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不是好人,你给我听着!你以后离太子殿下远一点。”
什么?太子!仁杰和睿泽已是惊讶的失声大叫。杨成誉和黄墨轩也是惊讶的对视一眼。“谁?”
屋内那雄浑的声音问道。杨成誉索性一推门道:“不知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恕罪。”
阿鸢见杨成誉要向自己行礼便忙道:“快免礼!想必这位就是杨大侠吧。本宫受翊炀所救,又身为晚辈,还未曾向杨大侠拜谒。”
杨成誉不禁在内心赞叹这位殿下竟是这般谦和有礼。陈琛见眼前之人气宇不凡,定是师父曾提及的入云峰主人杨成誉,倒也不敢造次。何况又见得一个大夫前来医治,脸上也稍缓和了一些。黄墨轩只一眼就发现殿下的脖颈上尽是斑斑点点的红痕,伸出来的那双手,手腕处又红又肿,手臂上也有一些吻痕。她一看便知怎么回事,她早年四方游历对于龙阳之事也是有所耳闻,只是没料到当朝太子竟有这种特殊癖好,更没有料到一向沉默寡言的李翊炀竟入了太子殿下的眼。黄墨轩意味深长的看了翊炀一眼,又对阿鸢道:“殿下放宽心,并无大碍。只需服几帖药,再待民妇去取一瓶外敷药,让翊炀为殿下涂在伤口上即可。”
说罢,起身要去写药方。陈琛一听到“伤口”两个字,恨不得急得跳起来把小庐拆了。立马伏到阿鸢床边急切问道:“殿下,你身上怎么会有伤口?昨夜微臣带人一直盯着这屋子,并未闻激烈的打斗声呀!”
阿鸢吐出了一口气,还好他们离得远没听见。陈琛又用写满了担忧的那双眼睛望着阿鸢关切道:“殿下你身上为何会有伤口?到底伤到哪儿了?快让微臣看看!快让微臣看看啊!”
阿鸢想了想自己全身上下的伤口只会有那一处,顿时连白皙的耳尖都染成了红色,只恨地下找不到洞。屋内所有的明眼人都替阿鸢感到尴尬,仁杰忙上前打圆场,还未及开口,陈琛一把揪住仁杰道:“臭小子,我注意你很久了。你之前为何一直鬼鬼祟祟跟著殿下,到底是何人派你来的?你到底有何企图?”
仁杰只是想过来打圆场,还半字未言就不明就里地被陈琛揪住,杨成誉忙道:“这是在下从小看着长大的徒弟,生性顽劣多事,不知何事得罪大人?”
陈琛闻言也不得不给杨成誉几分薄面,只瞪了仁杰一眼便放开。黄墨轩从药箱内取出一瓶药递给翊炀,翊炀还未及去接。谁料,陈琛一个箭步上前,夺过了药膏对翊炀怒道:“我来给殿下上药,我不允许你再碰殿下。你离我的殿下远一点。”
阿鸢一听陈琛要为自己上药,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那处怎么能让陈琛给自己上药?再说了陈琛又不知我是女儿身,阿鸢紧张地打了个颤:“陈琛你还是和其他侍卫一同下山等我吧!这里有翊炀陪我,我没事的。”
陈琛闻言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蹙着眉踌躇着还想说些什么,他是万万放不下殿下的,只是殿下已经这么说了,便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在陈琛的心里对着这个叫李翊炀的敌意成见更深了。杨成誉的声音在小庐中响起:“来者是客,仁杰吩咐厨房准备美酒菜肴招待陈大人。”
阿鸢见杨大侠有为她打圆场之意,忙道:“陈琛这两天你也累了,快去休息,吃点东西吧!”
陈琛用警告的眼神瞥了一眼翊炀,对杨成誉道:“殿下不准让在下带人上入云峰,在下只能部署二十几个大内高手隐藏在山中暗中保护,还望杨大侠见谅。”
杨成誉一摆手“殿下微服出游,大人派侍卫暗中保护,尽人臣之责,应当的。”
说罢便邀陈琛及其他部下一同饮宴,阿鸢心道:“二十几个人第一次上入云峰,自己的贴身侍卫竟带着那么多人藏在山中,阿鸢未免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但杨成誉似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邀请了陈琛后,携着仁杰睿泽一同出了小庐,屋内黄墨轩写好一帖药方后递与翊炀压低声音道:“年轻人,要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