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嗯。”
“必须要。”
宁惜黛眉紧蹙,“哪有送礼送的如此霸道的。”
“你不是也说风平浪静的有些骇人吗?马上就不会风平浪静了,这是用你名字注册的事务所,接下来你会很忙。”
宁惜看着资料,她终于要真枪实弹的上战场了。
“这个长明集团是什么?法人,金长明?这是个什么人物?”
“算了算了,我去查就好了。”宁惜没有往下再问下去。
看着那些资料,她只觉得有趣,就好像是进入了一个迷宫,一关一关的去打通这个游戏。
“我要个人,我想要乔琪跟着我。”
傅龙庭的墨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又觉得理解,乔琪是个直接的人,她也是,她喜欢跟这样的人交往。
“我问你个事儿,那个吕雅,她跟你什么关系?”
她突然间这样问,傅龙庭立即放下手上的工作,她这是吃醋了?
“一个很忠心的人。”
“是忠心?”以她看,是中意还差不多。
“那不然呢?夫人以为是什么?”
“没什么,晚上回家再说吧。”
宁惜拿着资料迅速消失在傅龙庭的办公室中,说是晚上回去,去和乔琪喝酒喝了个烂醉。
“傅爷,夫人喝多了。”王婶扶着宁惜向屋内走着。
宁惜一路挣扎着,看到傅龙庭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答应我了,我也调查清楚了,长明集团,傅建成玩的一手好计谋啊!”
“嗯,跟我回去。”傅龙庭直接抱着她进入了电梯。
宁惜揽着他的脖子,乖乖的趴在他的身上。
“累了吧?”
“不累!你这个后爹也太过分了,真是什么事儿都敢做!”宁惜查到了一些线索,整个人都很是兴奋。
傅龙庭到了卧室就将房门紧锁,抱着她就扔在了床上。
“今天不说这个了。”
宁惜调整着睡姿,伸出双手,“你抱抱我。”
傅龙庭有些惊讶,她从来没有这样过。
“好。”走到床边将她拉入怀中,伸出手臂环住她的腰。
两人依偎在一起,宁惜醉眼朦胧,意识却还是清醒的。
“你太可怜了,你这个后爹趁着你生病恨不得将整个傅氏都转移了,你都快死了他都不在意。”
宁惜扁了扁嘴,想到傅建成那丑恶的嘴脸就更加心疼他一分。
“他不知道我的身体状况。”
“他怎么不知道!他不知道你是个残废吗?他不是知道你腰上的伤吗?他不知道你没有妈妈一个人无依无靠吗?他就是畜生!”
宁惜大吼着,清醒着的她不知道感情是个什么东西。
借助酒精,宁惜想到她初次见到他的时候,要不是他浑身健壮的肌肉,她都以为他是病入膏肓的老人。
这么一想,她突然就更心疼了。
“你难受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宁惜突然抚着他的脸。
那些深夜里,他一定极其的不好受吧?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妈妈了,你相信我,我会帮你妈妈报仇的。”
傅龙庭脱去她的外套,抱着她一同进入被子。
“你怎么知道我想她。”
“因为我想她,虽然他们一直都不爱我,虽然他们一直都视我为眼中钉,可在乡下的每个深夜我都会想他们,可笑吗?”
“每个夜晚我都会想我是一个没人要的野孩子,傅龙庭,我不好吗?”
傅龙庭轻笑一声,伸手抚着她额前的发。
“你很好,你好的不得了,是他们不好,我们不想这些事情了好吗?”
“好,不想了,我们喝酒!”宁惜说着就要起来。
“不喝酒了,我们做些有意思的事情。”傅龙庭看着她的眸光突然带着一丝掠夺。
宁惜却不知道那眸光意味着什么,“好啊,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说好的一周一次,你欠我几次了?三次?”
宁惜突然红了脸,“不就三次吗,还给你就是了,一次还清!”
有她的‘豪言壮语’傅龙庭还等什么。
两人几乎一夜未眠·······
翌日清晨。
“傅龙庭你混蛋!”
“夫人小声些,是你说好了要还给我的。”傅龙庭揽着她入怀。
“把你的手拿开!我说了要还给你,说好了三次的。”
“不能这么理解,是三周,每周一次的三次,没有规定说一次多长时间。”
宁惜简直要疯了,“你就是个无赖!你走开。”
傅龙庭知道她不好意思了,只能起身先离开。
宁惜在看着他走入浴室之后立即打开床头的抽屉去找药,这个时候只能吃一颗紧急的。
傅龙庭在浴室内看到这一幕突然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