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金鼎怎么和张朵说的,张朵赶来竟然一脸焦急如焚!
“我没事,就是被一些事情搞得有点,郁闷吧!”
“这么大一男人怎么说晕倒就晕倒?”张朵伸手摸我额头。
以前张朵可不会这么温柔!
我有些不习惯,也许是这段时间和张朵分开,中间插进来白璐焰,她刚刚因我而死吧,心里说不出的伤情。
有人曾经说,要知道一段爱什么深度,不如分开!
这句话让我一下子明白自己对两个女人的爱意深浅,和白璐焰仅仅见过一次,再见亦是生死相隔!
一面之缘足够横在我和张朵之间!
我不够爱张朵,又再也够不着白璐焰!
“有点没休息好,真的不碍事!对了,金哥怎么喊你来了?”
张朵的反应好像金鼎把我昏迷说的挺严重的,不知道他有没有告诉张朵,我们合伙干的事情。
“他手头有事情忙,担心你,就让我过来照顾!”
“真的假的,不是吧,话说我什么时候这么被关心,不就是晕倒嘛!”
张朵刚要和我说什么,金鼎进来,端了一碗汤让我趁热喝下。
“话说,你们别这样,搞得我像是重病号似的!”
张朵和金鼎相视一番,金鼎没说什么转身出去。
“你,不问我最近忙什么?怎么和金哥在一起?”
“你们银家的事情我凭什么过问!”
“我,如果你硬要问,我是会说的!”
“我什么性格的人你应该知道!”张朵吹了吹汤,递到我嘴前。
“其实,有时候我希望你对我霸道一点,就像刚才摸我额头!”
“先喝了!别废话!”
“呵呵,遵命!”
我一口气喝完,“这是什么汤啊,苦的很!”
“解煞的!”
我一个弹起来,“煞?给我的?我,我中了煞?”
我说呢,张朵这么焦急!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
“我们也不知道什么煞,你现在还需要观察!”
“我,怎么会中煞?到底怎么回事?”
“三天内你遇到的所有东西,或者人都值得怀疑!”
“不是,我是问,你们怎么确定我中煞了?我不就是晕了半个小时嘛,现在好好的啊,也没任何不舒服!”
张朵拿过一面镜子,“你自己看看!”
我诧异的拿过来,往镜子里一看!
差点脱手,镜子里我脸色发乌的严重,整张脸就像是超低温度下被冻乌的嘴唇色。
“我,我浑身上下没半点不舒服啊!”
“所以需要观察!”
“朵儿,我不会没命吧,老爷子知道不,可不能告诉他,他这么大岁数了……”
“没有,放心吧!”
“金鼎有没有告诉你我最近三天的事情?”
张朵摇摇头,“他说你自己的事情他没权利多说!”
“从何说起呢,算了,直接说蒋小米吧,她……”
我不知道怎么下嘴,因为单独说蒋小米太抽象了,是有前因后果的,必须要从赌场子说起,王亮,蒋酉都要说!
可我现在脑子一烧就疼累疼累的。
“这样吧,你先休息,回头再讲!”
“我现在想知道自己到底中了什么煞,还有,你们怎么确定是煞?”
这时候楼下传来金鼎喊张朵下去帮忙的声音,张朵起身起来。
我郁闷之极的横在床上,盯着天棚发愣!
最近三天接触的都可疑?那不是蒋小米白璐焰还有谁?
中煞大白话讲也就是撞鬼,最普遍的早年农村唱大戏,如果是唱鬼戏或者看戏的人中有鬼,便会有阳气不足的人容易中煞,大都是看着看着忽然倒地,没有任何征兆,中煞也不是太值得惊慌的事情,不是太严重的,熬点大米水喝就能解了。
金鼎方才给我喝的肯定不是大米水,而且张朵这幅紧张气,我不像是普通中煞。
她说三天内我接触的都可疑,其实我倒是觉得从围观白璐焰铺子门口找。
那些人中应该有鬼?
是白璐焰?还是几个法医警察?或者是围观的人中?
白璐焰不会吧,法医警察应该排除,那就是围观的人中谁?
对了,那天好多人,如果是围观白璐焰铺子缘故,应该不止我一人中煞!
我算体格好的了!
想到这里,我赶紧下床,跑到楼下被从厨房里钻出来的金鼎拦住,“干什么去呢!”
“我去打听下还有谁中过煞!”
“你现在不能出去!想打听什么,我去!”
“我没事,浑身没半点不舒服,你不懂我要打听什么!”
那天围观的人,我肯定一时半会不能和金鼎描述,大都是鬼匣这条街开铺子的,我挨家挨户找一下,遇到眼熟的顺嘴一问就知道了!
金鼎和张朵没拦住我,我已经跑出来。
遇到开门的铺子就闯进去问老板那天围观香坊铺子没,有没有中煞情况!
结果一问还真在第三家就问到了!
这家也有中煞的,一个小伙计,当天回来就倒在铺子楼梯上,滚下来的,现在还在医院。
只要有一个,便是被我猜到了,就是那天围观的人有问题!
不过那个小伙计并没有我这等脸色难看的症状!
我怀疑是那天我和一个人说话,就是那个人!
因为那个人还在人群中靠外,不然我也不会单独和他说。
难怪当时感觉没怎么见过,丁茂宽赌石之后,圈内的人基本都眼熟!
我真他妈的嘴贱,偏搭话干啥!看金鼎和张朵担心的样儿,我不轻!
找到原因回到金家茂,金鼎和张朵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围观的人中我搭话了一个,那个人有问题,或者根本就不是人!有人也中煞了,只是没我严重!”
“你的煞如果三五天没什么,脸色自动恢复也没大碍,不必担心太多!”金鼎说着,松了一口气坐下,搅和着另外一碗汤。
“我现在想不通,为什么有鬼围观香坊出事?”
“这个不好说啊,不过有个事情咱们别忽视了,蒋小米刚被你识破,白璐焰就死了,有人指使的白璐焰靠近你,没了价值才被杀灭口,所以当天围观的人中,会不会就有这个人?”
“吆西,你这么一说还真可能性大的很呢,白璐焰那种气场的女人,应该不是随便被谁指使得了的吧,要说是鬼……一等,哎呀天哪,老金,对上了对上了!”
我激动的拉过另外一把椅子坐下,“蒋小米在徐家寨居住期间,多次说过一句话,谁,鬼,是你吗?这句话现在终于对上了啊!”
不光金鼎,连张朵都眼睛一亮!
“利用白璐焰的是鬼,蒋小米多次在你和张朵晚回去的时候反问,谁,是鬼吗?其实就是和那个指使她的鬼说话!”
“咱们当时犯了一个错误,如果咱们回答说,是我……”张朵说道。
“奶奶的,后知后觉啊,这么大一弯子咱们当时能知道才怪,现在知道也算是好的!得得,那就更能追到底了,指使白璐焰的鬼,和王猛徐茑有关系!”
“这个虽然没有证据,不过也差不多,蒋小米靠近你选择了从徐家寨入手,本就和王猛徐茑有关系!”
“那这么说,她靠近我还是靠近徐家寨不好说呢,也许是借助靠近我来靠近徐家寨,也许是借助靠近徐家寨来靠近我!”
“我宁愿相信她是借助你来靠近徐家寨,因为相比,你和徐家寨,自然是后者更有值得靠近的理由!”
“对,对头,蒋酉也跟徐家寨有关系,这个人偏偏用了蒋酉孙女蒋小米的名字靠近徐家寨,我脑子疼,一发现形成一张网,我就脑子疼!”
“你先休息几天看看自己情况再张罗这些事儿吧!”张朵揉着我太阳穴,把我从椅子上搀扶起来,“金哥,我先扶他上去,回头咱们一起!”
“你们要干什么去?”我问。
“你上次不是赌了一块大青纱嘛,后排那个一直要买!”
“我去,你都不问我,就替我做主了这事?”
“对方还是要谈谈,也没最后定夺,真要成交肯定得问你!”
“谈个屁!不叨叨!”
“张家老爷子缺钱,孔雀尾好走,你就不帮张朵?”
金鼎这么一说,我看向张朵。
“你真缺钱?”
“是,谷东山那镜石一直出手不出去,我现在真手头紧张的很!”
“那行,你们看着办吧,我的事我媳妇做主!”
丫的,我恐怕是娶了个假媳妇,被窝都没焐过,直接杀进经济大权!
我在二楼休息了四天,期间一直喝着金鼎熬的汤,第三天晚上脸色就恢复了,到第四天这会一切没任何异常,才确定应该是没大碍!
而且这期间金鼎真就成交了用大青纱更换孔雀尾,外加二十万,本来对方是给十万的,我们不想,他太喜欢那块大青纱了,就加了一倍。
对方是收藏着玩,我们是缺钱!这桩生意做的没谁赔谁赚的,大家各取所需。
孔雀尾一到手,金鼎就交给了张朵,张朵正在我恢复之后的第四天要赶回西安,把孔雀尾马上变成现钱。
金鼎说我不如跟着一块,这段时间我们做代号人是不成了,他已经取消了好几单生意。
他现在想专心下来忙查找王亮和鬼寺的事情,我身体刚刚恢复,尽量不要掺和了,等他结果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