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带扔给他,宁惜立即去了浴室。
躺在浴缸内,她满脑子都是昨晚发生的一切,他一直在哄着她,温柔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响起。
还有刚刚他背上的伤痕,那几道新添的伤痕确实是她,可那些旧的伤痕,他之前到底经历过什么啊?
那伤痕都是旧伤,一看就是时间长了。
宁惜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想法,也许孤单无助的两个人在一起报团取暖也是好的。
如之前一样,这样的想法浮现在脑海内之后她便感觉自己疯了。
立即从浴缸中起身,刚到卧室就看到王婶领着人来收拾床铺。
“别动!”
王婶刚刚掀开被子便被满脸通红的宁惜给呵斥住,王婶转身看着宁惜,刚才她其实已经看到了。
“夫人,没什么的,女人们每个月不都一样吗?我叫人去洗就好了。”还以为是宁惜生理期来了,王婶的语气十分温柔。
宁惜走过去坐在了床上,“我自己来王婶,卧室不用收拾了。”
王婶看着宁惜坚定的样子立即拉着佣人退出了卧室。
宁惜立即去将床上的床品都换了,抱着换下来的床品洗了很久。
越洗越感觉有些生气,本来觉得自己能给他治病,他应该事事都被她拿捏才对。
可现在反过来了,被拿捏的竟然是她,所有的事情都在朝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
“夫人,夫人您好了吗?早餐好了。”
宁惜有些烦躁的向外走去,“我不饿。”
“夫人,你必须吃点东西的,傅爷走的时候说了,要给您做些补品呢,让我看着你吃。”王婶笑意盈盈的看着宁惜。
有刚才傅爷的嘱咐和夫人刚才的反应,王婶已经猜到了是怎么回事,所以脸上一直带着笑容。
宁惜一眼望向楼下,餐厅内几个人都在忙碌着。
不想让大家的劳动白白浪费宁惜只好向餐厅走去,燕窝补品一应俱全,菜做的那叫一个精致。
“搞什么。”宁惜只觉得夸张。
他这莫不是想要昭告天下她是他的女人吧?这个心机男!
“夫人,你跟傅爷在一起很久了,但是刚刚我才突然觉得你和傅爷是新婚燕尔的恩爱夫妻。”
宁惜刚吃了一口燕饺,直接被王婶的话激的咽不下去了。
“王婶,你吃饭了吗?要不要来点?”宁惜举着餐具递给王婶。
王婶立即摆着手,“吃过了吃过了,夫人您慢用。”
宁惜见王婶笑着走开心里怎么也开心不起来,甚至对傅龙庭还有一些看法。
外人都传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当时她还不信,总觉得他还是一个有温度的人。
可他为了拴住她,竟然用占有她这种方式,也真算是不择手段了。
她立即起身向外走去,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夫人,您还没有吃完呢,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啊?”王婶追上宁惜,一脸着急。
宁惜将包包扔在车内,看着王婶的眼神有些奇怪。
“你怎么了王婶?我又不是个玻璃杯,我去医馆。”
“夫人,傅爷说让您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宁惜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你确定他说的是让我休息休息?不是把我放在家里看着我?”
王婶笑了笑,以沉默回应了宁惜。
“你告诉他,我想走没有任何人可以拴住我,他不是例外,也不可能成为例外。”留下一句话宁惜猛踩油门。
车子箭一般的消失在院内,王婶手中的电话突然响起。
“傅爷,夫人她出去了。”
“去哪里了?有说什么吗?”
王婶有些为难,但还是将刚刚宁惜说的话告诉了傅龙庭。
闻言傅龙庭顿时面色一沉,她在生气。
宁惜到了医馆立即拿着紫茄花去做药,跟他发生了那种事情已经无法后悔,但是怀孕这样的事情万万不能发生。
在后堂内忙碌着,宁惜全然不知这边的一切举动都被傅龙庭掌握着。
不需要袁珂去说什么,傅龙庭打开电脑就查到了紫茄花是做什么的。
她竟然这么着急去避孕,她是有多么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傅总,会议要开始了。”
傅龙庭顾不上那么多,立即和助理一起去了会议室。
宁惜在医馆内,吃了药便开始和助手一起整理东西,好久没有回来,新送来的药材都需要一一归类。
“我找宁惜。”
宁惜正在架子上往高处放药材,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去给他看诊。”
“不,我自己去。”从高处下来,宁惜去了看诊室。
聂祁朔缓步向宁惜走近,沉着一张脸拉开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