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叫声老公。”傅龙庭吻着她的眼睛,富有磁性的声音满是宠溺,深夜里诱着她渐渐的丧失了所有的理智。
“老公,我……”
次日清晨醒来的时候,宁惜翻个身都困难。
身上一双有力的臂弯在揽着她,昨晚的一切突然浮现在脑海内。
她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却被他揽的更紧,“夫人醒了。”
“你滚!”宁惜紧紧的拉着被子,声音里满是怒气。
傅龙庭眉头紧皱,“怎么了?你这可是叫过河拆桥啊。”
宁惜猛的拉开他的手臂,“什么过河拆桥?傅龙庭,我可以告你的!你这是犯罪。”
作为一个医者她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也知道自己以后再也不是一个女孩了。
想到这里宁惜的眸间忍不住的浮现着雾气,心底无比的气。
傅龙庭看到她这个样子突然有些自责,尤其是发现她身上青紫的印记,他是有些不温柔了。
“你是我的女人,我傅龙庭的妻子,这种事情不是自然而然的吗?”
“什么自然而然?你得到我的同意了吗?我喝醉酒了!你这叫做趁人之危!”宁惜越想越气,起身拉着被子,直接将傅龙庭踢到了一边。
傅龙庭也不生气,起身想要揽着她却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开。
“你想怎么样?”
他的声音染上厉色,宁惜终于不再挣扎。
但是从女孩变成女人,还是在自己并不怎么知情的状况下,她当然是有些转变不过来的。
抬眸看着他的脸,那些疤痕突然间就消失了。
阳光透过白纱洒入房间,宁惜突然觉得自己也没有吃多大亏。
从自己身体的状态来看他应该是比较‘厉害’的,而且他这张脸摆在这儿,她也还算是有一丝欣慰。
“好看吗?”傅龙庭突然低眸看着她。
宁惜瞬间转眸,“你也太自恋了,哪里就好看了。”
傅龙庭唇角微翘,勾起她的下巴与他对视,趁着她不经意的瞬间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
“这下你无处可逃了吧?”
嗯?他占有了她就是为了这个?
昨晚是如何惹怒他的,那些画面突然浮现在脑海里。
等等,她记得自己好像是被他抱着扔在床上的,那他·······
“傅龙庭,你是不是会走路?”
感觉到她想起了什么,傅龙庭拉着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还早,昨晚你累坏了,再休息一会儿。”
看着他准备起床,宁惜立即拉住他,“你告诉我啊,是不是?你是不是会走啊?”
傅龙庭揉着她的头发,一张脸突然靠近她,“是不是还想要?”
“不!”再也不想了,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做的!
傅龙庭拉过毯子遮住自己的身体,还是像从前那样用手支撑着身体去了轮椅,缓缓走入浴室。
宁惜躺在床上,下意识的想要拉筋,浑身疼的却怎么也动不了。
他到底会不会走路啊?脸上的疤痕都是化妆出来的,那腿也是吧?
她的记忆不可能两次都出现问题的,对,一定是他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傅龙庭洗漱完到了衣柜前,宁惜翻身看着他褪去毯子拿出衬衣。
虽然身上酸痛,但是看着他不方便她还是起来了。
看着他后背新增的伤痕,宁惜伸出手抚着那道伤。
“怎么?对自己的杰作很欣赏?”
傅龙庭的提醒让宁惜猛的回过神来,一张脸突然染上红云。
“啪!”伸手在他的背上拍了一下。
傅龙庭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跌坐在他的怀中,她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饶是她之前再不小女人,此刻在他面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那丝羞涩。
“婚戒呢?”抚着她的手,傅龙庭沉声问着。
宁惜转眸看着化妆台,“不太方便。”
“怎么不方便?别的女人不都戴着吗?”
“好好好,戴上就是了,你怎么那么麻烦。”宁惜说着便从他的怀中起身,却又被他拉了回来。
她定定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宁惜,不走了好不好?”
他说的认真,宁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过也只是瞬间,她眼睛一转便开口,“你已经要了我最重要的,还想要什么啊?”
“宁惜。”傅龙庭很不满她这幅满不在乎的样子。
宁惜从他身上离开,“没有什么人能留住我,你也别想,反正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占了便宜就不要卖乖了,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
傅龙庭简直拿这个小女人没有办法,气,却又不舍得真的做什么,并且他们刚度过了那么美好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