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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Chapter12.圣诞节晚宴(1 / 1)

贾斯廷和差点没头的尼克双双遭到袭击,这使得原本已经紧张不安的气氛变得真正恐慌起来,大家恐慌的是差点没头的尼克的遭遇,试问什么东西能对一个幽灵下此毒手呢?什么可怕的力量能够伤害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呢?

这导致今年圣诞节留下的学生不多,拉文克劳留下的人更是屈指可数。六年级的级长佩内洛·克里瓦特闲来无事,遇见卡米丽娅在公共休息室里看麻瓜的小说,巧的是正好还是她喜欢的作家,两人由此攀谈,聊了一会过后发现彼此兴趣爱好竟如此相同,直呼相遇恨晚,很快便以姐妹相称。

不过看样子哈利·波特对大部分学生都离校的事挺开心的,因为自从三番五次的袭击事件后,他在学校的处境越发糟糕,特别是贾斯廷遇害后,人们在走廊里躲着他走,好像他随时都会长出獠牙,喷出毒汁,每当他走过时,人们都要指指点点、嘀嘀咕咕地议论他。

韦斯莱那对双胞胎却觉得这是件很好玩的事,他们在走廊里特意跑到哈利前面,昂首阔步地走着,嘴里喊道:“给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让路,最邪恶的巫师驾到……”

有天,卡米丽娅在走廊上被同院的埃迪·卡米尔切缠住了,他最近和玛丽埃塔分手了,刚分完手便迫不及待跑到卡米丽娅面前献殷勤,怪不得前阵子格斗俱乐部上玛丽埃塔看卡米丽娅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

刚好遇到哈利等人走过来,乔治朝着埃迪扔去一个大蒜头,原本那是他用来假装挡住哈利进攻的道具。

“喂!小子,快闪开,我们赶时间。”弗雷德喊道。

“是啊,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要赶去密室,和他长着獠牙的仆人一起喝茶呢。”乔治哈哈大笑着说。

埃迪愤怒地瞪着弗雷德和乔治,但看到他们身后的哈利又不敢造次,最后摸着鼻子灰溜溜地走了。

待埃迪走后,卡米丽娅对他们说:“谢谢你们。”

“不用客气。”哈利总是那么害羞。

到了圣诞节那天,天气寒冷,四下里白皑皑的,卡米丽娅一大早就起床了,倒不是因为急着拆自己的圣诞节礼物,而是她头一天晚上答应和佩内洛一起相互给对方编一个精致的辫子。

刚帮佩内洛打扮完,佩里便猛地飞进屋子,衔着一份很大的包裹,打开一看是来自法国的圣诞节礼物。妈妈今年送的是一条精致的项链,银制的山茶花图案正面镶着许多碎钻,亮晶晶的,漂亮极了。另外包裹里还有很多法国的甜品和一件的手织毛衣,看来贺卡后才知道,除了项链,其他的东西都是外祖母送的。

今年的礼物要比去年收到的多,爸爸送的是她想要很久的最新款望月镜,还是托人定制的,据说这款望月镜和传统的比多了拍照录像功能,能将你看到的一切记录下来。白色的筒身有一小处刻着她的名字,滚金色的字旁边还有一朵用金笔勾画的山茶花,这些字和花都是她的继母设计的,她的字体一直都很好看。祖父祖母送的是一枚样式过时的蝴蝶胸针,大红大紫的配色卡米丽娅并不喜欢,但上面的宝石可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都来自祖母的家传首饰。

不过最让她感动的是四岁的弟弟居然亲手做了张圣诞贺卡,那歪歪扭扭的字体和被涂成蓝色的圣诞树,却不妨碍卡米丽娅决定将这张贺卡挂在床头和家人的照片摆在一起。

霍格沃茨的小伙伴大部分送的都是糖果巧克力之类的,像厄尼、爱普莉这几个送的都是中规中矩的糖果,伊里丝是一大盒酒心巧克力,而伊恩则一口气送了她五盒比比多味豆,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觉得她很爱吃多味豆?那也不至于送好几个月的份量吧。

汉娜送她的是一本插图精美、图画会动的植物图鉴,猎场看守海格也送来一大包糖浆太妃糖,不过硬邦邦的根本咬不动,只能放在火边烤软了后才能吃,弗利维教授在前几天卡米丽娅帮他一起布置礼堂圣诞节装饰时便提前给了她礼物,一整盒被施了魔咒的小蛋糕,打开包装盒,那些小蛋糕便会自动在桌子上跳起踢踏舞,去年给的小蛋糕则会聚在一起表演杂技。

塞德里克的礼物有些特别,他送的是一盏手提小夜灯,看似普普通通,但透明的玻璃瓶内装着的一丛纵横交错的透明小树枝,每根树枝的枝头挂着一个圆滚滚的小果子,果子的颜色不一。随着周围的光线减弱时,树枝通体便会随之发出萤火虫般的光,那些小果子也会发光。在完全黑暗的情况下,瓶子五光十色,煞是好看。

于是卡米丽娅把小夜灯也摆在了自己的床头,同弟弟的贺卡紧挨着。

剩余的礼物都是那些追求者送的,有的贺卡上写的净是些奇奇怪怪的话,佩内洛帮卡米丽娅拆时,征得她的同意看了不少,好些让她笑得肚子疼。礼物也是五花八门,大部分卡米丽娅自己用不到也用不掉,便让佩内洛看看有什么喜欢的就直接拿走,拿多少都行,就当是她的圣诞礼物了,因为时间仓促,她并没有给佩内洛准备,毕竟她们俩是近几天才成为密友的。

不过她们拆到有份礼物是一朵被施了魔法永远不会枯萎的白色山茶花,装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球里,随礼物附赠的贺卡上只写了“圣诞节快乐”,落款只有一个c。

起先卡米丽娅一时间没有想到是谁,但看到贺卡上那与自己四岁弟弟不相上下歪歪扭扭的字,突然想起前不久收到的那份文笔不错但字迹糟糕的情书,或许是那位自称胆小鬼(coward)的先生寄来的吧。

“这位c先生的字真该好好练下,哪怕他是个大帅哥,这样的字给人留下的印象可不好。”佩内洛说。

卡米丽娅想起他的上封信,这封其实进步很多了。

佩内洛小心翼翼将那个玻璃球放在掌心上端详,“现在这么冷,山茶花会开吗?”

“有的,不过都是在暖和的地方才会开。”卡米丽娅说。

佩内洛点点头,接着说:“这朵该不会是在温室偷的吧?珀西和我说过斯普利特教授一直很苦恼高年级的学生总是偷她养在温室里的花拿去送女孩,特别是情人节的时候。她已经决定以后再也不种玫瑰了,不过当然了,只要是漂亮的花失窃率总是很高。”

虽然拆圣诞礼物是件很开心的事,但给别人准备礼物又很不容易,不过在这上面花费的所有时间都是值得的。

圣诞节的早餐相较平时多了份姜饼和热巧克力,卡米丽娅将外祖母寄来的树干蛋糕带到礼堂,好让大家都能尝到些。

韦斯莱家的小妹妹金妮应该是从未见过这种蛋糕,便问这是什么,格兰芬多的赫敏·格兰杰替卡米丽娅向众人科普这是法国传统的圣诞甜品,末了还不忘同卡米丽娅表示她祖母的手艺很好,其他吃了蛋糕的人也纷纷应和。

分蛋糕时,卡米丽娅看见斯莱特林桌上坐着德拉科·马尔福和他的两个小跟班,便也端了些给他们送去。那两个大块头盯着蛋糕直流口水,但他们中为首的德拉科却阴沉着脸。

他说:“卡米丽娅,我觉得你不该和韦斯莱那群家伙混在一起,想想他们一家可是纯血败类。”

“纯血败类?”卡米丽娅觉得有些好笑。

“是啊,你是清楚的,我们啊,怎么能和穷鬼韦斯莱一家一样呢。”德拉科突然大声说话,似乎是故意想让那边的一伙人听到,“瞧瞧,他们一家都堕落到要去亲近巴结麻瓜度日了,我爸爸和我说……”

看见那边几个韦斯莱已经握紧拳头,卡米丽娅忙说:“等一下,德拉科,你知道吗?我爸爸也和我说了一句话,这句话还是我爷爷告诉他的,不过你听了可不要不高兴。”

“你爷爷?哦,我知道了他是不是和你说不要和麻瓜一起玩吗?啊,这个我爷爷也……”

“并不是,他说的是你们马尔福一家脑子或多或少有点问题,说得话不值得信任,谁信谁倒霉。”

德拉科的脸上霎那间变得十分难看,克拉布和高尔还在傻乎乎地盯着蛋糕看,似乎没有注意到方才发生了什么。

“你们沙菲克又好到哪里去了?我爸爸说你们家的人好吃懒做、一事无成,除了手头有几个臭钱外,还有什么能耐?要知道我爸爸连魔法部的部长都认识,比你爸爸厉害多了。”

“谁家没有臭钱呢?可是你们家的钱都是祖上留下来的,花了就没了。卢修斯叔叔经常变卖东西,谁都知道。我们家从不变卖东西,花出去的钱都能把它挣回来,我爸爸并没有一直都是游手好闲的,只是他工作的时候你们又不知道。”卡米丽娅学着德拉科,拖长腔调说,“而且我家花钱只是单纯讨自己开心,从不用在一些不正当的地方上,话说回来叔叔手笔真大,前阵子的飞天扫帚可是花了不少吧。”

格兰芬多的长桌发出阵阵笑声,德拉科气得脸色发青,全身发抖。

“是不是听起来很气人?那要知道你平时说话就是这样,而且要比这难听上百倍,你真该好好学学怎么尊重别人。”卡米丽娅将装着蛋糕的盘子推过去,“还有我爸爸告诉我大家都是巫师,除此之外毫无差别。”

她转身便听到哐当一声,估计是盘子碎了,蛋糕也掉在地上了。

“谁稀罕你一个哑炮给的东西。”

卡米丽娅心想这家伙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臭脾气一点都没改,真是不可爱。

中午的时候,卡米丽娅去看望了桃金娘,她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她告诉卡米丽娅最近有三个格兰芬多的小鬼头一直躲在女盥洗室里调制复方汤剂,看样子汤剂在今天早上的时候大功告成了,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打算做什么坏事。

“那个黑头发的男孩看起来还挺可爱的,剩下两个我都不太喜欢,红头发的男孩总是说些可笑的话,或许他以为自己这样很幽默。哦,那个头发乱糟糟、门牙大大的女孩简直是个噩梦,她总是看起来盛气凌人的样子。”

听她的描述,卡米丽娅已经猜到了那三个人是谁,便问:“那你知道他们准备拿复合汤剂做什么吗?”

桃金娘清了清嗓子,“我不清楚,因为你是知道的,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忙着在坐在抽水马桶上哭泣,卡米丽娅心想。

“不过我有听到什么斯莱特林,或许是想混到里面作弄人吧,但你知道的。”桃金娘幸灾乐祸地说,“要是他们被抓住了,一定会扣很多分的。”

卡米丽娅点头,突然想到什么,“对了,伊丽莎白,有件事我想问你。”话刚到嘴边,突然觉得这样问人不太好,但卡米丽娅还说吞吞吐吐说了出来,“你能不能和我说说,就是你是怎么死的?先前也没有问过……”

“哎呦呦,那实在是太可怕了。”桃金娘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

今晚宴才是今天的重头戏,所有人都吃得津津有味的。

礼堂看上去宏伟气派,不仅有十几棵布满银霜的圣诞树,天花板上十字交叉的由槲寄生和冬青组成的粗粗的饰带,而且还有施了魔法的雪从天花板上轻轻飘落,不同普通的雪那样,这些雪温暖而干燥。

宴会正式开始前,邓布利多领着大家唱了几支他喜欢的圣诞颂歌,海格灌下一杯又一杯的蛋奶酒后,嗓门也随之越来越响亮。格兰芬多的桌子上,珀西没有注意到弗雷德已经对他的级长徽章施了魔法,使上面的字变成了“笨瓜”,还傻乎乎地一个劲问大家在笑什么。卡米丽娅这时用手肘碰了碰佩内洛,笑着指着珀西,小声说:“要去告诉他真相吗?”

“不用了。”佩内洛看向珀西的目光火辣辣,“他可真可爱,不是吗?”

卡米丽娅尴尬地笑了一声,低下头去喝南瓜汁。

吃到一半时,大厅的门开了,进来的是教占卜学的特里劳妮教授,她平时都独自一人待在阁楼里用餐,不怎么会出现在礼堂,连学校举办的各大宴会上也很难见到她的身影,她非常的瘦,带了一副□□镜,巨大的镜片把她的眼睛放大了好几倍,细长的脖子上挂着无数的项链和珠子,双臂和双手都戴有手镯和指环。她是滑行而来的,好像是站在轮子上一样。为了庆祝圣诞,她穿了一件有金属小圆片装饰的绿色衣服,这让她看上去像是一只发亮的特大号的蜻蜓。

“西比尔,你来了真让人高兴!”邓布利多说着站了起来。

“校长,我一直在看水晶球,”特里劳妮教授的嗓音模糊而遥远,“让我惊讶的是,我看到我自己抛弃了独自用的晚餐,来参加你们的聚餐。我是什么人,怎么能拒绝命运的敦促呢?所以我立刻就从我的楼里走了出来,我诚意请求你原谅我的迟到。”

“当然,当然。快过来和我们坐在一起吧。”邓布利多说。

然而特里劳妮教授并没有直接走到教授的席位,她的大眼睛先是向礼堂四处都张望了下,或许只是想看看参加宴会的有多少人,但她忽然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发疯似的冲到卡米丽娅面前,握住了她的双手。

“哦,我亲爱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你过得一定很不容易吧。不……也许我不该说出来,可是——别问我,最好别问我。”她又戏剧性地松开卡米丽娅的手,那发亮的手抚着胸口,双眼紧闭。

卡米丽娅有些被吓到了,小声问:“教授,你没事吧?”

特里劳妮教授的大眼睛又突然睁开,这回发亮的手又搭在了卡米丽娅的肩上,边说边用力晃动她的身体,看起来情绪很是激动。

“什么?我?不,你弄错了,是你!是你有事,我亲爱的孩子。我都看出来了,你原本不属于这里,你来自遥远的星系,那是银河的另一端。你不该来这,这不是你待的地方,死亡将会降临到哪,都是一早就注定了,逃不过的。我看不到围绕着你的光环,活人都是有光环的,可是我看不见你的光环!只有死去的人身上才看不到光环,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凶兆!最坏的凶兆,比死亡的预兆还要糟糕!”

麦格教授终于忍不住,厉声道:“够了,西比尔!请不要再摇那个可怜的孩子了,她快被你摇晕了。”

特里劳妮教授闻言虽然停下了动作,但那大眼睛依旧满是怜悯注视着卡米丽娅,把她盯得心里发毛。

佩内洛递过来一个烤土豆,“没事的,大家都知道特里劳妮教授最喜欢在每个学期开始和结束时预言某个学生死亡,但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有灵验过,所以不要太担心了,都是唬人的,她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在学生中树立权威吧。”

“或许吧。”卡米丽娅有些心不在焉。

“唉,不过话说回来,我记得你没有选修占卜课啊?被她看中的倒霉蛋,都是那些选了占卜课的学生。又或者其实她只是随便抓的,也不管是不是她的学生。”佩内洛说,“不过我是根本不信占卜那套。”

在甜品还没上来前,卡米丽娅便提前离席,因为特里劳妮教授就算坐在教授席位上也一直用那双大眼睛注视着她,而且方才的闹剧使得礼堂里其他人也不时转过头来看她,还同身边人小声议论,虽然先前也经历过这样被人格外关注,而且她心里也认同佩内洛说得占卜那套信不得,但无疑的是特里劳妮教授让她心烦意乱,毫无胃口,原本持续一整天的好心情现在全没了。

她想着那些胡言乱语走出了礼堂,原本是想回休息室的,但突然发现地上多了条又黑又粗还在移动的直线,定睛一看才知道那是蜘蛛,它们十分有秩序地朝着一个方向爬。一般来说蜘蛛不会这样爬的,好奇心驱使着她,顺着蜘蛛的轨迹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长廊。

“哦,瞧瞧,来了一位可爱的小姐。”

“想要来点雪莉酒吗?”

“她要是穿上和我们的衣服就更漂亮了,我一点也看不惯现在流行的风格。”

原来是墙上的画像在说话,卡米丽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走到了有挂着画像的通道上。霍格沃茨的画像都是活的,会和人说话,白天的时候还好,到了夜晚,特别是你打算做些违纪的事时,也许一不留神就被这些画像给吓到,而且有些画像很唠叨,也许会被缠着你不让你走,所以学生们总避着不与这些画像交谈。

和卡米丽娅搭话的是一群喜欢在草坪上喝下午茶的女士们,平日里她们总是打扮得精致,身穿洛可可风的裙子,围在小圆桌旁小口地品着花茶,吃着茶点,涂满铅粉的脸总是躲在缀满蕾丝的扇子后窃笑。如今小圆桌上的茶壶茶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美酒佳肴,吃了一半的圣诞火鸡在画中最显眼的位置,每位女士的脸蛋都红扑扑的,一副醉相。

“不好意思,打搅你们的聚会。”卡米丽娅礼貌地说。

那些女士很热情,硬是要卡米丽娅陪她们说会话才能放她走,由此被缠住了一会,好不容易她们终于要放过她了时,听见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塞德里克。

“我去年有上过占卜课,特里劳妮教授的话不要放在心上,她很喜欢吓唬人。”塞德里克说话时在喘气,看起来是一路跑过来的。

“我没事,你说得我是知道的。”

“不瞒你说,我也是被她预言的倒霉蛋,第一堂课的时候,她就说我无法活到夏天结束。”塞德里克笑着说,“可是你瞧,一年过去了,我不是还好好的吗?所以我就放弃了占卜课,改去上麻瓜研究了。”

卡米丽娅没有笑,只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塞德里克正想和她再说些什么时,卡米丽娅突然示意他往地上看。

“只是几只蜘蛛罢了,怎么了?”塞德里克问。

“可是你不觉得它们爬得很奇怪吗?”

“确实有点,排得好整齐,但怎么了?”

“你说这会不会和密室有关?我之前从未见过蜘蛛这么——啊!你干什么!”

塞德里克敲了她额头的手还举在半空,连忙不好意思地说:“唉,很痛吗?我明明有控制力度了啊。”

“疼死了。”卡米丽娅委屈地说。

“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胡思乱想,但……那给我看看,有没有敲红。”塞德里克说着捧起她的脸颊,果真认真地查看起来。

这时画像里的那群女士咯吱咯吱地笑了起来。

“磨蹭什么?快亲上去!”一个穿着粉色裙子的女士说。

帽子上装饰着夸张的彩色鸡毛的女士说:“哦,我喜欢浪漫。”

剩余的女士用扇子遮住下半张脸,抖耸着肩,笑个不停。

卡米丽娅红着脸,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与塞德里克拉开距离,和画像上的人说:“不好意思,我想你们误会了,我们只是朋友。”

“可是就算是朋友,这位小绅士也不得不要亲你了。”头上插满蔷薇花的那位女士说,“快抬头,看看你们上面挂着什么?”

为了庆祝圣诞节城堡里到处都装饰了一番,卡米丽娅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挂了一个槲寄生和冬青编织的花环,而她和塞德里克刚好就站在花环的正下方。

“快让他亲你吧,不然你会有厄运的。”不知道是谁笑嘻嘻地说。

按传统习俗,但凡是女子站在槲寄生下面,任何人都可以亲吻她,而且不能拒绝,否则会有厄运的,要是没有被亲吻同样也是一种不好的征兆。

正当卡米丽娅苦恼如何应付那些女士时,许久未开口的塞德里克突然说:“我想我们还是应该尊重下习俗,而且我也不希望你有厄运。”

他拉住卡米丽娅的胳膊,稍微用了点力,她便已经在他的怀里了。画像上的人看见这一幕后都惊呼一声后,随后竟没了声,似乎是发觉到不该破坏即将要发酵的感情氛围。

此时卡米丽娅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她和塞德里克现在的距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近,近到彼此呼出的气息尽数拍打在对方的脸上,如此近距离看塞德里克的脸,让她感到有些晕眩,他长得可真帅气。

“卡米丽娅。”塞德里克说。

她轻声应了,随后他低下头,两人之间的距离越发的近,周围流动的空气不知为何突然变得燥热起来,又或许是因为她的脸红了吧,她感觉到脸颊在发烫,不,不止是脸颊,应该是全身都好像在发烫。

当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指时,卡米丽娅屏住呼吸,与此同时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看见她这样子的塞德里克忍不住轻笑一声,正当她想问他笑什么时,他的唇贴了上来。

“我想这样做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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