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承晔垂眸抿了口茶:“你若是要便派人移植回宫中叫人好生照看着便是。”
白修媛再次福了福身子:“谢皇上,臣妾告退。”
说罢,白修媛便转身出去了。 一旁的妍嫔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是看见孟承晔沉默的模样又把嘴闭上了。 罢了,兴许是白修媛就是这样冷情冷性的模样吧。 瞧皇上这般宽容的模样,她再找茬倒是显得她小家子气了。 孟承晔随即扭头看向妍嫔:“爱妃可还有事儿?若是没有旁的事儿便先回去吧,待朕查清楚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没事儿别耽搁他处理折子好嘛。 他处理完折子还要去和茶茶鱼鱼培养感情。 妍嫔笑了笑:“臣妾告退。”
妍嫔走后孟承晔继续处理折子去了。 出门后妍嫔并没有回宫,而是去了园子里散步。 如果按照白修媛所说,那罂栗花当真有让人上瘾的效果,那东西多半是害她亦或是陷害于她。 只是这事儿是谁做的呢? 妍嫔有些想不明白,她除了同锦淑妃有仇之外,同旁人可没什么仇恨。 况且锦淑妃不像是会用这种龌龊手段的模样。 妍嫔站在一方水池边上沉思了许久。 直到边上的宫女小声提醒道要回宫用午膳了,妍嫔这才回去。 而另一边的孟承晔则是派小安子去太医院查罂栗花这事儿了。 罂栗花作为上贡的东西,一般鲜少有人知道它的功效,更何况这东西还是在行宫里头的。 临州本就不兴这花,要知道这花的用途,要么从花房那边的奴才口中知晓,要么从太医那边知晓。 查起来并不是很难。 方才白修媛的意思他都懂,禧嫔当年一事来的确实蹊跷,当初太医也没有查出旁的奇怪的症状,不过也不排除是有人用在禧嫔饮食里下了这种东西。 收回思绪,孟承晔接着处理奏折去了。 孟承晔在处理公务,姜玉茗正陪着柳贵妃散步。 月牙有些吃力的抱着琥珀往前走,而琥珀一脸的生无可恋。 不过走了一小会儿,月牙便放下了琥珀,她年纪还小,自然抱不了多久。 只是月牙也没放弃琥珀,仍旧抓着琥珀的尾巴。 琥珀不情不愿的走在月牙前头带路。 姜玉茗正同柳贵妃在园子里散步,前头便传来喧闹的声音。 远远的听着像是有人在用板子打人。 姜玉茗同柳贵妃对视一眼,两人格外默契的绕到了假山后头。 只见一名年约三十的妇女坐在亭子里悠闲的剥着葡萄,而在妇女不远处的小路中间有个宫女被摁在长凳上正在被杖责。 那妇人穿着雍容华贵,只是瞧着服饰不像是宫中嫔妃的衣裳。 一旁的月牙和鱼鱼被乳母抱在怀里正有些好奇的挣扎着要看看。 琥珀却是躲在姜玉茗裙摆后头不愿露头。 “这人是谁,怎可在宫中随意责罚宫女?”
,姜玉茗拿着团扇掩唇小声问道。
一旁的柳贵妃瞥了眼在亭子里吃葡萄的妇女,轻声道:“我瞧着像是仙乐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