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可是多年来一直当着闲散官儿,不得实权,这几年刚刚能交好严家掌握锦衣卫,这次就将严家往死里开罪了。等严家缓过劲来,且不说严家的门生故旧反扑过来,便是皇帝若是宽宥严家,再看他时,也会觉得他是个两面三刀的不义之人!张居正安慰他道:“公爷莫慌,我们即知道他有这打算,自然不会如他所愿。”
朱希忠道:“又不能押着他一直不审,回头只要提审,他自然会在堂上将这话题翻出来说!”
这当然也很有可能,张居正沉吟了一会,突然道:“公爷手上,可有精通江湖切口暗语的人士?”
朱希忠愕然,道:“自然是有的。”
朱希忠传唤了一名积年跑江湖的线人过来,张居正将严世蕃那首歪诗念给他听。他拿出一本破旧发黄的册子翻了一会道:“启禀大人,这是从漕帮的切口改过来的。”
张居正急问:“什么意思?”
那线人拿着书册对比了一会道:“让收令的人静观其变,藏好财货,不要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