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运的是,那蛇慌不择路跑向的花丛正是白修媛所在的花丛。
看着正快速朝他们滑行过来的蛇,白修媛勾起唇角。 片刻后,那蛇又在白修媛手里疯狂的挣扎着。 白修媛瞥了眼外头被两名侍卫扶起来的宫女,拎着手里的蛇回宫去了。 到了宫里,繁花把白修媛落下的花递给白修媛,白修媛只瞥了眼一眼便道:“扔了吧。”繁花没多问便把这花扔了出去。 豆蔻站在一旁却有些不解:“娘娘,咱们好不容易才采着这花,为何要扔?”
白修媛看了眼豆蔻,轻声道:“方才,我不小心踩了一脚,上头的果实碎了。”
豆蔻点了点头便没再多问了。 白修媛垂眸看着手里已经放弃挣扎的蛇笑了笑,轻声道:“这蛇瞧着倒是不错,拿去泡药酒想来是极好的。”
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即将死亡,那蛇又开始挣扎了起来。 白修媛毫不心慈手软的掐死了这条蛇,而后找了个药坛子把蛇的尸体放了进去,又放了一些旁的药材进去。 封存好之后白修媛便把这罐子药酒塞进了床底下。 白修媛有个习惯,泡的药酒都喜欢塞床底下。 而那个被咬的宫女则是不幸身亡了。 在半路上蛇毒发作七窍流血而死,可见这蛇毒的很。 而那宫女死后手里仍紧紧的攥着几朵罂栗花。 翌日,孟承晔得知此事后派人彻查,最后发现那宫女是妍嫔身边的一个粗使宫女。 而妍嫔却说昨儿个晚上并没有派人去采摘那罂栗花。 孟承晔亲自审问的,妍嫔确实说的是实话。 那这便有些蹊跷了,孟承晔正皱着眉头发愁,杨福便过来轻声道:“皇上,修媛娘娘求见。”
孟承晔有些惊讶:“让她进来吧。”
白修媛没事儿可从来不主动找他的。 白修媛进来后便开门见山的说道:“皇上,臣妾发现行宫里有一处栽种了罂栗花,皇上可否把罂栗花赐予臣妾?”
孟承晔皱眉:“罂栗花?”
“回皇上,罂栗花即为阿芙蓉,臣妾今儿个一早打听过,先帝在时曾有番邦使臣进贡过这种花,只是当时先帝并不太在意这种花,花房的奴才便把这花种植到了行宫一处偏僻的角落。”
,白修媛瞥了眼一旁的妍嫔。
妍嫔往后挪了挪,她不太喜欢白修媛。 总是瞧着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模样,她还不爱搭理她呢! “阿芙蓉朕倒是知道些许,只是这花可有什么问题?你从不要无用的东西。”,孟承晔问道。
白修媛这人他还是有些了解的,瞧着对谁都是一副冷淡不爱说话的模样,唯独对茶茶喜笑颜开,且极为精通药理。 毫不夸张的说,只要有白修媛在,茶茶便不会有中毒的那一天。 从前刚入宫那会子,他还见过一两次白修媛笑呢,那时候白修媛位分不高,他觉得对他笑完全就是讨好他。 “回皇上,罂栗花有使人镇定的效果,同麻沸散差不多,只不过罂栗花若是控制不好药量,便极为容易上瘾。”,最后几个字白修媛加了些许重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