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袁绍让张郃领军配合曹操率先反击刘辨!趁着风雪交加之时,张郃率领三万铁骑与曹操五万先锋军合围了薛仁贵的三万大军!面对张郃骑兵的猛烈冲杀,三万扬州大军被分割开来,薛仁贵眉头紧皱,但仍然冷静的指挥各部人马!两万余扬州步卒结成长蛇阵,长矛对准前方,身形微屈,眼神绝然!而散乱的扬州步卒面对全速冲杀的重装骑兵,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大片的骑兵冲锋,一个个扬州士卒被践踏翻滚,不成人形!张郃看到薛仁贵领着兵马迅速撤退,拉开距离,然后列阵待敌!也是暗暗赞叹薛仁贵阵法造诣极高!于是张郃没有直接正面凿阵而是仗着骑兵的优势~速度,开始奔驰!三万骑兵疾驰到大阵两边,掏出手中连弩,从薛仁贵大阵两边疾驰而过,发射弩箭一时间,弩箭成雨,呼啸而至,维持长蛇大阵的许多军卒被射倒,哀嚎声,求救声响彻一片…只见那轻骑胡呼喊着,呼啸而过,卷起白雪和泥土,随即再度绕回,手中弓弩再度发射,薛仁贵的大军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骑兵疾驰而去,而自己人被射的一个个都鬼哭狼嚎!薛仁贵在中间大帐中气的直咬牙,但是却无可奈何!冀州骑兵来来回回在薛仁贵军阵外发射了八波箭矢,杀得阵内扬州军士卒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原本阵型紧密,严阵以待的扬州士卒终于抵挡不住了,阵型开始松散,伤兵遍地都是,同时也露出很多破绽!就在这时,三万轻骑迂回后又冲了出来,这次,这些彪悍的铁骑没有放箭,而是直接瞄准大阵防御薄弱处冲杀进去。一时间防御松散的扬州士卒自然抵挡不住,直接被冀州铁骑的铁蹄撞开一道缺口,三万骑兵一涌而入,在军阵中横冲直撞…扬州步卒四处溃逃的,薛仁贵眼中充满不甘,双手紧紧握拳,看着正领头冲锋的张郃,双眼透露出一股熊熊战意!“将军,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一名亲兵急声道。薛仁贵回过神来,冷声说道。“全军向西撤退!不许恋战!”
亲兵抱拳退下,薛仁贵也随即出去,翻身上马,率领部下往东狂奔而去。这时,在西边三里的地方,一支五万人的大军正迅速行军,领军的正是刘辨!那张郃仍然在舞枪挑杀,领军狂奔过来,追击薛仁贵,此时,一个斥候疾驰过来,扯着嗓子喊道。“将军!西边有三万敌骑!”
张郃当即勒马,双眼闪过一丝杀气,冷声说道!“不要慌张,那就去会会他们!”
张郃认为那三万骑兵不足为惧,更何况他还有曹操的先锋军配合,想要吃掉一股三万骑兵并非难事!数万骑兵连成一片,驰骋在豫州大地上,半柱香之后,张郃的视野计出现了黑压压的扬州骑兵!慌乱逃窜的薛仁贵大军定睛一看,不是袁绍的人,薛仁贵更是一惊,那股骑兵最前面的身影他最熟悉不过!于是薛仁贵冷笑一声,随即领军转头,拒马迎敌!“杀!!”
三万扬州铁骑喊杀声惊天动地,一时间竟然震慑住了冀州军!张郃心中诧异,他本来打算尽可能寻找机会,但没想到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却没想到对方一上来便发起进攻,丝毫不拖泥带水。张郃随即拍马,大喝一声,迎击而上。三万大军一股脑的冲锋,用尽自己所有的力量,疯狂加速冲击!转眼间,这两支骑兵洪流便撞在了一起,惊天动地的呐喊声突然变成了杂乱的喊杀声和惨叫声。只见刘辨一马当先,一杆铁枪出神入化,枪枪夺命,冀州骑兵的鲜血染红了他一身金甲!薛仁贵也疯狂砍杀,手中大戟上下翻飞,一戟砍翻三名冀州骑兵,双目赤红,青筋暴起!那张郃眼如鹰隼,像盯着猎物一样盯住刘辨,策马上前,挥舞铁枪,对着刘辨狠狠刺出!刘辨耳朵一动,身形一闪,长枪贴着刘辨脑袋刺了过去,刘辨心中大惊,反手一枪如游龙贯日,爆刺而出!张郃反手横枪抵挡,不料刘辨手中长枪瞬间上挑,直奔张郃面门,张郃一股危机感瞬间充满全身,迅速侧头,长枪擦过张郃熟铜盔,头盔上留下一道裂痕!刘辨大喝一声,臂膀发力,长枪一收,再度纵身跃起,挺枪直刺,张郃顾不上头盔破裂,甩枪挡住这狠毒一枪,随后反手一挑,逼开刘辨!紧接着暴喝一声,张郃一脚踹翻了刘辨,刘辨闷哼一声,被提岔了一口气!薛仁贵眉头一皱,这刘辨要是出了事他可担待不起!于是策马舞大戟,踏雪飞云间!一戟从张郃脑后打来,张郃也是一惊,回身一枪卡住大戟,三连点枪,但薛仁贵力气明显略胜张郃一筹,反手几招把张郃打的连连后退!张郃自知不敌,拔马便走!张郃一边驰骋,一边暗自骂道。“狗娘养的曹操,该出来的时候一次都不来!”
周围双方大军依然在激烈厮杀,并没有像原先曹纯预料到的那样,反而冀州骑兵的阵型越发混乱,各自为战,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而对面的刘辨铁骑阵型严密,并且武器作用恰到好处,几番冲杀过后,自身没什么太大损失,反而这冀州骑兵被冲的四散而逃,溃不成军,伤亡惨重。张郃更是先行向东边撤退,身后伤亡过半的冀州骑兵也无心再战,跟着张郃夺路狂奔!杀的热血沸腾的刘辨率骑兵衔尾追杀。而此时的北边,旌旗飘飘,铁甲连天,曹操五万大军伫立已久,静静等待。“主公,是否要放箭?”
曹操身后的曹洪请示道。一身毛皮棉衣的曹操摇了摇头,淡淡说道。“再等等!”
“将军,再不射箭刘辨骑兵就要冲过来咯了,我们会损失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