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瓢瓢滚烫的开水淋上猪身上，就开始去毛。待猪毛都处理完，将猪内脏都取出来，将整头猪从中间劈开，一分为二。
有位大人找到猪尿泡，将其吹成气球，用绳子捆好，给自己儿子当气球玩。
气球瞬间就成了孩子焦点，一个两个的拍着猪尿泡，让它在空中飘浮。
谭怡菁看着羡慕，对何雨柱道：“柱子，你给我搞一个气球，我也想玩。”
感受工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何雨柱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谭怡菁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我感觉挺好玩，就跟气球一样。”
“那是猪膀胱，俗称猪尿泡。”
“啥？膀胱？”
谭怡菁脸瞬间通红，明白工人们投来异样的眼光是什么意思，她连忙拽着何雨柱的胳膊，换一个地方围观杀猪。
一头猪处理好，何雨柱道：“大锅菜不是我一个人能完成，将所有食堂的厨子都叫过来，教他们炒菜。”
姚厂长看向马华，马华连忙道：“人都到齐了，就等师傅过去。”
何雨柱看了看谭怡菁：“她第一次来轧钢厂，还不太熟悉，就麻烦姚厂长安排一个女工人。”
姚厂长想了想，对聂主任招了招手：“去把播音员喊过来。”
刚走两步的何雨柱脚步一顿，随后又跟上马华。
被聂主任带到南门，听着猪叫声，于海棠心里有股说不出的难受。
谭怡菁正看的带劲，一个声音在身边响起：“你好，我是于海棠，聂主任让我过来陪你。”
“哦，你就…”
话还没说完，谭怡菁转过头打量于海棠：“你就是于海棠？”
虽不明白眼前这人为什么这么问，但于海棠还是点点头：“我就是于海棠。”
谭怡菁上下打量，没由来的生出一股敌意，瞪着于海棠：“你走吧，我不需要你陪。”
于海棠和聂主任都看到谭怡菁那变化的表情，感受到谭怡菁的态度不太友好。
…
随着何雨柱一同到的，还有那头处理好的猪。
何雨柱没有废话，拿起刀就分肉。
对于厨子来说，刀工也是厨艺的一部分。
虽没达到庖丁解牛的地步，但还是很好的将肥肉、瘦肉、排骨都分离。
半边猪肉分完，何雨柱拿了半边的排骨和肥肉：“马华你们都过来。”
何雨柱掂了掂肥肉：“肥肉的处理基本方法我就不多说，大家都知道。先熬油，再剁成肉渣放到菜里面，这样也能提高口感。”
将肥肉渣放菜里，提高口感，只适用于小灶。
“我今天教给你们的方法，是在此基础上，还增加……”八壹中文網
随着何雨柱的讲解和示范，大家伙都明白怎么炒大锅菜。
末了，何雨柱：“这只是一部分，关键还是要看后半部。”
何雨柱把马华单独叫到一边：“这方法只是一部分，剩下我单独教你另一部分。这样你就不怕别的厨子超过你，抢了你主厨的位置。”
马华笑道：“都是为了轧钢厂，谁当主厨都一样。”
何雨柱没给马华留面子，直接戳破：“收起你那虚伪的嘴脸，刚才我看你神色最紧张，而且还时不时的打岔，生怕我都教出去。”
马尴尬的笑了笑：“我那点小心思还是没瞒过师傅。”
何雨柱淡淡道：“你都摆在脸上，不管是谁一眼都瞧的出来。”
将剩下一部分教给马华，何雨柱道：“大锅菜起锅前，你将我准备好配方分给他们，每一锅里面都加一勺子，搭配前面准备的一部分，两者结合，这样出锅的素菜都是肉味。”
“师父，一锅加一勺子，你这一盆也不够？”
“这只是第一盆，剩下的你自己来，我在旁边看着你动手。”
马华抱着铁盆出去，放在一位厨子面前：“起锅前加一勺子，炒匀后就可以起锅。”
大家都知道马华是何雨柱的徒弟，剩下一部分教给马华，不教给自己，大家伙都能理解。
马华照着配方，按一定比例加入肉渣、苕粉……等等一共七八种，做成配方。
何雨柱随手拿起一茄子：“炒一道茄子让我尝尝。”
很快，一盘茄子就起锅，何雨柱闻了闻，摇摇头：“闻着味还是差点意思。”
拿起筷子尝了尝，何雨柱摇摇头：“不行，草寇和白芷放的有点多。”
姚厂长进来刚好看到何雨柱尝茄子，他笑道：“何师傅肚子是饿了吧？”
放下筷子，何雨柱道：“不是饿，是尝尝马华的配方合不合格。”
姚厂长拿了一双筷子，尝了一口：“恩，还不错…”
随后又夹了几筷子：“这一盘茄子没有一丁点肉沫，已经有肉味了，已经很好。”
何雨柱摇摇头：“还是差了一些，没达到我的要要求。”
看着案板上的东西，姚厂长问道：“这么多东西，为何不叫其他厨子进来一起。”
何雨柱笑了笑：“前一部分我可没一点私藏，都教给他们。”
“至于后面这一部分，我只教给马华，谁让他叫我一声师傅。”
姚厂长笑了笑：“这声师傅叫的不亏，你马华占了大便宜。”
马华连连点头称是。
临走时，姚厂长道：“马华，你跟你师傅好好学，我去别处转转。”
十头猪都处理好，在工人的欢呼声中，厨子们起油下锅。
油是猪油，给大锅里加的水是排骨熬的汤，白菜炒到一半，香味四溢，不少孩子围着厨子使劲的闻着味。
同样，也有不少工人也围在周边议论。
申主任找到姚厂长：“姚厂长，光白菜就已经有了肉味，那么这些排骨、熬好的肥肉就不用上桌。”
姚厂长脸色不变，示意申主任继续说下去。
得到示意的申主任，说起话来口无遮拦：“光吃白菜就已经达到吃肉的程度，那我们就把这些排骨和肥肉留下，搞点瘦肉上桌就行。”
“为什么要留下排骨和肥肉？”
申主任解释道：“傻柱的法子我大概的看了一下，他之所以能做出来，靠的就是这两样。”
“这些都是好东西，当然要细水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