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封书信之后,再无信息传来,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墨忱卿走后的第N天,想他。秦桑烦的很,转回自己屋去捣药了。初一回消息回的很快,次日就向秦桑汇报,杀难民的是一队土匪,既不是墨家干的,也不是江荣干的。秦桑冷笑:“土匪杀难民?你信?反正我不信。”
初一抿唇,“明面上是这样的。”
“那到底是谁收买了土匪?”
“应该是江荣。”
“为什么说应该是?”
“没有确凿证据,土匪杀完人之后,藏得比老鼠还严实。”
秦桑撇嘴,“那要这么说的话,我觉得未必是江荣。他在墨州根基浅,未必做得到天衣无缝。”
初一心里苦,看样子这是怀疑墨家了呗?他道:“秦姑娘,墨二爷不会做这种事的。屠杀难民,只会让墨家处境更难。”
秦桑道:“谁知道呢?万一那墨二爷心怀叵测呢?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在京城,怎么可能知道他的想法呢?”
初一抿着嘴不解释了。他唤不醒一个诚心扣帽子的人。“你们这里还有位墨三爷吧?”
初一道:“三爷就更不可能了,他并不常驻墨州。他是闲身,喜欢做生意,平时五湖四海的跑。”
秦桑点点头,不再多言。本来她就只是担心会连累墨家,而墨家有个墨忱卿,即便她不是个爱屋及乌的人吧,奈何墨忱卿与墨家命运相系。花了大力气救的人,哪能让他再白白送死?既然现在有土匪背了锅,那就无事发生。至于难民……她可怜不过来,还是假装无事发生吧。初一看她不再怀疑,松了一口气,从兜里摸出一张皱皱巴巴卷成条的信纸,递给秦桑。“我的信?谁给我的?”
“公子给您的。连日大雪,信使误了时间,才送到。”
“哦。信使,不是信鸽了。”
秦桑拿着信回屋,展开皱皱巴巴的信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