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玄师组的人都认为是她害了谭斯伯。所以要想弄清事情的真相,也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风清清她都该去看看,谭斯伯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谭池道:“好。”
——隔天晚上。谭家老宅里,谭池带着风清清,顺着狗洞,钻了进去。然后爬水管,踩空调箱,翘窗户,终于顺利的来到了谭斯伯的房间。看着房间里灯也没有开,就谭斯伯躺着的方向,有三盏油灯,但是已经灭掉了两盏,只有一盏在那亮着。虽然说是亮着,可是那烛光实在是太弱了,风清清感觉自己但凡呼吸大点,就能把这烛火给吹灭了。这三盏灯想来就是代表着谭斯伯的三盏阳灯吧,现在阳灯灭掉了两盏,就剩下一盏,也就代表着谭斯伯现在就一口气在这吊着了。风清清知道这个,谭池自然也是知道这个的,他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心中五味杂陈。“老头。”
谭池走到谭斯伯的床边。“都让你没事多做做好事了,你偏不信,现在遭报应了吧。”
“老头,你说你走了,我妈是不是得醒了,毕竟她是受你的连累,才当了十年的睡美人。”
“可是老头,要是我妈醒了,没看见你,我该怎么解释啊。”
谭池话中带着悲伤,让风清清忍不住的上前。谭池以为人是来安慰他的,他正要伸手去抱着人哭,那知风清清抬手就给他头上来了一巴掌。“人还没死呢,你哭丧是不是早了点?”
谭池:“???”
风清清叹气,解释道:“你得庆幸他们是为了陷害我,而对付你爸的。”
因为她那晚并没有伤倒谭斯伯,甚至一点油皮都没有碰到,所以那想用谭斯伯陷害她的人,也不得不在她的基础上,受限制的下手。风清清:“现在你爸,丢的只是精气,并没有失血,所以只要把他体内那一直在吸精气的煞气,给除掉就好了。”
不过也辛亏他们来的早,要是再晚一天,谭斯伯的体内精气彻底没了,人也就死了。“这样啊。”
谭池连忙让开了位置,双手交握,狗腿的道:“清清宝贝,你一定有办法救老头的对不对,清清宝贝你就帮帮忙,救一下你未来的公公呗,嗯哼~~”风清清:“……,走开。”
“嗯嗯。”
在人走远些之后,风清清拿出了符,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她朝谭池勾了勾手指。谭池见状,立马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怎么了清清宝贝?”
风清清没有说话,只是拿起谭池的手指,然后用小刀,在指尖上一扎,一滴鲜血就滴在了谭斯伯的额头上。“好了,走远点吧。”
谭池口含着自己受伤的手指,听话态度里头,又透着一股可怜的味。“噢。”
随着风清清的符纸像是包裹着一团东西般离开谭斯伯,谭斯伯身边的那三盏灯不约而同的都亮了起来。只是灯火还不是很足。“好了,煞气除了,人是没事了,只是人能不能醒,就说不准了。”
风清清说完,手上一动,符纸就自燃了。谭池先是检查了一下他爸,发现他爸的呼吸是比之前强了一些,然后才询问道:“嗯?为什么不能醒?”
风清清:“他精气流失太多了,要想醒来,他的精气得先补回来,所以在精气没补回之前,他会一直睡着。”
而精气这玩意吧,身体好的人,一晚上就能补回不少,可是像谭斯伯这种下半身还是残疾的老人,怕是精气就难补回来了。话落,房间门突然传来声响。风清清跟谭池皆往门口一看,是张文。张文在看见房间里头有风清清时,握着拳头就冲了过来。“凶手,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还敢来!”
眼看着张文就要打到风清清了,谭池冲过来,一把把人给拦住。“张文叔,你冷静。”
“小池?你回来了?”
张文脸上一喜,但他又很快的想起还剩一口气躺床上的谭斯伯,他推开谭池,“小池你今天就算再怎么喜欢她,我都得打死她,为谭总报仇。”
说着,张文又挥着拳头,要上了。“张文叔,老头没事了。”
谭池一手拽着张文,一手指向那三盏灯,“你看,那三盏灯是不是都亮的好好的?”
“这?”
张文愣了一下,然后大步跑到那三盏灯面前,揉了揉眼,又看了看,确定三盏灯都亮的好好的,他一喜。“谭总没事了,小池,谭总他真的……”目光落在谭池的身上,而谭池悄悄指着一侧站着的风清清,示意着谭斯伯能没事,都是风清清救的。读懂意思的张文,不解的站了起来。“风清清,是你把谭总害成这样的,你为什么又要来救他?”
风清清还没有说话,谭池先一步开口。“张文叔,谁跟你说,老头成这样,是我家清清宝贝害的?”
张文:“难道不是她害的吗?”
“她身为玄师,居然养煞,而且谭总人本来都好好的,可是就在那晚,被她跟她的煞堵了一次之后,回来谭总就成这样了,小池你敢说这跟她没关系吗?”
谭池想也不想道:“这跟我家清清宝贝没关系,张文叔,我不止敢这么说,我还敢发誓,那晚清清宝贝没有动手,那么她就不会再对老头动手,张文叔,我相信她。”
谭池毫无保留的信任,似一股暖流的涌入风清清的心间,让她忍不住的勾起了嘴角。张文见谭池如此信任,他也有些动容,毕竟谭池做事一向靠谱,他也有些怀疑,难道真的是他误会风清清了?谭池看到了张文的松动,他就询问道:“张文叔,是谁说这事是清清宝贝干的,还让你上报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