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的场景,确实挺震撼的。社员们的心前所未有的齐,每个人干劲都很大,大太阳底下,汗流浃背,麦穗刺扎的每个人的手和脸,脖子,凡事可以露出来的地方就没有完好的,可是,他们似乎感觉不到疼似的,顶多用脖子上打的汗巾抹把脸上的汗,以防止汗液淌进眼睛里,然后,继续弯腰割麦子。知青全部跟社员搭配着干活的,哪怕是来了几年的老知青也割麦不行,基本都是跟着社员在后面捆麦朵。可是,就捆麦朵这活儿,知青大多数干起来都很困难,用两把麦穗拧腰绳,他们多数人拧不来,那么只有社员自己拧好腰绳,把麦子割了放在腰绳上,知青才能勉强捆好,就这,大多数人捆麦朵的速度远远跟不上社员割麦子的速度。顾宁宁当然被安排到了夏春生的后面,只是这位大小姐第一天,一个麦朵都没捆好过。在夏春生的指导下,勉强捆好了几个,结果,往一起归垒的时候,一提就散开了,害的夏春生还得重新拧腰绳重新捆,更加浪费时间。“你今天别捆麦朵了。”
夏春生跟顾宁宁说道。“那我干什么啊?”
顾宁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