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跪下,这个世界没人比你高!
“睡吧。洋娃娃。”“嗯。”
“哎,过几天,也许我会去云特兰。那里很危险,你就别去了。在家等我好吗?”
“噢,不可以!我要跟你去!”
我十分严肃:“小美女,会死人的!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如果死了,在你的怀里,我会觉得很幸福!大帅哥叔叔。”
小妞看着我的眼睛,毫无惧色。
其实,女人动了心,才不怕死呢。不像男人,会考虑值不值当。 “那么好吧,今天我先爱你!”想着也许会死,突然没什么顾忌了。
“快!爱死我吧……” 第二天上午,叶列娜姐妹走了,我们送到楼下。莉莉娅笑着说她要去帮姐姐,这样拿钱才不会烫手。 “姐妹们,小心点,都要活着。”那一刻,我忽然很感伤。
“放心吧!”叶列娜坚毅地说完就开车走了。
“我感觉你刚才就像是个夜总会的妈咪,哈哈哈!”转身回房后,爱列娜调侃。
“好啊,小妞,看我怎么收拾你!”“你想做什么?坏大叔。”
“吃你,行吗?”
她父母都上班去了。
“噢!不好,这次我吃你。”…… 第三天,我们更加疯狂。她青春灵动,精力充沛;我身强力壮,血气方刚。出发前的那几天,是我一生最疯狂的时光。也让我知道了为什么爱能战胜一切的恐惧?甚至死亡! 第四天,叶列娜的电话打进来了:“有机会!叛徒地址已查清,速来!”
“轰轰轰”的炮弹爆炸声过后,一切陷入死寂。 耳尖的我,听到另外一个熟悉的女声:“狮子,你会来吗?”
我的心猛地揪紧了,爱列娜低声哭泣起来。 “该我们了!咱们走!”
我天马流星穿好衣服,取出唯一自卫的武器烟斗,放进风衣口袋里。
爱列娜悲伤地为我系好领带,再整理好她的衣服,白色的运动衣,黑裤子,运动鞋,全是李宁牌,仿佛回到清纯的学生时代。 在这个城市的银行里,换了一些本币现金,穷家富路嘛。 我开着拉达车到达间谍谷旁边50公里的森林小道上后,我们停车徒步。 “尼克,我乔治!你们现在出发,到云特兰边境城市“罗亚埃方舟”市汇合!”尼克的大功率军用步话机不错,直线距离200公里,信号清晰,估计是和GPS勾搭上了。 “是!三哥。”
尼克一定敬礼了。
莱纳斯粗声大气:“他妈的,憋死我了!老大啊,三哥终于想起我们了。”“你朋友吗?”
爱列娜很吃惊。
“现在还不是,我给他们钱,他们帮我干活,就这么简单!”想了想,我解释道。
确实心里还没底,那些个雇佣兵王,一个个都他娘的“悍马”,真不知道他们是否认可我,从而开展强强联合! “呵呵呵,我知道了,为人民币服务!”小妞是仅次于妍儿的聪慧。
我笑赞:“就是这样。”当我们翻山越岭半天后,我招手拦住一个往前线送弹药的车队,这是一个西洲国家欧西国的军火供应商“柯迪快线”,不可思议的是,交战双方似乎都很欢迎他们的到来。 “没有人敢对我们开火!在大规模供货期间,双方甚至会很默契地暂时停火。因为得罪了我们,他们就打不下去了!没有子弹和武器,拿什么打?木棍吗?”
在颠簸的车上,冯。诺依曼。坎贝尔,欧西国伯爵,傲慢的英语。
我冷冷地诘问:“如果他们握手言和,你们还会这么趾高气扬吗?”“不可能!No no no!我们不会允许他们停火的。因为交战双方的高层都拿了我们丰厚的报酬!无论谁取得最后的胜利,都会用国有矿山和资源归还我们的军火贷款本息。”
坎贝尔伯爵颇为自负。
这老家伙偶尔会不怀好意地回头看看我旁边的爱列娜,这让我很不舒服。 我们的小车是奔驰250,道路实在太颠簸。只有1987年至1991年哥们上大学时,从家乡前往省城的长途夜班车上,才享受过这种车烂路差的待遇。 “那你们希望谁赢得最后胜利呢?”爱列娜已经在我怀里熟睡了,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偶尔会在梦里调皮地笑一下。 可怜的孩子,何苦呢?她是独生女儿,父母的掌上明珠。走前告别,她妈妈在电话里哭了老半天,直到我作出保证,一定要带她安全回家。 “他们已经打了四年了,对我们来说,最好能一直打下去!当然,我们也会不断升级双方的武器装备。”
伯爵一切尽在掌握中。
我继续请教:“除了武器的掌控,你们怎么能阻止其中一方做大后统一国家,从而结束战争呢?”“卖噶德!你以为我们“滥情局”是摆设吗?我们会通过“克鲁波”以及其他间谍机关,包括双面间谍,向双方提供对方军事部署的情报。这是一个连锁生意,军火和情报都是他们渴求的稀缺资源。”
伯爵神秘兮兮。
“克鲁波不是云特兰的国家间谍机关吗?他们为什么要帮你们忽悠自己的军队,提供情报给反政府游击队“民主正义联盟”呢?”这倒有些耸人听闻了。
“呵呵,因为money!只要给得起价钱,我可以帮你搞个少将当当如何?当然了,你不会吃亏的!你可以通过贪污军饷,或者倒卖军事物资给游击队而变成亿万富翁。”伯爵洋洋得意。
“嘿嘿,伯爵,请问你能用金钱换青春吗?”我眨眨眼。
“好像不能!但是到瑞士打一针羊胎素可以年轻5岁,你们国家很多明星都去享受过。那么你能用金钱换青春吗?乔治先生。”伯爵五十多岁吧,虽然肥头大耳,170不到。但聪明绝顶的他知识面还是很广的,眼里总是眨呀眨,心算呢。 “不能!因为我没钱。”
哥们作古正经。
“幽默!休息一会儿我要。”老头精神矍铄地响起了鼾声。
“乔治你好!我是瓦格拉,请问你去我的祖国干什么?不会也是想趁火打劫吧!”开车的司机忽然转过头来,冷冰冰地盘问。
我耐心地解释:“呵呵,我不是唯利是图的商人,也不是落井下石的西洲政客。我从C国来,只是去找一个朋友。”“朋友?在我们百孔千疮的时候,你会有好心来看望朋友吗?!”
180身高,四十来岁的络腮胡子,孔武有力。眼神依然是戒备和寒冷。
“呵呵,我找一个女的,美女噢!”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你是要把她接走,对吗?”瓦格拉眼光渐渐柔和。
“算是吧。不过,还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离开自己的祖国?”只好继续编剧。
“噢!你可真够男人的!生死考验过的爱情,多么伟大!需要我帮忙吗?我是地地道道的云特兰人!”瓦格拉瞬间变得热情洋溢。
“谢谢!不需要。但是我要先找到77旅指挥部才行。”“是要找安德列同志吗?”
“不是,我找他妹妹。”
“你可真有眼光,我听说那姑娘是绝色大美女。”
“好像是。能说说你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有些好奇,这个云特兰人居然出现在“柯迪快线”运输车队里。
瓦格拉沉重地诉说:“唉!我目前定居在欧西国。之所以来到这个国家,是因为我并没有看到在伟大的稣莲时代曾经向往的圣殿,我深深地自责,无颜面对我的祖国。”“我猜,你是前稣莲军官吧?”
我从他挺拔的身姿判断。
“是的!现在已经被彻底离开军队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作为亲历者,你愿意为我讲述一下那段历史吗?”
“我,究竟经历了什么?我,又看到了什么?”
瓦格拉忧伤地追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坚果人主办了一个叫做“维斯它之春”的电台。在驻军营房中,我经常半夜起身来收听。
现在才知道,在资本至高无上的利益面前,神马都是浮云!稣莲政权,在八八至八九年开始解体。当时的我竟然认为,这是我们走向进步的前奏! 但是紧随其后,我们出现了严重的经济危机。坚国人承诺的一百二十七亿美元的援助没有到来,到来的是我的五千二百卢布月薪只能买不到一公斤的面包。”“你们没有自毁武功吧?”
“比这更惨!”
“啊?坚国人对你们做了什么?”
“无所不用其极!以至于我们彻底丧失了抗争的资本和谈判的筹码!”
瓦格拉两眼冒火,看了我一眼,一边开车,一边讲:
“我们是一支曾经以装甲洪水著称的部队,仅仅因为像我这样很多的“时尚”一代,崇拜西方。就这样,把这些武器自动缴械和报废……” “铸成大错!无法挽回了。只要你不跪下,这个世界没人比你高!”我深表同情。
“上帝噢!任何一个国家,反贪腐、反垄断、反黑恶都必须警钟长鸣!露头就打!否则,这三种势力一旦勾结做大,人性最狡诈、最罔顾人命、最无礼义廉耻的人渣军团将统治一切,黑暗森林时代来临! 为了逃避党纪国法的严惩,捍卫巧取豪夺的既得利益,他们全然不顾国家的安全和人民的生死。甚至视人如草芥,随意践踏老百姓的尊严、财产和生命。 那些拿着最高俸禄、各种国家津贴的权贵、公知和精英,张口道德文章,闭口捍卫国家,但稣莲灭亡前夜,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没有一个人感恩这个国家,坐视国破。 犹如你们国家明朝末代皇帝崇祯时期,把持朝政的东林党,空谈误国不说,连皇帝想问他们借20万两白银做军饷都哭穷晕厥。 结果好了,崇祯自缢后,李自成大刑伺候,7000多万两白银乖乖交出来了,80%的东林党大臣还被毒打致死。闯王说:老子最是瞧不起你们这些自认为天之骄子、实则百无一用、结党营私的迂腐书呆子!”瓦格拉悲悯不已。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是的!前稣莲如此,目前正在崛起的国家也是如此。曾经半夜在涅斯顿吉街头看到两名西方人作践一妹子,那种乖乖女,就这样被老外玩弄还甘之如饴。”
瓦格拉悲愤不已。
“欲灭其国,先灭其军;欲灭其军,先灭其史。文化入侵,兵不血刃!毁灭一个民族,先消亡其语言;再迫其男人丧失高贵与尊严;最后诱其女人丢掉善良和廉耻。”我心情炒鸡复杂。
“作为云特兰人,你怎么看你们国家的内战?”“我不知道怎么评价,只知道有外国势力的影子。”
“那你会回国效力吗?”
瓦格拉迷茫地说:“不知道,因为我不喜欢内战!或许再等等看吧。”
我们不说话了,心情都不好。 看见车窗外绿树成荫,清风徐来,这个季节应该是最适合来这里旅行的。但是越靠近“罗亚埃方舟”时,越没有雅兴了。 到处是残垣断壁,还有没来得及掩埋的尸体。路上一队队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难民伸出手,向着我们的车队乞讨。 “来到丐帮云特兰分舵了吗?”
我悄悄问自己。
到达弹药库,我和爱列娜感谢了允许搭便车的善良的伯爵,并向瓦格拉问清了77旅指挥部的方位。听说我们要找安德列,坎贝尔还愉快地请我们代他问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