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怎么办啊!现在怎么办?宁家也不是普通的什么小家庭,总不能真的让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吧?”鲁雅君急的不行,一个宁惜已经够难对付了,再来一个宁柔,那可怎么活啊。
傅建成沉思着,一直告诉自己不要慌,可心里还是没有任何解决问题的想法。
宁惜开着车在路上,想到刚才傅建成和鲁雅君的样子,她知道最近都不可能太平。
她就是要傅家不太平,就是要激怒的傅建成他们,这样的话她才能拿到证据,直接解决掉他们,也算是帮了傅龙庭一把。
宁惜到医馆的时候就看到王婶已经在等着了,看着宁惜一脸紧张。
“夫人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难为你啊?”
“没有啊,谁能难为的了我,你这么到这里来了?有傅爷的消息吗?”宁惜拉着王婶走入堂内。
她知道傅龙庭一定很忙,所以一直都没有跟他联系。
“傅爷一直在医院,是王龙打了电话过来说没事,不过知道你去了傅家老宅傅爷说要你注意。”
宁惜点点头,这说了也等于是白说啊。
“老太太怎么样?是很严重吗?昏迷了吗还是怎么了?”抓着王婶的手,宁惜眸间满是焦急。
王婶也是面露难色,“好像是精神出现了问题。”
精神出现了问题?这个傅宇庭到底做了什么啊?
外婆是傅龙庭最重要的人,她一定要帮他做点什么,傅宇庭这个混蛋真是欠收拾!
“我安排车子送你回去,王龙再打电话来告诉他不用为我担心,我自己可以应付的来。”宁惜扶着王婶出去,自己坐在堂内想着办法。
等再过几天宁柔的身体就会出现正常的反应,没有怀孕的消息也会很快被傅宇庭知道,到了那个时候他不仅会去收拾宁柔,也会连累到她的。
“来患者了。”
正在沉思的时候,袁珂突然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宁惜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个人病入膏肓。
“你看上去没有什么大碍,但这状态都是被一根弦儿绷着的,你是慢性病,偏头痛?”
那人还未坐下宁惜就直接将他的病因说了出来,他突然有些震惊。
他是被聂祁朔派来的,只是他的目的不是来看病,而是想要直接把她给解决了。
把自己以往的病例递给宁惜,他的双眸一直观察着她。
宁惜接过病例简单的看了几眼,“陆先生,坐。”
拿出脉枕,宁惜仔细的给陆文景把脉。
“痰瘀互阻,壅滞脑窍,有气滞火郁,津液暗耗或思虑过度,髓海空虚,肾之精血亏损,水不涵木,肝阳上亢,搏击脑络,你已经头痛很久了吧?”
陆文景呆呆的看着宁惜,他不懂这些中医上的东西,但是她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
“是很久了,但是没有器官性病变,西医说······”
“心理问题?”宁惜抬起明眸看着男人。
陆文景的唇角突然微微上扬,这个小丫头真是有点意思啊,怪不得,竟然可以做聂祁朔的对手。
“嗯,你有什么好法子吗?”
“不许要什么太费劲的法子,你只要能睡着就好,不过你来这里的目的应该不是这个吧?”
精通心理学的宁惜通过他几个微小的动作便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如果是以往,她可能会顺着他,看他究竟想要做是什么。
可刚刚查看了他的脉象,他是真的有病,与其是多一个敌人去对付,还不如把这个人拉过来变成同盟。
“既然不是看病,我们就去喝杯茶吧。”宁惜起身向后堂走去。
陆文景跟上宁惜的脚步,穿过屏风便来到了后院,银杏树下放着精致的石桌。
宁惜摁了一下石桌下就升起茶台,她拿出茶叶开始泡茶。
“你应该不会是小傅总请来的人吧?”开门见山是宁惜一贯的作风,她不喜欢在无谓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宁惜猜了一下,眼前的男人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傅宇庭现在也应该没有什么心思去找人来嚯嚯她。
陆文景突然觉得有些惊喜,谁不喜欢跟有能力的人相处呢?
“是聂总吗?”
陆文景嘴角噙着一丝笑,始终不跟宁惜往深处聊。
宁惜也猜到了他的心思,看样子现在时机是不对的。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们先做治疗吧,你先躺在这里。”宁惜将躺椅推来。
陆文景自然没有拒绝,他一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谁敢对他做什么。
他起身坐在躺椅上,慢慢的躺了下去,想看看她究竟会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