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津买了些好烟好酒,又买了些名贵的水果,最后为暖暖买了一套芭比娃娃,拎着这些东西去了温家。
正好温母刚刚带着暖暖从外面回来,小萝莉正手舞足蹈地跟着自己的外祖母讲述自己这一天的感受。
“奶奶,暖暖喜欢那个滑梯,想跟小朋友一起,一起‘嗖’地一下滑下来!”
王清芳已经决定,把暖暖当做是自己的孙女,故而让她叫自己奶奶。
她今天带着小孙女逛了附近的几家贵族幼儿园,准备从中挑选出一家来,作为暖暖以后的幼儿园。
暖暖起初还充满了兴趣,只是当她听说,自己就算是上了幼儿园,也不能天天跟圆圆在一起玩,因为她的圆圆姐姐上的是小学,暖暖便不愿意再去上幼儿园了,只想直接上小学。
王清芳被暖暖的话逗笑了,只是笑过以后,她也很为难。八壹中文網
自己的小孙女看着就是一个聪明的小姑娘,可就是再聪慧伶俐,也没有三岁就去念小学的道理。
于是温母想了个法子,在幼儿园的课间央求了保安放她与暖暖进去,看着暖暖与比她大了一两岁的小朋友玩了一下午幼儿园的滑梯等设施,才重现将暖暖对幼儿园的兴趣唤醒。
暖暖正跟王清芳张牙舞爪着,佣人阿慧急匆匆地走进来道:“夫人,外面有一位先生,说是咱们大小姐的朋友来拜访。”
王清芳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暖暖便抬头看着阿慧问道:“夫人是谁?大小姐又是谁?”
也不怪小丫头会有这样的疑问,她昨儿到温家来时已经睡着了,今儿早上一家人吃团圆早饭,没要佣人在旁服侍,等到温父与温漫雪上班后,温母又直接带着暖暖出了门,因此她从头到尾都没和佣人们接触过。
阿慧愣愣地看了王清芳一眼,见温夫人对着自己点头了,便笑着跟暖暖解释道:“夫人就是您的奶奶,大小姐就是您的妈妈啊!”
暖暖歪了歪自己的脑袋,奶声奶气地问道:“那你管我叫什么呢?”
阿慧笑着道:“您是小小姐啊!”
暖暖呢喃了一遍,又对着王清芳甜甜地笑了笑:“奶奶,暖暖是小小姐啊!”
王清芳摸了摸暖暖的头,笑眯眯地点头说:“对,暖暖现在是小小姐,等到暖暖长大了就是大小姐,嫁人了呢就是温夫人了。”
嫁人,这对于暖暖来说又是一个很新鲜的概念,于是她拉着王清芳刨根问底起来。
王清芳自然不会将暖暖的疑问置之不理,便又耐心地给她解释起来。
阿慧起初还听得很起劲儿,不过越听她越觉得不太对劲,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
直到又一名佣人走进来,狠狠地瞪了一眼阿慧后,才开口道:“夫人,外面有个人说是咱们大小姐的朋友,来拜访夫人和小小姐呢!”
王清芳一怔,不由得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哎哟,看我这个记性,转头就把这个人忘记了。对了,他有没有说他叫什么名字啊?”
后进来的佣人笑着道:“夫人,他说他姓赵,名叫赵元津。”
佣人的话音刚落,原本依偎在王清芳怀里的暖暖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十分激动地叫了一声:“赵叔叔来了,我要去看赵叔叔!”
说罢,小丫头迈开脚步就往外跑了。
王清芳坐在沙发上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暖暖跑了,忙也站起身来追了出去。
阿慧和另一个佣人连忙扶住了温母:“夫人,您当心一些,昨儿晚上下了一点小雨,别再滑着!”
温母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事情?她抬手将两个佣人的手甩开,说道:“你们可真是的,没看见小小姐抛出去了么?我怎么能让她自己去见陌生人啊?别再拦我了,我要出去追她!”
见自家夫人脚步匆匆地出去了,后进屋的佣人低声训斥了阿慧一句:“你可真行,让你进屋来传话,你还能把这事儿忘了?”
阿慧脸一红,小声道:“我知道错了。”
王清芳急急地追到了门口,就看见暖暖被一个身材高大样貌俊美的年轻男人抱在怀里,一看两个人便是十分熟悉的模样。
“赵叔叔,暖暖好想你啊!”
暖暖将自己的小脸贴在了赵元津的脸颊旁,不过只是碰了一下便分开了,她可是记着的,妈妈说过就算是再喜欢赵叔叔,暖暖身为一个女孩子也不可以跟赵叔叔太过亲昵。
“赵叔叔也想暖暖,所以我回来了,暖暖开心吗?”
暖暖把头点了点,然后又看向了赵元津手边拎着的东西,笑着说:“赵叔叔带了什么?是给暖暖的礼物吗?”
赵元津也点点头:“暖暖真聪明。”
这时候,温母的脚步声到了近前,引得赵元津将暖暖放在了地上,彬彬有礼地对着温母一拱手:“见过温夫人,这是我为您备下的薄礼,不成敬意,还望您不要嫌弃才是。”
王清芳瞧着这年轻人文质彬彬的样子,心中很欢喜,又见暖暖也喜欢他,突然就是心思一动,热情地道:“嫌弃什么啊?你是漫雪的朋友,那就是我们家里的贵客,我们当然不会嫌弃你啦!快进来坐吧!”
温母把赵元津迎到了屋里,打发佣人去洗了水果,又命人装了几盘干果点心,放在了赵元津的面前。
她则很热情地跟赵元津说话,没一会儿就把这个年轻人的底细摸了个清清楚楚,对他就更满意了。
这个小伙子,家世清白父母双全,人又有本事,以前还是个军人,说明踏实可靠,再加上他和暖暖关系好,这不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好女婿吗?
赵元津一五一十地回答着温母的话,以他的聪明,不可能看不出温母是在套他的话,可他还是选择尽数以实话作答。
这要是别人,想也不要想在他这里得到一句关于自己家世的实话,可谁让温母是温漫雪的母亲,是他喜欢的人的妈妈呢?
温母与赵元津这一聊就是一下午,直到温父气急败坏地从外面回来,才打断了客厅气氛极好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