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云梭与邵郎此时就如同一对默契般的老友一样,此时这一人一器一同陷入了危难之中,而这个危难恐怕又是属于潜性的,并非是轻易就可以炸出来的,恐怕是真的需要这一人一器接近之后好好调查一番。
距离血云还有一段距离,但是邵郎在接近的过程中是非常的小心翼翼的,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当然这是邵郎独自一人的感觉,在他脚下的穿云梭虽然内心呢也有点凝重的感觉,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当然了,即使它想表现出来,那也完全不可能做到的啊。
谁能够看得清一个武器的表情呢,它也没有器魂的人形显现的标识,因此穿云梭是否也如同邵郎那般凝重,连邵郎本人都不知道,更何况是这一人一器此时虽然像默契十足的友人,但是实际上这两人连最基本的沟通都做不到。
心心相印什么的,这修士与魂器之间的心灵沟通是能够产生效果的,只不过穿云梭表示,它不屑跟这等蠢货心灵沟通,而邵郎也觉得穿云梭未免有点过分了,这作为魂器,还老是给主人搞破坏。
“虽说我并不是它的第一任主人,但是好歹在这短时间之内我算是他的唯一主人吧,居然二话不说,一言不合就跟我搞乱开怼,啧啧,真是太不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了,不行,这样的准神器,我是无福消受。”邵郎内心这般数落着穿云梭,尽想着它的不是。
谁让这破云梭一言不合就不断摇晃呢,要知道如果现在没有他的话,邵郎很有可能就会被瞬间追上的,再加上现在是好几百米的高空,以至于出现了这么一个问题,那就是不依靠穿云梭的话,邵郎几乎什么事情都办不成了。
但是即使这事情办不成,穿云梭本身也总该有个限度吧,毕竟这一次保护邵郎,照顾邵郎可是它给安排到的任务啊,到时候完不成的话,恐怕也是会被宗门中的长老给责备的,即使说它本身并不在乎。
但是若是在第一任主人的徒子徒孙们面前被数落,那也实在是给主人丢脸,给主人抹黑,有损主人的名声,身为药宗开创师祖的准神器,它责无旁贷,这些药宗弟子能帮则帮,切勿不得因为个人恩怨就不管不顾了。
如果它真的这么做的话,恐怕会落人口实不可了,不过眼前的事情看起来是比较有点诡异外加棘手的啦,像这大白天的会出现血云般的朝霞,这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然而就是这样的一种不可能成立的现象就此展现在了邵郎跟穿云梭这一人一器的面前了。
“这种古怪的血云,看起来里边肯定是有一种我们都不知道的东西存活在里面,它给我的感觉,第一印象那是非常的血腥的,而我本能感觉到了一丝恐惧感,这种恐惧感完全源自于这血云中的陌生。”
邵郎对自己的此时的心理情绪做了一个比较全面性的分析,在他看来,如果将现在的这个情况用东西给烙印下来的话,如果能够即刻赶回宗门的话,那么恐怕是很容易就能够使得宗门的前辈们赶来一同研究这个奇观的。
然而现在所面临的困境是,他后有追兵,前有阻挠,再加上穿云梭的力量恐怕在不久之后就会全部耗尽了,到时候就是剩下他独自一人面对着血墨上人与这朵血云潜在背后的威胁性东西了,这光是开始想象,内心以及身心就全部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切,人类就是人类,因为这点潜在的威胁就变得魂不守舍的样子,他这样的家伙真的是主人的徒子徒孙吗?我还真的是有点怀疑此人身份的真实性呢,药宗执行官,这看起来并没有执行官的一个模样嘛。”穿云梭不由内心嘀咕道,他似乎是有点高看邵郎的反应了。
作为魂器的感受是完全与人类相比较起来有所不同的,正是因为视觉不同,出发点不同,观点看法也自然是不相同的,再加上这俩身份上与种类上的不同,导致哪方面比较起来那都是天壤之别,相差实在是太有差异性了。
“喂,穿云梭,你可有什么好办法哇?别带着我越来越靠近那层诡异的血云,却不知道后面该用什么好方法来勘察啊,要是我们两个都不慎跌入进这未知的恐怖之中的话,恐怕也唯独只有你一个可以有所逃离了。”邵郎突然就这样对脚下的穿云梭说着,他觉得现在应该做一些防范才是。
“噢?这臭小子又在想搞什么鬼?哟呵,这时候知道求我了?还不错,算是识货的,老子再怎么说也跟随老主人见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几百年了,我所知道的肯定是比这个小子知道的还要来的深,来的多的呵呵。”穿云梭不由开始得意了一番。
他看到邵郎向他求救的时候,就知道这小子铁定是遇上麻烦了,幸运的是,幸亏穿云梭本体还是知道保持着距离的,不然的话呢,在面对这个未知的云层,即使是见多识广的他,也万分不敢擅自靠近得太近的。
谁知道这里边究竟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呢?万一是带有吸引的怪东西怎么办,就好像一张血盆大口,利用强大的吸力将两者给吞噬进去,这里边看起来血红血红的,也不知道这里边究竟是有什么生灵存在着。
在还没有解开这其中的谜团,在还没有一点头绪的时候,应该按兵不动,不能够轻易涉险,这是最为基本的道理了,只是若是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因为暂时性的不顾,导致后面发生更加危险的事情,那么这个责任该由谁来背呢。
这肯定是不可能由穿云梭自己来背的吧,也不会全部交由邵郎这个药宗小子来背的,那既然到时候要背的黑锅的话,还不如直接就一人一器共同承担好了,如果这血云背后的东西真的是祸害极大的可能性的东西的话,那么作为第一个发现的邵郎跟穿云梭,自当是责无旁贷呀。
“小子,你先说吧,你要不要本尊继续靠近这团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