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宇庭很是害怕,立即躲着,可宁惜怎么会饶了这个男人。
他竟然想她死,不仅如此,还次次挑战她的底线,还去讽刺傅龙庭是个残废,今天就让傅宇庭也尝尝残废是什么滋味吧。
宁惜猛的一拉缰绳,马儿突然转向,傅宇庭大吼着朝着一边跑,却还是被马儿狠狠的踩了一脚。
瓜田里满是傅宇庭的哀嚎声,宁惜拉着缰绳将马控制住,随后立即从马身上跳了下来。
“小叔?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看错了呢,你怎么在这里啊?哎呀,你流血了啊,马刚才踩到你了吗?”
宁惜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去询问着傅宇庭,地上的傅宇庭痛的满脑门都是汗水,恨恨的看着她。
“你个毒妇!”
“你在做什么啊?怎么骂上我了?我也不知道马儿会受惊啊,再说你一个公子哥跑到这农田里做什么啊?体验生活啊?”
宁惜眸间含笑,直接先发制人。
地上疼痛不已的傅宇庭没有办法,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想反抗却连话都说不出来。
“呀!我的马车呢,咱们的车呢!”宁惜知道这人跟傅宇庭是一伙的,转身问着后面的人。
那人虽然没有见过傅宇庭,但是中间人却给他看过傅宇庭和宁惜的照片。
看到眼前这个局面,男人发着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给你看看?”看男人不说话,宁惜立即转向傅宇庭。
傅宇庭挣扎着,“你给我,给我滚开!”
“好吧,想必你也有手机,我这边还有病人,救人要紧我先走了。”宁惜拉着男人离开瓜田。
傅宇庭痛的死去活来,大太阳照着他,瓜藤刺着他,没有受过什么大罪的傅宇庭气愤到不行。
吃力的拿出手机赶紧拨打给手下,“来人!快过来!”
宁惜跟男人一起走出瓜田,乡间小路很是狭窄,远远望去,全是望不到边的作物。
“村子在那边吗?”宁惜指着远处的村落问着男人。
“是,是的。”
“走啊,你妻子不是都重病了吗?”宁惜快步向前走着。
没有交通工具,此刻也无法去获得工具,两人只能靠双腿前行。
宁惜倒不是真的相信男人的家里有病人,只是她想要看看,傅宇庭他们还在背后安排了什么。
“还有多久。”
“最多四十分钟也就到了。”
宁惜点点头,走路对她来说是常事,之前爬山要爬一天她也是做过的,何况是平地走路。
半个小时之后两人终于出现在一个村子前,男人带着宁惜没多久便拐到了自家院落。
“就在这个屋子里。”
宁惜推开门向屋子里走去,一股浓烈的怪味扑鼻而来。
她想捂住鼻子,可作为医者,她也得靠闻去判断些什么。
“你怎么不进来?”宁惜看男人在身后站着不靠近屋子有些奇怪。
男人捂着口鼻站在外面摇摇头,“不瞒你说,她这个病是传染病,是会过人的,我也带她去了大医院,这不都不管用吗?所以······”
宁惜想到男人来到医馆的时候,扑通一声说跪就跪,俨然一副没有了妻子活不下去的样子,现在又演这个。
看来有病人是真的,想拖住她来这里也是真的,想马车失事让她死是真的,对妻子的心却是假的。
“我去看看。”
“你捂住点,我,我这个病是会传染的!”女人听到有医生来立即呼喊着,只是声音很是虚弱。
宁惜没有做任何的防护,掀开女人的被子检查着身体。
看到女人身上的伤口溃烂得不成样子,那腐烂的部位甚至已经有小虫子,宁惜惊不已。
她都不敢相信,在这个时候,医疗条件如此发达的时代,竟然还有人在家里活活受这种罪。
“这是虫子咬的啊!多久了?”宁惜做了个简单的诊断急促的问着床上的女人。
女人吃力的睁开双眼,“有一段时间了,大概,大概有两年了。”
“期间有用过药吗?”
“用过的,各种草药,西药都用过了。”
宁惜抬眸看着床头那些草药还有西药的盒子,大概也判断出是个什么情况了。
“你忍着点,我先帮你把腐肉给清除了,否则这样烂下去你的其他部位也会受影响。”
宁惜说着便拿出消毒和麻醉的工具,很快便将女人腐烂的部位给清理干净。
“疼吗?”
“不疼,好像还舒服了一些。”
宁惜给女人把着脉,蹙眉思考着。
“不打紧,可以治疗的,你不要过度担心。”她大概已经判断出了是什么虫子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