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便叫了沈稚过去问话。沈稚才刚进屋,就听见老夫人劈头盖脸的一顿质问:“你们夫妇俩到底在做什么?怎么还请了那赵成来?你们是诚心来给我添堵的吧?”
沈稚无奈道:“母亲,您先别急,容我慢慢同您说。”
老夫人还不知道这前后两次都是盛思铮在其中捣鬼。当沈稚将这件事告诉她以后,她先是一愣,随后气得就是一拍桌,怒道:“这盛家是真当我们侯府是死人不成?求亲不成,就弄出这种事,还要不要脸!”
“母亲别生气。”
沈稚只能安抚道,“往后有的是机会收拾盛思铮。”
老夫人气得脸都红了,但还是极力保持着理智:“那这么说来,赵成是冤枉的?”
“大概是的。”
沈稚点点头,“侯爷今日请了赵成过来,就是想问清楚这件事。若他真是被冤枉的,那五妹妹与他的事,也不是不能成。”
老夫人先是一喜,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皱了皱眉,道:“可余家那边……”她跟余老太太那么一通吵以后,两人谁也不理谁了。如今发现实则那日是冤枉了余老太太,她的心中又有些愧疚。“余老太太宽明大义,定然不会计较这件事的。”
沈稚轻笑道,“等过几日,我再拟贴请她过来。”
老夫人脸上有些挂不住,讪讪道:“你怎么也不早点同我说这件事呢,早知道了,我那日就不说那么多难听的话了。”
“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还没来得及同您说呢。”
沈稚委婉道,“再说了,没确定的事情,我也不敢同您随便说。”
老夫人自知理亏,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是想到盛思铮做的事情,她还是有几分气恼:“这个盛家庶子,真是无法无天,陛下虽倚重他,他也到底不该这般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