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在乎是想要离开吗?他突然很想她现在就是二十岁,这样他们就可以直接去结婚。
宁惜拿着冷水吃了药终于放心,可浑身青紫的印记却不是一时半会能消退的。
“如果累了就下午再去,王龙会接你。”
“我不要,我会开车,还是让他跟着你吧,你不方便。”
宁惜自己都没有察觉,她已经把他放在第一位了。
“好,那我先去公司,你注意安全。”
宁惜不禁笑了,“你搞什么,什么注意安全,我要注意什么安全?就一个傅建成而已,我不用查账就能把他搞定。”
那个迷信的家伙,她就算是用两枚铜钱也能忽悠他一阵子。
“宁惜。”
“嗯?”宁惜睁大双眸看着他。
“你有想过要与我。”
“与你什么?”宁惜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与他白头到老,傅龙庭没有问出来,在此之前,他竟然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个时候,也会有话有问不出来的时候。
“傅爷,傅爷出事了,吕小姐来了。”卧室的门响着,傅龙庭眸间浮现了最近少有的烦躁。
吕雅不该到这里来的,可来了便是大事。
“叫她去书房。”
傅龙庭转身坐在轮椅上,靠近宁惜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才离开。
到了书房的时候吕雅已经是一脸焦急了,她握着手机,眼睛里满是害怕。
“傅总我一直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
“说事。”傅龙庭跟老婆‘忙’了一晚上,哪里顾得上什么电话。
“傅总,聂祁朔发现了,他,他要告我们,昨天我发现他又找上傅宇庭了,安家那几个空壳子被我做进去了,虽然没有钱了,但是固定资产还是有很多的。”
傅龙庭剑眉紧蹙,“所以你是失败了?我们丢掉了所有的筹码?”
“是这样的。”吕雅低着头不敢去看傅龙庭。
“那你还来这里做什么!”傅龙庭的声音无比冷厉。
吕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跟随傅龙庭多年,他交代的事情她一向都办的很好。
“这次是我轻敌了。”
“只是轻敌了吗?如果他抓住我们傅氏的把柄,很有可能去替安辰申诉你知道吗!”
吕雅始终低着头,手中紧紧的握着手机,错了,这次她真的是错了,可安辰出不出来?他又是为了宁惜吗?
“你不不想她出来伤害到夫人吗?”
“她难道不该付出代价吗?我跟你说过,夫人的事情不需要你关心。”傅龙庭抬起冷眸看着她。
吕雅意识到自己说多了,更加不敢去看他。
“这点事情你根本不用过来说。”傅龙庭的声音越来越冷。
如果聂祁朔发现了什么,她不过来才是对他们最好的。
“对不起傅总,我有些担心,不知道该怎么去做,他跟傅宇庭见面了,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焦躁了。”
傅龙庭沉沉看着她,“状态不好就请假,不要因为你的个人原因耽误我们所有人!”八壹中文網
“对不起。”
“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对不起,你可以离开了了,记住,你不是我的下属,我们只是合作伙伴。”
吕雅点点头,这些都是他一直传达给她的,可事实上她就是他的下属啊。
“还有这个,我在傅宇庭的京郊住处发现的,我不知道这个是什么,看上去好像是一个少数民族才会戴的饰品。”
吕雅将一枚胸针递给傅龙庭,看到那个东西的他瞬间面色骤变。
这是照顾妈妈的那个保姆的东西,他记得,他每次看到这枚胸针都觉得胸针闪着的光很是特别。
“你什么时候去了那里?”傅龙庭接过胸针,声音不禁有些颤抖。
“就昨晚,本来是聂祁朔跟着我,后来我把他甩了,跟着他去了郊区,等到他们碰过面之后我才进去,在保险柜的下面找到了这个,当时就觉得很是奇怪。”
当然奇怪,一个很有年代的老物件,一看就不是傅宇庭会收藏的东西。
“这些天你不要主动联系聂祁朔,安家不会被他完全拿下。”
吕雅立即离开了傅家,傅龙庭拿起手机打给王龙。
安辰的犯罪事实虽然已经清楚,但是从审判到执行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这期间,他不希望再有任何变动。
走入绝路的人才是最危险的,他倒是不怕,可现在有宁惜。
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到她,也不能失去她。
“我能进来吗?”
“进。”
宁惜端着杯清茶向傅龙庭靠近,“出什么事儿了?”
傅龙庭拿起手上的袋子,宁惜一眼就看到了那奇怪的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