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起身就准备离开,每次跟他们说话都让她烦躁至极。
“我知道,我陷害你让你伤心了,我是为了宁家,我自私我小人,但该属于你的,我也会给你的。”
宁惜转身看着男人突然发出一声冷笑,“你真的好可笑!”
她边说边向宁文峰走去,“你以为这样你就不会有什么愧疚了吗?用这么点东西就想让自己心安?”
他确实不能心安,尤其现在还要靠着她治病。
“算我对不起你,你说吧,我有什么能帮得上你的地方。”
宁惜突然陷入沉思,片刻后一脸认真的看着宁文峰。
“你和傅建成差不多的年龄,傅建成和原配的事情你知道吗?”
宁文峰有些疑惑却还是回应了,“他们之间感情不好,最后的日子一直在吃药,去过医院,也去过疗养院和精神病院。”
“最后是在青山疗养院,也就是精神病院那里呆了一段时间,听说有一次她逃走了,又被抓了回去,后来还是在傅家的一个别墅去世的,而后在国外留学的傅龙庭也就回来掌管傅家了。”
“嗯。”宁惜冷嗯一声便离开了病房。
宁文峰看着女儿清冷的背影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
宁惜此行得到了一个有利线索,青山疗养院,她有预感自己能查到什么的。
没有跟任何人说,她开着车去了郊外医院。
一直到晚上才到了地方,她到那里问了问,护士站都已经换了人,她问不出什么。
“你再想想,这个女人很有名的,她是傅龙庭的母亲,傅氏集团傅建成的妻子。”
“我们真的不知道,你如果觉得我们医院对这个女人的治疗过程有什么不对的话可以报警,让警方介入调查。”
宁惜不死心的问了很久,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夜幕降临,正准备离开,突然间手机响了起来。
“我今晚不在,你别去我那里了。”看到是傅龙庭宁惜便沉声道。
“我已经说过了,你去他们档案室找资料就好。”傅龙庭对她在哪了如指掌。
宁惜突然笑了,“你知道我在这里,之前你也应该查过资料吧?”
“你是医者,说不定能看出些什么。”
“好,我这就去。”宁惜立即转身去了医院内,报出傅龙庭的大名,不一会儿就到了档案室。
一直到深夜宁惜才从档案夹里找出了当年傅母的病例,坐在地板上翻阅着。
宁惜细看着那些药名还有傅母当时的病状,那些药丸都是稳定情绪的,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傅龙庭在这个时候又打来电话,“好了吗?不必一定在那里看的,拍下来出来找我,我在等你。”
宁惜听到他在外面立即拍了照起身,刚出去就碰到一堵人墙。
“啊!对不起。”
“没事没事,你哪个科室的?怎么这么晚还在档案室?”眼前的中年男人手中抱着一摞资料,问着宁惜的声音很是沙哑。
“我不是哪个科室的,我只是一个医学生,想来找些资料,您是档案室的工作人员吗?”
“是找病例吧,这精神方面的病例是最有学头的。”
“您说的对,那叔叔你知道这里有什么很特殊的病例吗?”
“很特殊的啊,倒也没有,有特例的话可能已经被医学院收走当教材了。”
宁惜有些失望,但却没有气馁,“那也没有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呢?”
“您记得当初傅氏傅建成的妻子来这个医院的时候吗?”
男人突然愣住了,“你看上去很小啊丫头,你怎么会对这个人感兴趣?”
“不瞒你说,这个人的母亲失去女儿之后精神也开始不正常,我是想要让老太太的病好,所以想知道一些有关于她的事情,您知道她吗?”
“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天所有科室的人都集中了精力去迎接一个病人,说起来也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那女人来的时候就是一脸的茫然,其实看上去跟正常人也没有什么不同。”
宁惜这个时候已经开始警惕了,病例上说傅母是精神分裂,甚至还有躁郁症。
她在傅龙庭的办公室见过傅母的照片,她无法想象一个如此温柔的女人狂躁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不过有些人的分裂和狂躁什么的,并不是集中外现出来的,所以这也是很多精神病人会有的,正是因为有发泄不出来的情绪,所以才会生病。”
宁惜点点头,“是啊,这里面需要学习的确实很多,谢谢叔叔,夜深了,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