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兮画思索片刻直接翻墙而进,刚进去屋内的警报声便响了起来。
傅龙庭和宁惜立即起身,透过落地窗宁惜一眼便看到了气急败坏的林兮画。
看到林兮画身上并没有带什么东西,宁惜摆手让佣人不要拦着,又赶紧让人带着宝宝们回屋,让林兮画走了进来。
“啊,啊······”
林兮画通红的眼睛里满是恨意,想要吼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了?那个郑总不是抓起来了吗?你现在不应该去医院接受治疗吗?”宁惜明知故问。
既然来了,她当然要对林兮画好好羞辱一番,这个女人可是杀害了她父母的人!这点惩罚算什么!
“你少来吧宁惜,她这样都是你害的!”傅宇庭此刻也走入了屋内,对着宁惜吼着。
宁惜目光清冷,瞥了一眼傅宇庭便坐在了沙发上。
林兮画和傅宇庭站在客厅内,几个佣人围绕着两人,不让两人有接触到宁惜和傅龙庭的机会。
“我害的?有证据吗?你说我害的?我们来算一算,你的老婆林兮画手上有多少条人命吧,你怎么不说这是报应呢。”
宁惜冷声反问着傅宇庭,听到这些,傅宇庭立即将目光转向别处,心虚的不行。
“怎么?说话啊!我也没有证据,我也可以乱说,但是无论什么都是法律说了算的,对不对?”
林兮画气愤的抓着自己的衣角,第n次想要直接去把宁惜给直接解决了。
“你少来诬陷我们,现在我就要一个说法!就是你把林兮画给毒哑了!”傅宇庭根本就不知道林兮画来这里的目的,只能说这些不痛不痒的话。
但是宁惜却知道林兮画来这里的目的,抱着抱枕靠在沙发上,满脸带笑的看着对面的女人。
“你这个老公根本就不了解你,即使跟你一起来到了这里,却也不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你说说你,一个豪门千金,把自己弄的像只丧家之犬。”
林兮画被羞辱的狠了,只觉得心间有团火在剧烈燃烧着。
“何苦呢?你说是不是?把自己都出卖了,尊严都没有了,活着还有什么劲儿呢?”
杀人诛心,这招她宁惜可是用惯了的。
“你可别生气啊,我看你的脸色就是气急攻心,这样下去你的声带只会受损的更严重,这么美的一个人终生是个哑巴,那可就不好了。”
宁惜故意气着林兮画,她要的就是这一刻!这一笔笔账都没有算明白呢。
“我倒是有个法子,你如果跪下我或许愿意告诉你的。”
林兮画眼睛中突然有光亮闪过,无论付出什么,她必须要能重新说话,否则这把辈子跟完了也差不多。
“你这也太羞辱人了吧?”傅宇庭将林兮画拉在自己身后朝着宁惜大吼。
宁惜笑了笑,“你们来这里不就是自取其辱吗?”
林兮画拉着傅宇庭,用手机打了几个字给他看。
宁惜是个医术大佬,配出来的药竟然根本无法查出来,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比起自己一辈子都不能说话,跪下算什么呢?
“你要做什么?”傅宇庭根本不敢相信。
林兮画拉着傅宇庭去了一边,心底的恨意都浮现在了脸上。
可生气归生气,着急归着急,要想要以后,那就必须豁得出去!
林兮画沉思片刻,撩开裙子便直接跪在了地上,跪的那叫一个干脆,背也是挺直无比,一眼就让人看出来了林兮画跪的有多么的不甘心,多么的不满。
“好了吗?”傅宇庭看到林兮画跪下便想直接拉起她。
“你们夫妻一心,妻子都跪了,你不跪?”宁惜双手抱怀,冷眼看着傅宇庭。
傅宇庭气到头发都快要立起来了,“宁惜,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这说起来我还是跟你们学的呢,给我父亲下药,让我母亲被石头砸死,害傅龙庭进监狱,害我差点难产丧命,害安安落马差点遇险,勾结宁柔让安安差点变成被拐卖儿童!”
“让外婆昏迷不醒威胁傅龙庭,给我下药,利用唯烨陷害,这一桩桩一件件,你们倒是跟我说一下,那件冤枉了你们?”
宁惜一口气问了这么多,傅宇庭上前去想要争辩,话到唇边却又不知道如何说。
“对了,还不仅如此,你们还想在国外炸死我,还让林总去绑架了我的儿子,我们的账且得算呢。”
宁惜越说越多,林兮画可以反驳却不能说话,傅宇庭更是,一句好话都说不出来。
“你跪不跪?不跪我们要休息了,没空陪你们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