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建成和鲁雅君的怒气值终于减小了一丢丢。
“老公,他在胡说什么?现在躺在里面的是我们的儿子啊!”鲁雅君拉着傅建成哭诉着。
傅建成还没有想好措辞,手术室突然打开了。
“傅先生,小傅总的手术有些棘手,失血过多,小腿两处骨折,还有一处粉碎性骨折,就算是痊愈了,以后也不能再像正常人一样了。”
什么?鲁雅君直接瘫倒在地,她儿子是不太争气,但是也是一米八几的盘顺条正的小伙子啊,这下突然变成了个瘸子,她怎么能接受这个事实啊!
“你,你们,你们毁了我儿子的一辈子啊。”
“宁惜!我打死你!”
“我看谁敢!”傅龙庭猛的拉着宁惜对着父母一声怒吼。
“傅先生,小傅总打了麻药中途还醒了过来,估计一会儿醒了也会很难受的,傅先生和夫人要对小傅总多加陪伴啊。”
医生见状况不对立即说着其他话转移着傅建成的怒火。
“你们夫妇二人可真是异体同心!好啊,很好,这可是我给你选的女人,不过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让我儿子白白受苦的!”
傅建成狠狠的扔下一句警告便和鲁雅君与护士一起向病房走去。
傅龙庭看着他们的背影,唇角浮现一丝冷笑。
“出去备车,我们走。”冷声吩咐过王龙,挥手和宁惜一起去了电梯。
一直到了车上傅龙庭才放开宁惜的手,“你不必来这里受他们侮辱。”
“我知道,可事情跟我有关,这顿骂早晚都免不了的,我不可能让你一个人承担。”宁惜看着傅龙庭,一副敢作敢当的样子。
傅龙庭揽过她的肩,“明知道危险就不要去,我跟你说了这么多遍,你怎么记不住!”
“你不要老是说教我好不好?我又不是你闺女,我自己可以应付的来。”
傅龙庭眸间浮现一丝无奈,算了,由她任性吧。
“会连累到你和傅氏吗?”看傅龙庭不说话,宁惜突然抬眸看着他。
“外婆成了现在这幅样子,你差点进监狱,这次要不是你聪明也许我已经成了鳏夫了,你难不成以为我会心疼他吧?”
“我去医院只是因为他们一直给我打电话,我需要知道事情发展到了哪种程度。”
听他这么说宁惜突然笑了,这就好,他既然这样说她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王龙,你先把我送去医馆。”看到是回家的路,宁惜赶紧提醒。
傅龙庭没有阻拦,他也想她是相对自由的,将宁惜送到医馆他便去了傅氏。
宁惜快步走入医馆仅有的一间病房,女人已经收拾干净了躺在床上,气色看上去也好了很多。
“你来了,你可真是神医啊,自从那次从山上下来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感到这么舒服过。”女人吃力的起身,见着宁惜很是激动。
宁惜摆着手让女人躺下,“你这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大病,这是接触了一种有毒的草,这种草少见,但是会感染,你身上的虫子是皮肤腐烂,并不是虫子引起的。”
边解释边写着药方交给袁珂,让他们去熬药。
“谢谢你,等我好了,我一定会把医药费付给你,当牛做马报答你。”
“那倒不必,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们家最近有没有来过什么人?”宁惜轻声问着女人。
她把女人带到这里来是看女人可怜,也是想知道些其他的。
“有!我听到有个人说把那个宁什么的带过来就行,好像还说,不是带到家里来,只要愿意来就行。”
宁惜轻笑一声,好啊,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还说了什么?”
“还说什么,这是小傅总交代的,一定要办好。”
小傅总,那不就是傅宇庭吗?这个蠢货,这次她一定要把他给处理掉。
“我就姓宁的。”宁惜淡淡道。
“什么?那他们要谋害的人就是你吗?他们为什么要谋害你!”女人面色骤变,激动不已。
宁惜扶着女人躺下,“谁还没有几个仇人呢,你认得那人的样子吗?”
“能的,我可以,我当时在床上的时候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大白天,我看的很清楚。”
宁惜笑了笑,有证人那就好办多了。
“我知道了,你安心治疗,如果我需要你作证你可以吧?”
“当然可以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好看的笑容在唇角漾开,找到证人了可算是个好消息啊。
“你们好好照顾她,我先回家了。”迫不及待的想要亲口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傅龙庭,宁惜早早的就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