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推着他的轮椅就去了书房,“给你。”
将手中的录音笔递给他,宁惜直接躺在了沙发上,抱着抱枕狠狠的锤了两下。
傅龙庭听到金长明的声音剑眉紧蹙,脸色也阴沉至极。
“好一个监守自盗。”
“我算是真真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家贼难防,你说他搞点其他的也就算了,他拿这么多钱都给了傅宇庭,傅宇庭那个呆瓜能做什么啊!他手里好像也没有钱,这些钱都做了什么?”
宁惜突然从沙发上起身,无论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傅宇庭一直都是拉斯维加斯赌场的常客。”
宁惜轻笑一声而后突然恍然大悟,这么说就好理解了,那里玩一个晚上,随随便便几千万就没了。
“明天我就开始来真的了。”
“我叫王龙去保护你。”傅龙庭紧紧的握着录音笔,强忍着心底的恨意。
傅氏的一切都是爷爷呕心沥血才有了现在这样的规模,可竟然被傅建成给毁成了这个鬼样子!
“你别生气,好在傅氏现在不是还在吗?不过我看了这些报告,你当时是怎么签字的?”
傅龙庭闭上双眸卡靠在轮椅上,伸手握住她的手。
“当时外婆急需吃药,我知道一切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转移。”
可就像是她说的,傅宇庭拿来创办自己的事业也可以,可这个公子哥并没有,拿着这些钱挥霍无度。
宁惜有些心疼他,“好了,现在我们不是可以跟他们对抗吗?”
“因为有你吗?”傅龙庭突然睁开双眸。
宁惜不禁笑了,“就算是没有我你也可以啊。”
看着他的双腿眨巴了下眼睛,“你这扮猪吃老虎的,总有一天能把他们一起给收拾了。”
“你说谁是猪?就算是装扮,我也是沉睡的狮子。”傅龙庭一把拉过她抱在怀中。
宁惜挣扎了两下便作罢,“好好好,狮子我饿了,跟那个老头坐在一桌上我都无法吃东西。”
傅龙庭立即按动轮椅向外走去,抱着她不许她离开他的怀抱。
宁惜却直接挣扎开了,“你不要这样,影响不好。”
“你身体还好吗?”到了电梯内,宁惜习惯性的握住他的手腕把脉。
说来奇怪,她最近给他的治疗越来越少,可他却越来越好了。
“你是不是自己偷偷吃了什么药?”
“你就是我的药,你没有发现吗?”
宁惜不住的抖了一下,受不了他这样故意的挑逗,她直接先一步出了电梯,将他扔在身后。
次日,宁惜准备好一切,直接冲去了傅建成搞出的矿区。
以最快的速度,取证调查,直接把那矿区查了个底朝天。
等到傅建成和傅宇庭查出来要找金长明的时候已经晚了,宁惜已经将一切证据都交上去了。
非法以不正当的手段获取利益,已经构成了犯罪,这一点傅宇庭根本跑不了。
做完这些之后,宁惜故意开车在傅宇庭郊区别墅的路上兜风,她知道傅宇庭如果得知了什么一定会来找她。
果不其然,傅宇庭知道了宁惜查到的东西直接就崩溃了,叫人查到宁惜所在的位置就直接追了过去。
宁惜看到傅宇庭的车子在后面立即加速,他自然是穷追不舍,两个车子在路上上演着大片才有的画面。
最后傅宇庭终于在自己家附近的路上将宁惜的车被别停了,下车便拉着她向自己的别墅走去。
宁惜的目的达到了,她就是要名正言顺的进傅宇庭的家。
“宁惜,我真不明白傅龙庭那个残废给你吃什么迷魂药了让你这么着迷,他有什么值得你去追随的!”
一到屋内傅宇庭就大吼着,两颗眼珠子因为愤怒都快要蹦出来了。
“你还别说,要说残废我看你排第一没有人能排第二。”宁惜找了个位置坐下,挖苦起人来从来不落下风。
傅宇庭气到手脚发抖,“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信啊,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杀人了,聂祁朔不是,安辰也不是吧?人家都是狼狈为奸,你们三个人一起,叫什么呢?”
傅宇庭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直接朝着宁惜狠狠的砸去,宁惜灵巧一躲,烟灰缸落在了地板上。
大理石地板的碎印彰显着傅宇庭有多么的愤怒,宁惜不禁想如果砸在自己的脑袋上可就完了。
“怎么?我戳到你的痛处了?金长明一次性都能给你十二亿,你用这些钱做什么不好?去赌,去玩女人,你觉得很有趣吗?你还说他是残废,谁能废的过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