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宇庭冷笑一声,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被哪个女人这么指责过。
“那又怎么样?老子姓傅,老子有的是钱,既然这世界上有赌就该有人玩,谁比谁活的高贵啊!”
“对!谁都不比谁高贵,那你又在做什么呢?你刚刚说你大哥什么?你说别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我看你就是嫉妒。”
傅宇庭在宁惜的口中渐渐失控,几乎没有人敢这样戳他的心窝。
“你嫉妒你大哥比你长得帅,比你优秀,你就算是穷尽心力也无法跟傅龙庭比,你连他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了。”
“我掐死你你信不信。”
“你不敢,你没有这个胆量,因为我死,你也要搭进去一辈子。”
宁惜把胆小的傅宇庭拿捏得死死的,她知道他根本就不是一个能豁得出去的人。
“我可以让别人杀了你。”
“是吗?你以为你有这个本事?在现在这个时候?”宁惜边说话边向后退着,故意退到了保险柜的旁边。
瞪着傅宇庭的目光充满了鄙夷,故意在激怒着他。
傅宇庭果然中计,上前就直接掐住了宁惜的脖子。
宁惜整个人身体向后仰着,一只手扒着保险柜,另一只手将口袋中的胸针扔到了地上,拼命的挣扎着。
正在宁惜面色青紫的瞬间,突然间大门咣当一声被人踹开。
“住手!把手举起来!”
“夫人!你给我放手!”
警察和王龙一起来到屋内,傅宇庭突然察觉到自己中计了,他立即放手,可却也知道一切都来不及了。
“你涉嫌谋杀未遂,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等等!这是什么?这个东西我好像见过,这个是那个之前白骨案女人的胸针吧?我见过她的照片。”
傅宇庭见到掉落在地上的胸针整个人都不好了,直接就瘫坐在了地上。
警方立即把傅宇庭和证物一起带回了警察局,王龙也赶紧送宁惜回家。
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青紫她才意识到,当时傅宇庭可是下了死手啊。
“夫人你没事吧?我给你抹点药。”王婶十分心疼的向宁惜走近。
宁惜摇摇头,“一点小伤没什么的。”
说完她便心不在焉的向窗下走去,坐在沙发上沉思着。
之前那个白骨案,警方其实还没有确定那保姆的身份,只是有怀疑的身份,现在搞成这个样子,傅宇庭会如何应对呢?
宁惜的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桌面,一杯清茶已经凉透了都毫无察觉。
一直到晚上,傅龙庭急匆匆的从外面回来,看到她脖间的印记一双冷眸中满是愤怒。
“你答应过我的,不管发生什么样的状况都不拿自己的性命去做赌注,你这是在做什么!”傅龙庭忍不住吼着。
宁惜想笑一下缓解气氛却只能忍住,“我这不是,我想激怒一下傅宇庭,这样的话他不是杀人犯也是了,最起码会在里面呆一阵子吧。”
傅龙庭越想越生气,“所以你就这样做了?”
宁惜点点头,“那气氛已经烘托到这里了,我能做什么嘛,我必须得让他对我做点什么的,这样的话傅建成急了,你也好直接收回傅氏嘛。”
傅龙庭眸间满是烦躁和焦急,“你到底在想什么!”
宁惜被他突然放大的音量吓到,抖了一下没有敢再说什么。
“我是想要收回傅氏,可我收回傅氏如果你死了,我要傅氏做什么?”
宁惜和一旁的佣人看着傅龙庭发火的样子都不敢再说话。
“王婶,拿杯温水来。”
“要什么温水!我在跟你说话。”傅龙庭看着她脖间醒目的伤痕怎么都忍不住怒气。
宁惜也有些怒了,“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嘛。”
“我去傅氏财务部,又出来跟乔琪一起查账,这都是你知道的呀,我也说了我要把胸针让警察发现的,要是不这样做,我也没有合理的途经啊。”
宁惜理直气壮,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计谋有什么问题。
俗话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她要是不做些什么,也不行不是。
“你根本就不用担心我,我当时完全可以挣脱开的,王龙也在外面啊,我是个成年人,我又不是你的女儿,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宁惜的话让傅龙庭根本无话可说,可她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伤有多么刺痛他的眼。
她就是个小女孩,也就是比别的女孩聪明一些而已,可说到底,也还是个小女孩。
傅龙庭转身向电梯走去,留下宁惜一个人坐在客厅内。
看着他的背影,宁惜也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