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扛着走的南夜栀就像发现了什么新鲜玩具的小孩,用手比划着,惊奇地说:“你的腰,好细啊!”
然后再比划比划自己的腰,“不过,你没我的细!”
白煦虽然没到醉的份上,但也有些上头。
他每一步走得都小心翼翼,生怕把后背那位扭来扭去的小祖宗给摔了。
可他不可避免的感受到,她那属于少女独有的柔软和芬芳,正在他身上,在接触的每一个地方,点火。
喉结滚了滚,又滚了滚。
好容易才把人送到了客房,白煦把南夜栀小心翼翼放到了沙发上,将茶几上的茶杯挪走,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碰到弄伤自己。
“你在这里呆着,乖乖的。”白煦弯腰揉了揉南夜栀的头发。
南夜栀可能不太舒服,此刻窝在沙发里,抱紧了自己,闭上了眼睛,嘴里嘀咕着什么,声音很低,让人听不清楚。
白煦拍了拍她,抬手将头顶的灯调暗些,转身去了卧室,开灯,拉窗帘,将床笠子扯开,铺好床,再将屋里的空调风向和温度调节好,这才一弯腰拎起窗边的一次性绵拖鞋走到客厅。
当他返回沙发时,发现一只嘴里絮絮叨叨的南夜栀缩成小小的一团,不知道是累了还是醉了,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白煦屏住呼吸,低头看她。
柔和的夜灯打在她的侧脸上,说不出的温和乖巧。
那双平时总是盈亮的眼睛闭着,被长长犹如鸦羽一般的睫毛覆盖着,在清秀的鼻梁上,打出一排小小的阴影。
她身上有淡淡的酒气,却并不难闻,相反,跟独特的少女气息混合在一起,融合成一种致命诱惑力的香味。
白煦忍了忍,曲着手指刮了刮她秀气的鼻子,摩挲了下她红润小巧的唇,眼神掠过领口若隐若现支棱的锁骨,手指受到蛊惑般往下移了移,半途硬生生转移方向,从她后颈穿过,用力将人横抱了起来。
南夜栀似有察觉,皱了皱秀眉,嘴里呢喃了句什么,睫毛扇动了好一会儿,最后归于平静。
他横抱着她,稳步走入卧室,将人轻轻放置在大床上,拉过薄被子,细细盖住身体,又将她的两条胳膊从被子里拉出来。
确定自己将她安置好了,白煦这才轻嘘一口气,低头用鼻尖点了点南夜栀的鼻尖,轻声:“晚安。”
他刚要起身,自然压在被子上的一条胳膊抬起来,拉住了他的领带。
这一下稳准狠。
白煦没有丝毫防备,猝不及防的,他整个人失去了重心,一下子扑到了床上。
只是在跌倒的瞬间,控制着自己的方向和重心旁移,没有压到她身上。
“夜栀?”白煦微微撑起一点身子看她。
南夜栀在黑夜中,悄悄地睁开了眼睛,面无表情看着他。
然后,舔了舔嘴唇。
小巧的舌尖滚过红润的唇。
即便大半体重压在床上,可长胳膊长腿,还是避免不了压在她的身上。
薄被子清晰勾勒出她的曲线,她的温度,鼻息间全是她的味道。
白煦喉结滚了滚,撑起身子,就要起来。八壹中文網
南夜栀的手却揪着他的领带,没松开。
“夜栀,是不舒服吗?”白煦试探着唤醒她的理智。
“煦哥——”因为酒精而带着浅浅沙哑的音线,少了一点少女的娇憨,多了一丝成熟女孩的撩拨。
她那带着酒气和甜点清甜气息就喷在他的耳颈。
白煦浑身一僵,感觉自己的侧脸都被那股气息给点燃了。
他回过脸,看着躺在深咖色床单中南夜栀,她的眼睛亮亮的,嘴唇轻轻勾着。
于是,俯身,做了他一天一直忍耐着想做但没做的事:吻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