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顾初棠以为自己这个爆料已经把大家都惊得都成了哑巴时，司马漓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她竟是女子，本宫半分都没瞧出来。”
“那可能是因为她太丑了，没有半分女子的温婉气质。”顾初棠想了想，穆梓年其实也不算丑，只是脸盘方了些，像男人其实也不能怨她，便是她不粘假胡子，只穿一身男装，或许也会有人把她看错。
“哈哈哈，有趣，如此魁梧的人竟然是个女的，那今后本宫就算是听说厂公不是太监大概也不会太惊讶了。”
司马漓细细想了半天，最后不忘讽刺一番自己面前这位不带把的太监情敌，说起他不带把这件事，司马漓可真是内心舒爽。
顾初棠瞥了眼无动于衷的阿贺，只觉有些好笑，便符合点了点头：“可不是，还阳一事对比起穆梓年的女子身份来说，那简直不值一提。”说罢她偷偷冲着挑眉盯着自己阿贺眨了眨眼。
尉迟东贺眉梢落下，嗤笑着背着手看向司马漓，身形依旧挺拔如松，并未觉得司马漓羞辱了自己。
“殿下心态好，什么事儿都吓不倒您，既然穆梓年是女人，那她定有非要来北唐的理由不可，我这里得到的消息是穆梓年确是一路从西沂赶来的，至于为什么西沂派了个女扮男装的使臣来此，那就不知道了。”
司马漓听罢面色沉了几分：“西厂的眼线还真是遍布各处呢。”
“自然，职责所在，不敢怠慢。”
尉迟东贺向大门口抬了抬手，眉眼露出了些许笑意，他如此明目张胆示威也不是头一次了，司马漓自然也已习惯了这位西厂提督的傲慢。
不过无妨，自己总有一日会扳倒西厂！
“告辞了。”司马漓也神色淡淡，说罢便和燕枫踏出了正殿。
顾初棠仰着头眼瞅着二人离去，她刚想站起身来，却突然瞧见阿贺那高高大大的身影便压了下来。
瞬间，尉迟东贺的臂弯便支在了榻上，他颔首凑近顾初棠，她婉约眉目似是扶风嫩柳，眸光灼灼盯向他。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今日就是想去，去福寿堂找风堂主要一副避……子的汤药。”她声色细腻，说罢咬着嘴唇为难地将头扭到了一边。
尉迟东贺一怔，他想过诸多可能，唯独这个可能自己压根没想到。
她竟然如此迟钝，就连自己昨夜占没占她的便宜她都不晓得，单凭自己一句话她还就深信不疑！
“你今日……觉得那里很痛？”尉迟东贺想了想，坐正身子，侧着头看向躺在一边的顾初棠问到。
“没有，大概是因为……唔，因为你技术好，加上我恢复的快，所以没感觉痛！”定是这样了，阿贺样样都很优秀，似乎就没什么难得到他，想必某方面也很……在行？
莫名奇妙的一股醋意突然就席卷而来，她猛得坐了起来，两手扒住了尉迟东贺支在榻边的胳膊，面色难得的严肃：“不对，你即是头一次，为什么会这么有经验？”
尉迟东贺忍住笑意，故作思考了一番，最后缓缓贴近她：“那大概是因为……我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吧！”