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已经有些累了,说着话还打了个哈欠。
“我们走!她根本就不会给我们的解药。”傅宇庭拉着林兮画从地上起身。
林兮画却拉着傅宇庭跪下,现在就这么一个机会了,她什么都付出了,现在什么豁不出去。
傅宇庭跪下了,满脸怒意的看着宁惜,“现在你该说了吧!”
宁惜笑着起身,“说说说,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说的呢。”
“就是马尿和着鱼腥草,煮了喝下去。”
说完宁惜便示意佣人将他们送走,拉着傅龙庭起身向卧室走去。
傅龙庭到了卧室还在皱眉,“既然使计毒哑了她,为什么又让她好的这么快。”
“我的傻老公!我怎么可能让她好的这么快,偏方嘛,有效没效都不知道呢。”
傅龙庭依旧皱眉看着她,“整人一定要这么恶心吗?”
“你忘了她是怎么害安安的,是安安机敏才没至于从马上跌落,这样的女人就得好好治一治!就是时间太短了,否则我真的想杀人。”
傅龙庭抱住宁惜,如果不是关乎傅家,他也不可能让林兮画蹦跶这么长时间。
“怪我。”
宁惜攀上他的脖颈,“你就是个心软的,当初就该让她在国外再也回不来。”
可这个林兮画改了名字又要嫁给傅宇庭,这好像是谁都不能避免的。
“当初并不知道唯烨是傅宇庭的。”傅龙庭面色沉毅,他不想唯烨也没有母亲。
可现在,他宁愿唯烨没有出生。
“唯烨最近恢复的挺好的,等他能从医院出来,林兮画他们的事情又处理完毕了,我就把他接回来。”
傅龙庭揽着宁惜,“还是把他安排到其他地方吧。”
他不想傅宇庭的孩子留在他们身边,这样对唯烨还是对他们都不是很好。
“我只是觉得这孩子可怜。”
“睡吧。”傅龙庭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宁惜也没有再说什么,算了,还是先不要提那么多的好。
“你说林兮画会不会真的按照我说的做?我觉得她会,那她做完了之后还哑巴的话,她会不会又来找我?”
宁惜越想越想笑,这下她可是把心中这口怒气发泄出去了。
“这么点教训就开心了?”宁惜是个容易开心的人,可傅龙庭却觉得这还远远不够。
宁惜当然也觉得不够,只是目前这样的状况已经算是不错了。
“我慢慢收拾她,等到几个宝宝和我的身体都稳住。”
“那边的事情交给我。”傅龙庭不想她为这些事情多劳累一分。
宁惜点点头,暂时她可以不管,宝宝的现在最重要。
“早知道我就该把马尿什么的都准备好,看着她喝下去。”
傅龙庭立即捂住她的唇,“吃了那么多真的不怕吐。”
宁惜忍不住笑,真是太好玩了。
林兮画此刻正在自己的别墅内,动物的排泄物本来就腥臭,又加上鱼腥草,她闻一下就觉得无比的恶心。
可现在她为了让自己能说话,她必须要喝下这些。
“你真的要喝啊?”
林兮画抬眸看着傅宇庭,她怎么会想喝这些东西,可宁惜这个人确实是神的,她能做什么啊!
为了自己能说话,她只能照做。
“你听到宁惜数落我们了吗?我怎么觉得她就是在整我们啊?”傅宇庭还是觉得这个东西是宁惜瞎说的。
林兮画举着杯子,病急乱投医,她倒是觉得宁惜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骗她。
她拿起手机,“你们把这些东西灌到胶囊里,给我送来。”
林兮画思索再三还是觉得这个东西不能直接喝,她也没有这个魄力。
傅宇庭看她这么做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叫人立即去按照林兮画说的做。
可是这样吃了几天,林兮画的嗓子依旧是哑的,她已经报了警,可警方那边根本的没有任何消息,也没有任何证据。
“郑总被控制起来了,据说马上要判刑,这次我们真的是吃了一回哑巴亏。”
林兮画呆呆的坐着,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
难道宁惜真的是骗了她?这也不能够啊?!宁惜是个这么阴险的吗?
可宁惜那晚数落她的罪行,看上去好像是恨她恨到了极点,也不可能再让她恢复正常啊。
林兮画气不过,立即开车向傅家驶去。
这一次她可没有能进去,根本就没有能见到宁惜的机会。
一直到下午,宁惜坐车去接安安放学,路上突然就窜出来一个身影。
“夫人您别下车,是林兮画,我去跟她交涉。”
“嗯,小心点别被她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