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马华模样，何雨柱明白他是真的不会。
“你吃饭没？”
马华摇摇头：“还没有。”
“我等会就教你怎么做出没有肉，但吃起来有肉味的素菜。”
“学会后，你自己就可以上手，不用我去。”
马华为难道：“师傅，炒大锅菜，我把握不住，。
“而且轧钢厂新来的一个厂长，还不知道他的胃口，还需要你给我撑撑场面。”
何雨柱顿了顿：“他让你来找我的？”
马华点点头。
何雨柱慢悠悠的喝了着水，眼珠子转了又转：“行吧，明天早上我先到我师父哪里说一声，随后就去轧钢厂。”
马华大喜：“有师傅你出马，这大锅菜没问题了。”
“少拍马屁。明天我把方法教给你，日后自己就可以上手。”
“身为主厨，你连这么简单的菜都搞不定，你拉低主厨的档次。”
马华笑了笑：“师傅是真本事，我是假把式，怎么能和您比。”
随后又聊了关于大锅菜的事，得知是给工人和工人家的孩子炒菜，何雨柱脸瞬间就黑了下来：“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办的了，明天早上你将所有食堂的厨子都召集一起。”
何雨柱留马华吃饭，被马华拒绝了。
…
“喂傻柱，马华跑咱们院来做什么”
秦淮茹跑到厨房门口：“找你，不会是让你去轧钢厂帮他的忙吧？”
“就是找我去帮忙。”
何雨柱放下锅铲：“明天轧钢厂有几万嘴吃饭，让我去撑着场子。”
秦淮茹凑上前：“你要多少工钱？”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跟你有关系吗？”
…
何雨柱到谭家，菜刚端上桌，准备开饭。
“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何雨柱说明情况，谭明启点点头：“几万人，这大锅菜够呛。”
何雨想说一句苦着脸：“谁说不是。”
谭怡菁看向曾婉诗：“这么多人肯定很热闹。妈，我跟柱子去看看热闹。”
曾婉诗看看谭明启，见他自顾自的吃着东西，没有阻拦的意思。
曾婉诗点点头：“天黑前必须回来。”
曾婉诗又对何雨柱道：“天黑前必须送菁菁回来。”
何雨柱点点头。
…
“哎呀，总算同意让我出来，这段时间可憋死我了。”
谭怡菁坐在自行车后座，拍着何雨柱：“快点，我要去看看杀猪。”
何雨柱笑了笑：“就跟你杀鸡宰鹅一样，有什么好看的。”
谭怡菁头一扬：“只要我觉得好看就行。并且我没杀鸡宰鹅，都是我妈和嫂子干。””
一路有说有笑，不知不觉就到了轧钢厂。
轧钢厂门口马华挥着手：“这里，师傅。”
谭怡菁跳下自行车，围着马华转了一圈。
马华一脸疑惑的看着何雨柱：“师傅这位是？”
谭怡菁拍拍马华肩膀，一副长辈模样，老气横秋道：“不错，这个徒弟看起来挺憨厚。”
何雨柱拉了一下谭怡菁：“你装什么大尾巴狼，随我进去吧。”
马华连忙在前面带路：“师傅，我先带你去见见姚厂长。”
何雨柱点点头，带着谭怡菁一起去姚明孝的办公室。
路上，有人打招呼：“傻柱，你怎么来轧钢厂？”
何雨柱还没开口，马华就抢先开口：“是姚厂长请我师傅过来的。”
一路上，听着大家伙喊何雨柱为“傻柱”，谭怡菁嘿嘿一笑：“柱子，你看大家都喊你傻柱，要不我以后也喊你傻柱得了。”
何雨柱白了谭怡菁一眼：“你敢喊我傻柱，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敢收拾我？我有我爸当靠山。”
“你有师父当靠山也没用，我想收拾你，随时都能收拾你。”
谭怡菁耸了耸鼻子：“嘿，你还长脾气，不知道大小王嘞？。”
在前面带路的马华心道：“看来她跟我师傅关系还不浅，说不定哪天还得喊一声师娘。”
聂主任从姚厂长办公室出来，看清来人，一脸微笑道：“傻柱来了，今天可要辛苦你了。”
何雨柱同样微笑：“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领着何雨柱进办公室：“姚厂长，我师傅到了。”
姚厂长没有摆什么架子，立马站起身，绕过桌子伸出手：“何雨柱同志好。”
何雨柱伸出手微笑道：“姚厂长好。有姚厂长这样领导，是工人们的福气。”
与何雨柱握完手，姚厂长将手伸到谭怡菁面前：“欢迎来轧钢厂。”
何雨柱再次伸出手与姚厂长握着：“我代菁菁就行。”
姚厂长先是一愣，后一笑：“想不到何师傅同志也是性情中人。”
“快坐。”
“马华，快给你师傅师娘泡茶。”
谭怡菁瞪了一眼何雨柱，眼神里责怪的意思很明显：“都怪你，让别人误会。”
何雨柱无视谭怡菁那责怪的眼神。
就在交谈之际，外面响起阵阵欢呼声：“猪来了，猪来了…”
听到外面的动静，谭怡菁坐不住，起身在窗户处眺望。
结果，看了个寂寞。
扭过头，谭怡菁道：“我要看去看猪。”
何雨柱起身，无奈的摇摇头：“我都不知道猪有什么好看的。”
姚厂长也起身：“走，我带你们去南门那边大操场。”
此时不止谭怡菁一人涌向南门，大人带着小孩同样涌向南门。
像今天这样大手笔，轧钢厂是头一回，所有人都去围观。
走到半路，聂主任跑了过来：“姚厂长，我已经安排保卫科维持秩序。”
“现在，大家伙都涌向南门，场面稍微有点乱，要不姚厂长等一会再去？”
姚厂长挥手道：“不用，我看好你的办事能力，能将现场维持好。”
随着接近，猪叫声盖过人群的欢呼声。
几个壮汉合力将猪按在案板上，乌黑的杀猪刀用力捅进去，抽出来时变成鲜红色。
随着杀猪刀抽出，一股血柱从猪脖子喷出。
那名杀猪人大喊道：“把盆子拿过来，这猪血也是好东西，不能浪费。”
谭怡菁并没有猪血喷涌而感到恶心，反倒兴趣大起：“原来杀猪这么简单，只要一下子就完成杀猪。”
何雨柱一阵无语：“前面所做的工作，你都选择性无视，只关注那一下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