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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 番外七(1 / 1)

李言慕在瑞士华人圈是小有名气的旗袍设计师,情场既已如此,职场还能期待。

与傅书庭结婚之后,她筹划继续自己的事业,经许知颜的介绍,李言慕与kk相识,两人一见如故,彼此交换对时装、对古典、对时尚的见解。

在kk的建议下,李言慕开了一间旗袍礼服设计工作室,并且请来许知颜帮她拍摄旗袍样片,她将心思多付于此。

傅书庭得知李言慕事业起步,得体周到地询问是否有需要帮助的地方,无论金钱还是人脉,有困难都可以来找他。

连许知颜和傅书珩那种热络的爱意关系,许知颜都会为傅书珩插手她的事业而恼怒生气,更别说李言慕和傅书庭这种挂着夫妻名号的商业合作。

李言慕没有直言拒绝,只说有需要的时候会向他求助,但傅书庭知道,哪怕她真的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她想到的最后一个人会是自己就已经很好了。

开业剪彩那天,傅书庭送去一块紫晶簇以表心意,希望她生意顺遂,尽管俗气,李言慕还是含笑收下,摆在了设计室的高台上。

他们原是没必要有太多的感情牵扯。

转年一月,傅书珩和许知颜在筹备婚礼,许知颜请求李言慕帮自己设计一身旗袍敬酒服,纪念她与傅书珩在溪城的岁月点滴,李言慕自然不会拒绝。

初稿、定稿、制作等步骤耗时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成衣出品已是初春时节,李言慕约了许知颜来设计室试衣,如果不合适,在他们婚礼前还来得及修改。

今天路上堵车,许知颜来到设计室的时候,李言慕还堵在高架上,她嘱咐助理先帮许知颜更衣。

许知颜换好旗袍从更衣室出来,李言慕恰巧脱了风衣拿着软尺走来,她问:“书珩呢?不是说一起来?”

“别提了。”许知颜略显不悦,“公司临时有事,他送我来这里以后就和他的合作伙伴约会去了。”

李言慕俯身收着旗袍腰身,抬眸浅笑,“你是不是瘦了?上次我记得你说要减肥,腰围我还特意做小了两厘米,但是我觉得不用改,这样你以后还能穿。”

许知颜苦笑哀鸣道:“行啊听你的,为了穿婚纱,我都快饿死了,当演员那阵我都没这么注重身材管理。”

“但是屁股翘了。”李言慕笑着打趣道:“胸围也见长啊,是不是得力于你老公的相助?”

助理闻此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许知颜羞愤难耐,咬牙说:“慕慕姐,你这么色书庭哥哥知道吗?”

“他?”李言慕想了想,应该不知道吧。

许知颜坐在椅上试探问:“你们要生小宝宝吗?”

李言慕没法回答她这个问题,她与傅书庭仅有的几次都做了保护措施,谁也没提及孩子的事情。

她问:“书珩想让你生?”

“他是想的,但他尊重我的意见。”许知颜趴在椅背上,撇嘴说:“昨天去傅爷爷家吃饭,他向我表达了对重孙的渴望,可我俩这婚礼还没办呢,而且我还想再过几年二人世界,你们要是生了,我不就渡过一劫了吗?”

李言慕清醒道:“你生的孩子和我生的孩子,在爷爷心中能一样吗?”

身份问题对于世家大族来说都是敏感话题,许知颜明智结束话题,正看见傅书珩推门进来。

许知颜环臂踱步走来傅书珩身边,举起他的手转了一圈,阴阳怪气道:“傅总把合作伙伴伺候开心啦?终于想起来你还有个即将凋零的娇妻?”

“好看吗?”

傅书珩贴耳悄声说:“晚上就穿这个,不许脱。”

羞赧之色染红许知颜的耳尖,这人越来越不正经了。

李言慕拿起烟盒走来后院,把里屋留给二人,傅书珩说了什么,她大概能猜到几分。

那年在瑞士的大雪夜里,她穿着亲手做的第一身针脚略粗的旗袍与江云之在无人的阳台做了一整夜。

二人不知疲惫,感受不到寒冷似的。

没人想到,第二天下午,江云之就变成了电车下的泥肉残骸。

她知道那不是意外,却又无能为力。

助理帮许知颜精致包好旗袍,李言慕回了室内,傅书珩说:“嫂子,我把旗袍费用给你。”

“送你们的新婚礼物。”李言慕摆手推辞,“不值几个钱。”

傅书珩没再坚持,与许知颜牵手离去。

李言慕从设计室回家临近九点,她看见鞋柜前的皮鞋有些意外,傅书庭工作日很少回家住,大多时候都住在公司附近的公寓。

一来,二人居所离公司较远,二来,李言慕听说那间公寓里,还有一个女人。

她说过,只要不带回这,她都无所谓。

傅书庭从书房出来,瞧见李言慕站在门口发呆,他问:“出什么事儿了吗?”

李言慕换好拖鞋,直白问:“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傅书庭揽过她的腰,继而俯身将人抱起,抛向那张不常睡的大床。

不等李言慕反应过来,他摘下领带蒙系在她眼前,单手握住李言慕的两只手腕压过头顶,肆虐掠夺的吻吮吸着。

结婚近八个月,李言慕从没见过傅书庭如此面目,她挣扎着后缩,才发现被傅书庭禁锢在怀中,根本动弹不得。

李言慕试图唤醒他的理智,从唇唇纠缠的间隙寻到一丝机会,她轻喘问:“你做什么?”

傅书庭动作愈发露骨,过了许久,他才答:“做你。”

没有光亮的房间犹如一个巨大的黑洞,撕裂挟走傅书庭压抑已久的外皮,急风骤雨般的拉扯同样让李言慕迷失了方向。

他们之间没有温存可言,每每于此都是各自进入贤者时间,分居两侧。

今天傅书庭一反常态,他摘下覆于李言慕眼前的领带,随手丢在地下,喉结贴着她的后脑,下颌正好抵着颅顶,双臂环着她的腰怕人跑了似的。

他问:“你喜欢手办盲盒或是其他什么东西吗?”

李言慕不适应这种变化,她咳了两声,傅书庭会错了意,将人又抱紧了着,把被子拉过她红痕遍布的肩头。

李言慕作罢,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傅书庭说:“小琛说知颜就喜欢这些东西,你呢?有很喜欢的东西吗?”

由人及她是个笨办法,但对于傅书庭来说也不容易。

李言慕侧转过身子,想问些什么,最终也没说出口,她道:“我早过了喜欢这些东西的年纪。”

硬要说现在喜欢些什么,应该是针线缝纫机吧。

傅书庭的心骤然一缩,他们不被爱是真相,被人当作工具也是事实,可他是见过她开心微笑的模样的。

他埋首枕间,含.弄着李言慕的唇,然后再次失控。

李言慕放空自己,没有拒绝,甚至给予了一定的回应。

她很想知道傅书庭到底怎么了,每当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她又会觉得以自己的身份不应该了解那么多,遂而欲言又止,最终选择缄默。

睡前他的最后一句话是:“有喜欢的东西记得告诉我。”

最好是我。

同一时间的东江公寓,傅书珩也是同样疯狂,拉着许知颜没完没了,一遍又一遍,非得把人惹哭才算完。

第二天清晨,李言慕先醒过来,她在床上缓了缓精神,小心退出傅书庭的怀抱,落地的瞬间差点腿软摔倒,幸亏及时抓住床尾的木柱。

她忍着酸楚弯腰从地上捡起衣物,简单套在身上去了洗手间,还好是春天,穿得严实些也不会引起怀疑,否则这满颈的痕迹怕是几天出不了门。

她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傅书庭没戴。

洗手间的抽屉里有她之前买的药,一直没用过,她拿出药盒放在掌心,想起许知颜问她的话,犹豫再三,她掰开锡纸,拧开矿泉水将药吞了下去。

李言慕简单冲了个澡,来到厨房烤黄油面包,傅书庭推开厨房的门,冷声问:“我令你很恶心吗?”

他承认昨夜的种种是他有意试探。

他不急着得到答案,却不想这么早被毁灭了希望。

李言慕转身看见他穿戴整齐,手中握着她丢弃在垃圾桶里的药盒,她没有辩解什么,只问:“你要吃早饭吗?”

很好,他要求的,做好傅太太,完美的傅太太。

她连解释和争执都懒得多说一二。

傅书庭摔门离去,独自驱车来到公司,上楼前,他把放在西装内袋的手帕取出,怔怔望着上面的云纹,自讨没趣地笑笑,倾身放进汽车储藏箱里。

自那之后,傅书庭再没回过二人的家,他生李言慕的气,但更多的是和自己作对。

李言慕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生活又恢复到之前平淡的模样,那一晚像是只开一夜的夕颜,如过眼云烟般没了踪迹。

事隔近两个月,李言慕听许知颜说起,那天傅老爷子叫来傅书珩和傅书庭两兄弟,委婉表达了想让傅书珩回集团任职的想法,她这才意识到傅书庭为何行为异常,也察觉到自己言行不妥。

身份使然,傅书庭从小察言观色,怎会听不明白话中含义。

在傅家,在傅老爷子眼中,甚至在傅父心里,他做的再多也比不过傅书珩。

傅书珩当面拒绝了傅老爷子的提议,直言不会插手集团的事情,傅老爷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他再想想。

傅书庭如坐针毡,不说一言,这就是他和傅书珩的区别。

他不清楚李言慕对他是什么态度与想法,李言慕除了婚前提的那一个要求以外,再没有其他要求,两人相处算得上相敬如宾。

本以为回家至少能汲取一点温暖,但当看到那盒紧急避孕药的时候,一个男人最脆弱的一面被抽丝剥茧般平铺开来。

婚后不久,李言慕在家做过一次桂花酒酿圆子,傅书庭似乎很喜欢。

她没去过傅书庭公司附近的公寓,也不想撞到不必要的麻烦。

周一半下午的时候,她拿保温桶装好提前冰镇过的酒酿圆子来到公司,想和傅书庭谈谈二人之间的问题。

李言慕在前台等候片刻,傅书庭的秘书出来说:“傅太太,傅总接下来还有会议,不太方便见您,他让您先回家。”

李言慕猜到了会吃闭门羹,她把保温桶递给秘书道:“好,帮我把这个带给他吧。”

今天外面雷暴大风,李言慕的车子前些日子出了些故障,送去4s店修理还没去拿,傅书庭是车主,他自是知道的。

他看着桌上的保温桶,又抬眼看了看外面这糟糕的鬼天气,拎着酒酿圆子下了楼,走出电梯便看见李言慕站在廊下摩挲着手臂在等网约车,大风吹乱了她的发丝,挟来的雨水打湿了她的裙摆。

他走上前去,不由分说牵着她往地库走,打开副驾的车门拥人上车。

傅书庭打开音乐,不让氛围过于尴尬,开着车往家走。

李言慕说:“上次……”

傅书庭害怕听到些什么,截住她的话,“你不想要孩子的话,我做好措施就行,别吃药了,对身体不好。”

“你想要孩子吗?”李言慕凝着他的侧颜。

雨珠砸向挡风玻璃的嘶响更像是打在傅书庭的肺腑上,他是想的,“不想。”

他说:“下周我要去南城出差,有宴会需要参加,你如果时间方便的话就和我一起。”

“好。”

不要孩子也好,去参加宴会也好,都好。

南城临海,初夏时节,空气湿润却不闷热。

宴会在海边一家酒店举行,这是一场披着商业论坛的纸碎金迷,名流云集,虚情假意。

傅书庭从服务员的托盘中拿过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李言慕,适才他带着她打过一圈必要的招呼,那些富太太们得知李言慕是知名旗袍设计师,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傅书庭说:“你可以随便转转,她们应该会来找你。”

李言慕点头,可她只是绕过人群,坐在角落的休息区,她不喜欢这种活动。

“小匪。”男人的声音引来她的视线,约莫十五年没人这么叫过她了,“是你吗?”

李言慕惊喜道:“克哥?”

刘克和李言慕在孤儿院一起长大,李言慕被领养去了李家之后,两人就再没联系。

“当初你走了以后,我们都担心了好一阵。”刘克问:“你过得好吗?”

物质上自不必说,锦衣玉食,其他就难说了。

“挺好的。”李言慕只能这么回答,“你现在在做什么?”

刘克说:“在一家地产公司做招标相关的工作,你现在出落的亭亭玉立,哪见当年海边摸鱼的野丫头样儿,不该叫你小匪了。”

李言慕想起之前在孤儿院的生活,发自内心的微笑跃于面庞,“现在叫李言慕。”

“言慕。”刘克嘴里重复了一遍,笑说:“符合你的气质。”

厅内空调温度低,李言慕穿着吊带礼服裙,体感不适,她搓了搓掌心。

刘克正欲脱下外套给她,一件西装落在李言慕的肩头。

二人同时回首,傅书庭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李言慕顿了顿,继而介绍说:“我丈夫,傅书庭。”

傅书庭是傅氏集团的掌门人,与会者无人不晓他的身份,刘克主动握手道:“傅总您好,我是小匪……不对,是言慕的朋友。”

傅书庭从刘克的口误中猜测到他是李言慕哪一阶段的朋友,表面只说:“既然是慕慕的朋友,以后有困难可以直接找我。”

慕慕,他从未这么唤过她。

刘克如临大喜,可李言慕知道傅书庭不是一个慈善家,这话怕是深有意味。

他不是说给刘克听的,而是说给李言慕听的。

李言慕觉得胸口烦闷,一个人漫步至海边,夜色已深,沙滩上并没有几人,她脱了鞋子踩在软沙上,眺望着远方的孤岛。

海风微凉,沙子却是热的。

傅书庭寻了出来,就看见她站在孤夜中,形单影只。

李言慕侧身看见他,指着对面的那座岛说:“你看见那座岛了吗?”

“嗯。”傅书庭说:“有灯塔的那个。”

李言慕说:“对,我十三岁以前就生活在那个岛上。”

“那时候孤儿院时常伙食供应不足,大家基本都吃不饱,我就和刘克他们一群男孩子跑来海边抓鱼,在大太阳底下晒的黝黑,经常脱掉几层皮,他们都说我不像个女孩子,所以都叫我小匪。”

傅书庭难以想象李言慕那时的模样,但是能感觉到她讲这段经历的时候是真诚的,开心的。

“虽然经常饿肚子,冬天也穿不暖,但那是我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时光了。”

李言慕转过身子面对他,还披着那件西装,“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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