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沉寂下来的时家人再次行动了起来,寻找解除这悲惨命运的解决方法。
可就是因为这一动,让监察司的人发现了蛛丝马迹暴露了行踪,十几年前发生在时家的惨剧再次发生了,上一次是时家,这一次是富商的家。
那一夜来得太突然,时家的护卫大部分年都散出去了,根本没有多少防御能力,富商一家上下老小,包括了下人共一百多口人,一夜之间被灭门,唯有那个承担了时家与大盛国运纠葛的三岁多的小姑娘被幸存的时家护卫救了下来。
但很可惜的是,忠仆也身受重伤,带着小姑娘逃走之后藏起来,等着其他护卫找来。
只是很可惜,他没有等到自己人的到来,等到出幸存的时家护卫找来之时,看到的仅仅是那人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而被那人护着的小主子不知所踪。
经此一役,残留的护卫与那时家人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不能再坐等皇上出手了,他们必须反击。
与此同时十几年如一日的寻找着那不见了的小姑娘,但很可惜十多年了过去了,一直没有线索。
直到前不久,他们得到消息,那丢失多年的小姑娘曾经在京城出现过,而且他们的力量也积蓄的差不多了,皇帝也该付出代价了,于是他们时隔多年踏入了京城。
第一时间他们就开始寻找那位丢失的小主子,可在寻找当中他们却惊愕的发现,小主子丢失的那年,京城不少达官贵人家流行起了收养女儿的情况。
这太可疑了,他们认为这可能与皇帝有关,所以一开始他们就冲着监察司去了,监察司是皇帝手中的刀,掌控着所有隐秘的消息,也许能在监察司找到有关小主子的消息。
只可惜他们低估了监察司,也低估了京城的防御,第一次行动因为他们的失误失败了,差点折在了监察司手中。
但他们遇到了贵人,被救了。
“但是他们却不知道,他们遇到了不仅仅是贵人,还是他们了找了十多年的那个丢失的小主子,时家的家主!”
抿了抿缺水的嘴唇,齐洲看向已经震惊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的人,“直到今天,这个贵人又救了他们一次,而这次他们确定,他们找到了自己的家主!”
“你……你说的那个家主……该不会是我吧!”
嘴唇张了又合,好半晌时樱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满眼的震惊,满脸的不敢相信。
一开始这就真是个故事,几百年前的故事,皇室的辛秘,可是听到最后却发现自己就是这故事中的一员,这太荒唐了,让她怎么能够相信!
她一直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想要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不仅仅是因为她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从何来,更因为时家带给她的伤害。
可她设想过无数种,却唯独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世居然这般曲折离奇,一时之间她完全不能相信。
“没错,说的就是你。”嘴角挂着笑,齐洲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面容,“家主,十几年了,终于找到你了,我还以为这辈子都找不到你了。”
此刻他心中的激荡又有谁懂,虽然大家从来都没有说过放弃,但时间越久,希望就越小,即便嘴上不说,可他们心里都知道,找到家主的机会非常渺小,可上天还是怜悯时家的!
十几年愿望一朝达成,不说是她了,自己都不敢相信他们真的找到了家主了。
“不不不!这种事情还是要确定一点,不可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太草率了吧,你怎么确定我是你要找的人?”
时樱连忙摇手,这太突然了,齐洲口中的人如果真的是她的话,那她身上背负的可不仅仅是上辈子的仇恨,时家的家愁太沉重了,她必须要问个清楚。
无论如何,她必须要确定,如若自己就是他口中的那个家主,也不会逃避要承担的责任与仇恨。
“我确定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齐洲的视线落在她的脖子上,时樱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捏紧了脖子上的平安锁,“是因为这个平安锁?”
“不错,就是这个平安锁,这是时家的家传之宝!”
齐洲点了点头,看着平安锁的眼神中带着怀念,“这平安锁当年我是亲眼见着前家主给你戴上的。”
“当年先祖离开隐世时家之时,虽然家族不愿意再与先祖相见,更言说断绝关系,但族长到底是疼爱先祖这个小儿子的,便将这传家之宝给了先祖。”
“据说这平安锁能振兴家族传承了前年,可这平安锁说是传家之宝,可其实除了能吸收拥有时家血脉之人的鲜血之外,超乎寻常的坚硬之外,并无什么特别之处,这也是先祖能带着这平安锁离开的原因,与其说这是传家之宝,不如说是个念想。”
“你身上有着这平安锁,血液也能够被这平安锁吸收,仔细看,你与前家主与前家主的夫君眉眼之间还是很像的,不是你还是谁!”
听着他一条条的跟自己捋清楚,即便再不敢相信,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好像就是他口中的那个家主。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身世,一时之间,也不知该作何反应,沉默在两人中间弥漫开来。
“家主……”
“先别说话……”
时樱打断了她的话,“今天你说的太多了,我……让我好好消化消化,我……”
“我明白,这对你来说太突然了。”齐洲叹了口气,“只不过你是时家的家主,时家的仇需要你来报,我们所有人都在等你,还有……”
“你身上还承担着时家的诅咒,更与大盛的国运相连,如若不早日解决,在你十八岁之后会有生命危险的,或是如同前家主,你娘一样,将这命运传给你的儿子或者是女儿。”
“嘶~”倒吸了口冷气,时樱瞪圆了眼睛,“我今年十五了!”
仔细想想,上辈子她十五岁嫁给林彦昭后在林家后院被磋磨了整整三年,死的那一年正好是十八年!
看来她还真是齐洲口中的家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