，宝儿姐的实力还不够？”
张子凡有些意外，他着实没想到，徐四居然会邀请自己参加罗天大醮。
“你小子哪那么多废话，我就问你去还是不去？”
“得~，四哥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不去吗？要不然你不尽力找我爸妈怎么办？”解决完怨魂的事，张子凡心情变好，甚至还开了一个玩笑。
“行，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
办公室里，徐四利索的挂断了电话。
刚一挂断。
一旁的徐三就忍不住道：“你怎么邀请张子凡？”
昨晚。
张楚岚被夏禾等人绑架。
解救出来后，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
在追击的过程中，徐三从夏禾还有吕良口中听到了一个惊天消息。
策划绑架的居然是张子凡！
现如今还没有查明这个消息是真的还是夏禾等人放出来的烟雾，如何能让张子凡接近宝宝，接近张楚岚？
从情理上来讲，徐三是不愿意相信这个消息的，但这种事谁又敢打包票？
“就算夏禾说的是真的，他加入了全性又如何？”
徐四靠在椅子上，双脚搭在办公桌，反问了一句。
“加入了全性......”徐三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来替你说吧，就算他加入了全性，那也摆脱不了他是我们大侄子的事实。而且从某种角度考虑，我反倒希望这个消息是真的，他加入了全性。”徐四接着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徐三挑了挑眉。
徐四看向窗外：“有的时候，明处的敌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躲在暗处的敌人。将张子凡放在我们身边，我们还可以通过他得知全性的动向，甚至散播错误消息来误导全性。”
听到这，徐三的表情微微错愕。
......
与此同时。
李囡囡家。
处理完塔楼怨魂事件，也就代表着完成了昔日对李老许下的承诺。
因为一旦拆楼，那李老儿子的尸骨就势必能找到。
所以，张子凡也准备离开了。
走之前，他去银行取了一笔钱递给囡囡妈。
“阿姨，这些钱你留着，就当是我这个做哥哥给囡囡留的学费。”
“哥哥，你要离开了吗？”李囡囡急忙拽着张子凡的袖子问道。
她很聪明，听懂了张子凡话里蕴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