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从医院回来之后,就发现谭总躺在床上,人看着已经不对劲了。”
谭池听着,皱眉问道:“大半夜的,风伊一为什么会来找老头。”
“这……”这当然是谭总气不过,叫风伊一来,给风清清教训呗。后面的话,张文没有说出来,但是他心虚的扫了一眼风清清,被风清清铺捉到了。她猜到谭斯伯叫风伊一来的真正目的了,于是风清清道:“贱狗,捡重点问。”
别瞎说这些没用的。“噢。”
谭池道:“那听你这么说,风伊一走的时候,老头还一点事都没有,但是你从医院回来之后,老头人就不行了?”
张文点头。谭池跟风清清瞧见,相互对视了一眼,看来那天晚上,谭斯伯/老头一定发生了什么。谭池道:“那你回来之后发现老头不行了,你不应该打120,送老头去医院吗?可为什么张文叔你却直接打电话跟玄门组的人说,老头是被煞害的,而且凶手就是清清宝贝呢?”
张文:“那是因为风伊一说,谭总的状况,像是被煞所伤。”
所以他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带煞拦他们的风清清。所以他就打电话给玄门组的人了。谭池不解:“为什么这个时候,风伊一还在?”
晚上回来他在,第二天人出事了,他还在,他在谭家的出场次数怎么这么多,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老头的亲儿子。张文道:“是因为公司的事吧,自从谭总重新管理谭氏集团之后,一些大小琐事,都是风伊一帮着谭总管理的。”
谭池闻言,没有说话,反倒是询问了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现在老头出事了,公司归谁管理了?”
张文:“经过董事会的决定,暂时由风伊一先管着。”
闻言,谭池意味不明的笑了:“我这兄弟,爬的倒是快啊。”
风家、谭家,没想到两大家族产业,最后都落在了风伊一一个外人手里。真是应了那句话,世事无常啊。想到这,谭池拍了拍张文的肩膀。“张文叔,我爸没事的消息,你暂时先不要对外说,尤其是风伊一,他若是问起,你就说老头还是吊着一口气在哪,不肯走。”
张文不是傻子,谭池都这么说了,他自然也是能品出点别的东西了,他想起了谭斯伯还没有出事的时候,对他说过的话,他回忆着自己做的事,不由的心一惊。“小池,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难道我被人当枪使了?谭池也没有满着张文,就把玄师组对风清清的判决,说了出来。知晓玄师组居然给风清清判这么重的惩罚,张文不由后背一凉,道:“小池,这事是我的错,是我太莽撞了。”
他以为这事说给玄师组的人听,最多就是玄师组把风清清的煞给除了而已,没想到风清清也会因为这事,变成傻子。张文道:“小池,你跟清清一起躲到国外去吧,躲在国外,他们就不能拿你们怎么办了。”
“不行。”
风清清跟谭池异口同声。风清清,她还没有查出她爸妈死的真相,她不能走。谭池,老头和妈妈现在都昏迷不醒,他要是走了,谁照顾他们。——两个人都有无法离开这里的理由。谭池拖熟人关系,找了一家最好的疗养院,他把他的妈妈和谭斯伯,一起安排了进去。风清清看着那干练的护工,干净利索的为谭池的妈妈擦洗换衣,也觉得地方不错。女护工在这边照顾这谭池的妈妈,另外一边就是男护工在照顾谭斯伯,他们两个人中间,只用了张帘子隔开。估计谭池是想着,将来不管他的妈妈还是谭斯伯谁先醒来,肯定都希望醒来见到对方吧,所以他才特意把他们两个安排在一块。“喵~”一声猫叫,引的风清清偏头望去。只见煤炭出现在她的脚边,而且煤炭的身边,还躺着一块玉佩。那块玉风清清记得,是那块她从南洋降头师那里拿来的,皇帝古玉。风清清伸手将那玉拿起,顿时帝王气就扑面而来,让她周身的疲倦都好似散了些。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伸手把煤炭抱起。“真棒,你果然没有一粒猫粮是白吃的。”
千年的帝王古玉,自身带着的帝王之气,不仅可以驱煞,长久佩戴还可滋养人的身心。谭斯伯现在不是精气快没有了吗?那用这块千年帝王古玉来滋养,相信会比他自己慢慢恢复要强些。想着,风清清就把那玉,让男护工给谭斯伯带在脖子上。“谭叔叔,你可千万要早点醒……早点醒来告诉我,这背后究竟是谁在搞鬼。”
那天下午,风清清离开疗养院之后,就去了风家的风水集团。她要去找风伊一,问问他一些事情。虽然现在好像很多事情,都跟风伊一有关系,就像家产、公司这些什么的,她都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是,风伊一知不知道当年有关于她爸妈消息的事。风清清畅通无阻的来到了风伊一的办公室。她敲响了办公室的门,让里头的两人,皆闻声抬头。“不好意思仲小姐,能请你出去一下吗?我有事找风伊一谈。”
仲心蕊看向风伊一。风伊一把手中的文件一和:“你先出去吧。”
“风总,她……”仲心蕊想说什么,但是被风伊一一个眼神,给挡回去了,她不甘的拿起那被风伊一合上的文件,咬着唇,出去了。只不过在与风清清擦肩而过时,她还是忍不住的瞪了风清清一眼。在办公室的门关上,里头就只剩下了风清清和风伊一两人。“清清,你可是难得来主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风伊一含笑的起身,走到茶桌旁的沙发旁,示意着风清清坐,而他自己则给风清清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