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药箱里拿出一枚药片让女人含着。
女人含着药片,只觉得头脑清明,身体也舒服了很多。
宁惜收拾着刚才的治疗垃圾,还有床边没有人收拾的东西。
“你在这里做治疗是不行的,跟我回医馆吧。”
“谢谢你,你看起来不是很大,你怎么医术这么好?心地也,也这么好。”女人吃力的起身,看着宁惜的眼睛里尽是感激的热泪。
宁惜将那些垃圾放进一个袋子里,拿着消毒纸巾擦着手机。
“我不是什么坏人,不过也不是什么十足的好人,我问你,你老公待你好吗?”
女人的眼神突然有些闪躲,看了看外面面露难色。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过的很不好,你腿上腐烂的部位已经威胁到了骨头,这个病应该是确实难治疗的,但是去大医院应该也是可以控制的,你老公却根本不带你去。”
宁惜压低了声音跟女人说着,她的目的很简单,她想为女人治疗,也想知道这个女人知不知道自己男人所做的事情。
“我,我······”
“你先别哭,平复下心情吧,我去打个电话,一会儿会有人来接我们的,我会为你做治疗。”宁惜拿着手机向外走去。
没有打给傅宇庭,直接跟王龙说了一声。
王龙急忙给宁惜安排了车子,这会儿他开着车和傅爷一起向医院赶去。
宁惜在原地等着,男人坐在院子里抽着烟,看到她拿着手机吩咐立即起身。
“你要带我老婆走?”问着宁惜,男人眼睛里满是惊讶。
“你不是也想你老婆活下来吗?怎么?舍不得了?你舍不得她就会死的。”宁惜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跟男人说着。
男人看着宁惜沉思着,他不过就是引着宁惜,收钱办事而已,至于老婆,他早就恶心的不想要了,他也早在外面有了女人了。
“带走就带走吧,可是我没有多少钱医治她了。”
“没钱不是有东西吗?一会儿把那个椅子给我带走吧。”宁惜指着院子里车棚下的一把满是黑浆的椅子漫不经心的说着。
男人轻笑一声,“好好好,拿走拿走。”
不识货!宁惜也在心底里轻笑一声,那椅子是上好的黄花梨,如果她没有判断错误的话,那椅子可能是古董。
之前爷爷很是喜欢这些古物件,她耳濡目染倒也学了个差不多。
“夫人,我来接你。”不一会儿外面便来了人。
宁惜立即出门,外面停了一个三轮电动车。
“这边路太窄了,我们的车子开不进来。”
“没事,你们去屋里拿床被子垫上就是了。”
两人将屋内的女人抬到车上,宁惜又搬着椅子到了车上。
将女人安顿到医馆,宁惜立即去了医院。
三个小时了,傅宇庭的手术依旧没有做完。
宁惜到的时候傅龙庭和鲁雅君傅建成都在手术外站着,鲁雅君依偎在傅建成的怀里,眼睛已经肿的不行了。
“不是说不让你来了吗?”傅龙庭看到宁惜立即握住她的手将她往自己的身边带。
鲁雅君听到声音立即转眸,看着宁惜的眼神里满是恶毒。
“你这个心如蛇蝎的毒妇!你竟然敢这样对我的孩子!”
要不是在手术室的门外她都要笑出来了,果然是一家人,傅宇庭刚刚也说她是毒妇来着。
“不是我,不相信的话你们报警啊,也可以让交警部门去查,那马突然惊了,马车都成几瓣了,我自己都差点死了呢。”宁惜一脸受惊过后的神情。
鲁雅君狠狠的看着宁惜,指着宁惜的手指不住的颤抖着,另一只手捂着心口,好像一口气上不来马上就要死了。
“那你为什么没事?!为什么是我的儿子正在做手术!”傅建成厉声质问宁惜。
宁惜淡定的看着对面的两人,是傅宇庭想要她死的,她只不过就是反击了一下下而已。
但凡她不善良那么一丢丢,那马蹄可就踩在傅宇庭的心口了,到时候那才叫一个回天无术。
“那可能是我运气好了,只有这一个可能。”
“你这个贱妇!我告诉你,我的儿子要是有一点事情,我一定要你给他陪葬!”傅建成放着狠话,满眸的怒火就差把宁惜给烧了。
傅龙庭却是停不下去了,上前直接揽着宁惜的腰。
“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做主!你的儿子为什么会出现在农田里还是个问号,他是不是在那里想看着宁惜出事?他又为什么知道宁惜会出事!”
傅龙庭一脸冷厉,无比森冷的质问从口中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